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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打架?”但是爸爸周宗裕可不是这么想的,“妳怎么可以跟别人打架呢?妳是女
孩子耶。”
“都好几天了,算了啦。”周宛宛看着老爸那么生气,扁扁嘴撒娇道。“我要上美术课了
。”
“下次不可以这样了!知不知道?”周宗裕惊慌地看着一脸毫不在意的周宛宛脸上还挂著
伤痕就揹著自己的颜料工具包就要出门,赶紧上前拉住女儿,“妳不说她两句吗?”
赵永慈看着手上的杂志,一边啃著水果,丝毫不把先生的紧张放在眼里,“说了没事,她
知道错了,而且她结痂都快好了你才发现,别装作一副很关心的样子。”
“对啊我知道错了啦。”周宛宛赶紧笑着挥挥手说,“走啦!上课去啦!爸爸掰!”
“妳就是这样教孩子的?”周宗裕冷冷问。
“你会教你来教,一年有没有回来半年就什么都要管。”赵永慈冷冷的斜睨了周宗裕一眼
,继续看着手中的杂志。
周宛宛从小喜欢画画,妈妈说过,她可以不喜欢读书,但一定要知道喜欢什么,不知道自
己想要什么的孩子是很可怜的,而只要从小对自己的未来明确了,对任何工作上的选择都
是有益处的。
所以她从小不像同学一样上珠算班安亲班或英数班,只上了一个艺术家开的绘画美术班,
每个礼拜三的晚上过去上课,据妈妈说这里学费很贵,所以她得好好学。
上课上了几个月,学习了很多不同的绘画技法,也看了许多美术著作类型的书,她很喜欢
,虽然不是喜爱的美术内容,但也触发了许多对于作品的视野与想像。
老师是个年纪大约五十多岁的白头发老先生,名叫何墨生,瘦削身材,个子不高,说话沙
哑而缓慢,总是很敏锐的观察到她的缺点。“妳的耐心不足,慢慢来,不要失之急切。”
“是。”周宛宛点头,因为很明白的知道自己的状况,所以她不敢多说什么。
妈妈说人没有完美的,认识自己的缺点,尽量改正就行了,改不正,那就勇敢接受它吧。
“这里色调的处理很不错。”何老师握着他的手,向下点了几笔,就画得比她忙了一个礼
拜的辛苦画作都要美好多倍,周宛宛的脸马上就臊红了。“水分少一点,晕染的程度就会
更稳定。”
“好……”
“宛,等等来我办公室,拿几本书给妳参考。”
他喜欢老师叫她宛,比起宛宛,一个字好像清冽一点,却更亲密,在她那个年纪还不知道
防备和矜持的界线时,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备受宠爱的孩子。
虽然她不在意学校老师和同学的评价,但是何老师不同,何老师是她喜欢的老师,能力才
华都让她甘拜下风,所以她尊敬他,也愿意听他的话。
只是,何老师是很奇怪的。
“妳受伤了?”前几天打架的关系,膝盖手肘和脸上都有些破皮结痂。
“嗯。”她爬上梯子拿书下来,看见何老师的视线在她的短裤与大腿间游荡。
“妳这条裤子怎么这么短?会被人看光的。”何老师沉沉的语气像是坠入水中。“好女孩
是不会这样的,宛。”
何老师总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说一些好女孩,坏女孩的话。
“妳过来。”何老师接过了她手上的那本书,拍了拍身旁的黄色沙发。“坐这里。”
她不喜欢那个黄色的沙发,对于她来说,这是一种惩罚。
她脱下了短裤,听从著老师的要求,抱着自己的上衣下摆,露出了腰与臀,任凭何老师伸
进手指在她湿透的内裤中间,缓慢的游走。
老师颤抖的手指让她很恐惧,但是她不敢拒绝,她怕妈妈失望,更怕何老师之后就不愿意
教她了。
“好女孩是不会这样湿答答的。”何老师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像是有了一层猥亵而得意的
精光。
她忏悔著,想着自己到底是哪里惹老师生气了。
这过程并不是很舒服,尤其当何老师将手指头伸进去的时候,她觉得很痛,羞耻、陌生又
可怕,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
到了下学期开始上健康教育课程之后,她才知道老师对她做的这些事情代表什么,但是她
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因为何老师说过,他这样对她,是因为她不是个好女孩。
她的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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