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卖春
34、
享受完三韵鱼味，张桥喃喃唸著：“时间
差不多了。”起身走往木屋门口，推开大
门说，“不速之客也是一场缘份，杜兄弟
就随晨姑娘一同入内吧。”
晨昕站起身子望向屋内，一片明亮，却没
有老爷子的身影。正自疑惑时，杜承湮握
住她的手，说著：“走吧。”
张桥缓步离去，二人才迈出一步，但听身
后的李小斐问了一句：“何谓生死？”
杜承湮怔了一下，回著：“生死有命。”
“嗯，命定而不强求，无为也。小兄弟当
真做的到吗？”
“既然命定，倒非无为。”杜承湮回身看
著李小斐，坚毅地说，“勇敢面对，命定
就会变成未知之数，才能好好享受每一个
当下。”
“哈哈，果真一个样。”
瞧着李小斐爽朗的大笑，杜承湮不解其意
，却见他随着张桥的身影踏步离开，口中
吟著：“半生悬命月如钩，一生一念绕指
柔。”惆怅的诗句远去，杜承湮眉头突然
深锁。
“承湮，你听过这诗句吗？”
“没有。”
晨昕细细品尝，说著：“粗犷的渔夫也有
细腻的情怀，倒是跟你杀手的身分，有着
几分相似。”
“我也觉得奇怪，明明书读的不多，也没
听过这二句话，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唉
，总之这一趟旅程才刚开始，不知还有多
少千奇百怪的事情等着我们。走吧，来看
看妳的老爷子。”
晨昕点着头，拉着杜承湮一同走入屋内。
一进木屋，大门便自动阖上，惊讶同时，
屋内的光线整个消失，一片漆黑里，只剩
二人相依的呼吸声作响着。
杜承湮紧握著晨昕，隔了几分钟后，二人
同时听到一个声音，说著：“小女娃别来
无恙。”
晨昕听出是老爷子的声音，开心说著：“
奴家安好，老爷子在哪呢？”
屋内依旧漆黑，老爷子的声音来的没有方
向感，杜承湮想起林屏心，猛然一悟：“
老爷子识得林屏心前辈？”
“呵呵，果然是丫头带你们来的。吾身早
已化为虚无，怕吓到你们，只好在黑暗里
，思维也会比较平静。”
“老爷子在说什么，怎么我都听不懂？”
晨昕疑惑著。
杜承湮在她耳边轻声说著：“老爷子跟林
屏心一样，都是灵魂的存在。”
“啊！”晨昕着实一惊，不多时，脸上慢
慢滑落二行泪水。
老爷子柔和的声音说著：“在梦里相遇时
，我就是现在这样了，不同的是，梦里可
以形化，这是真实的世界，老朽可就无能
为力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爷子真的
是皇帝老爷吗？”晨昕难过甚极，不加思
索下，说起话来更加直接。
“浮世虚名，早已身后。小女娃更想知道
的，应该不是此事吧？”
晨昕俏眉上扬，说：“当然重要了，虚名
也总是个名！奴家可以见到皇帝老爷，可
是祖上积德、三生有幸！总不能带着疑惑
离开，奴家可会闷坏了，一定会天天吵著
承湮，要他带我来找老爷子聊天！”
杜承湮忍住笑意，将她轻轻拥著，同时听
老爷子笑朗地说：“好一个虚名也总是个
名，我确实是你们猜测的人。小女娃叫我
老爷子就好，我们也算有缘，但接下来还
需要麻烦你们许多事情。”
晨昕瞬间收起泪水，鼓掌开心地说著：“
见不到四爷没关系，见到历史传奇的皇帝
老爷，这可让我开心一辈子了。”
杜承湮笑着说：“四爷太遥远了，老爷子
恐怕听不懂。”
“是吗？老爷子都能认识我们二位更遥远
的平民百姓，大名鼎鼎的四爷，我可不信
老爷子没见过他！”
老爷子轻声一笑，没有正面回应，却说著
：“三宝说的没错，这是场无止尽的轮回
，追求长生的迷途上，到底是获得？还是
失去？老朽穷尽一生追寻答案，直到遇见
曲姑娘，才从道德经中悟出生死谜团。”
杜承湮一听，惊讶失声地说：“曲姑娘？
莫非是曲诗前辈？”
“诸多由来，今日得让你们明白。就从这
里说起吧......”老爷子语声一落，屋内瞬
间起了变化，原本的漆黑消失，眼前一片
辽阔，白云青天，湛蓝海水，二人竟来到
一艘战船上。
晨昕咦地一声，杜承湮随即懂了，问她说
：“跟妳休更的情况一样，对吗？”
“嗯，而且我就在这里听见离韵的口诀。
不过，很不同的是，现在我们只是观众，
看样子是老爷子要让我看完这场战事。来
了...”
随着晨昕的目光，果见几艘海盗船从左首
慢慢逼近，船上士兵吆喝声不断，各自备
妥战事攻防。看着海上明朝的战队，杜承
湮暗吐一声：“双方差距太大，海贼们根
本毫无胜算。”
海战在一刻钟后开启，如杜承湮所料，明
朝的战船势如破竹，不消多少时间，局势
已定。这时，晨昕却说著：“会有人上来
突袭！”
话刚说完，杜晨搭乘的战舰里，船舱内走
出一位将军，二人同时说著：“郑和！”
晨昕脸色突然一变，急喊：“糟了，当时
我帮他挡住突袭的一箭，然后就醒了。现
在可没了奴家，郑大将军危险了！”二人
自然明白郑和不会命丧于此，但眼见众官
兵皆在庆祝胜利的同时，丝毫没人发现正
有海盗偷摸上来，心情跟着逐渐满弓的箭
，紧张起来！
羽箭疾出，二人同声大喊：“快闪开！”
眼看郑和将被射中，瞬间，一道海浪腾空
而来，横越人箭之间，接着发出一声金属
相接轻响，羽箭在郑和身前落地，但郑和
也被海浪卷进了海里。船上官兵才惊觉有
人偷袭，怎知在转眼间，郑将军竟已落海
。众人顺利将偷袭的海盗擒住，同时派员
下海搜救郑和，谁知郑和落海之后便不见
人影，搜救无踪。
杜承湮回忆刚刚的情况，对着晨昕说：“
有人在浪里。”
晨昕眼力不如承湮，自然无法察觉，但却
说著：“影裂不绝于眼，刚刚击落羽箭的
东西是那个鳞片......”晨昕指著甲板上，
被阳光反射的小块鳞片，“而且，用的就
是离韵的手法！”
二人对望一眼，心中都慢慢有了事件的轮
廓。这时，身子犹如自由落体，二人瞬间
落入海中，尚不明白发生何事，所幸他们
依旧是观众的角度，正潜水往深海中。
心下稍安，杜承湮随即说著：“看来，我
们在追刚刚海浪里的人。”
“嗯，郑和将军应该被他带着。”
二人穿梭在深海里，速度极快，虽然是观
众，身体没有感受，但视觉上的冲击，也
令二人胆战心惊起来。
“前面有水流！”晨昕指著左前方的一线
水波，二人越是接近，自身的速度也慢了
下来，隐约看见二道身影正逐渐往上。一
个似乎就是郑和，另一个托著郑和的模糊
身影，随着距离慢慢清晰。
杜承湮惊呼一声：“谷彤说的没错！”
晨昕当时在车上还没醒，不懂承湮所言，
但也看傻了眼，惊喜又抖音地说著：“原
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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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写小说了，虽然手还是没有完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