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dates: 终于去了精神科门诊(一个月以前约的,谢天谢地他愿意去)。
初诊患者先用iPad填一份很基本的问卷。然后由住院医师问诊,经过内部再分析、看我们
的问诊资料后,我们进入医师诊间看诊。
问诊过程有提到宗教,他说自己的信仰是佛教。我补充说他这几年来有接触一些New Age
的东西。他则反驳说他不知道什么是New Age。好吧。
如同之前在国外和心理师约谈的状况,过程中他避重就轻,而且不太谈发生了什
么事,而是谈他对“我叙述所发生的事”的归因解释,像是流感很虚、药吃很多、太太又
找我吵架。吵架那件事他讲的是流感看似过去了之后的某一晚,他迳自跑去睡了。而我因
为听他白天说自己好了,加上前一晚他也恢复往日一起看片的活动了(15分钟),所以我
不解。但他讲得仿佛我一在找他麻烦。即便那只是一个晚上的事,我们当下也讲开来而和
解了(我理解他还觉得很不舒服,他也理解我觉得婚姻生活缺乏经营、现在连唯一一起做
的事也取消了而郁闷)。总之是某一晚的冲突,平日并没有一直吵架。
然后,我看着我的笔记向医生据实报告我的观察以及我从他口中得知的他的体验,例如头
上插天线、感觉不到身体、高丽菜有震动、上师...。他最近一次完整叙述的时间点是六
月初,且经过我核对我自己记忆、纪录中发生的事件,最后整合起来的。但是我在诊间说
出口的当下他却否定它们了 —- 仿佛我说谎。而且他否定的理由又是流感、吃药、吵架
,然而时间点根本不对,流感、吃药、吵架都是二月底三月初就发生了,四月(最怪的时
期)根本没那些因素。
是他对短短半个月前的事都忘记了?不会吧,毕竟生活上其他的事(我们当时在旅游)他
还记得啊。
所以是担心精神科开药给他吃所以想一笔勾消那一切吗?
诊间外,他的结论仍然是流感、过敏造成错乱,他没有灵扰也没有灵修,一切都过去了。
就算有灵扰,他也会自己处理(过去四、五月发生的事实在无法让我信任他处理得好)。
医生的暂时结论:
有时候病毒的确会影响人的大脑,例如COVID期间精神科就变得很忙。有时候
抗组织胺(过敏药成分)也会。他曾经遇到一个案例是某高阶女主管突然脱光躺在树下,
事后却不记得了。如果是这种状况,通常是短期的。建议做个脑波和心理测试,
如果没事就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