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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宵夜？”
“可以啊，麦当劳？”
相遇是一件很奇妙的事，依然记得第一次碰到时妳的id：一起到天亮。
同是夜猫的我感到份外熟悉，聊了几句就发出了宵夜的邀请，妳也大方的回应，据朋友所
说好约的女生通常长相不尽人意。之前被照骗的经验，所以朋友决定带上我，伤害一起分
担。20公里。
这样向女生邀约吃饭，朋友已经是行之有年的老手了，正当我们讨论等等如何快速吃完烙
跑的时候，一声嗨打断了我们。带着口罩，俐落的短发，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像邻家姐
姐一样微笑，虽然看不到全脸，但身旁的朋友已经惊呼这次捡到宝了，我想应该是被妳那
会笑的眼睛所吸引了吧。
其实妳也不是肚子饿，就只是想出门走走，第一次见面妳的话不多也不少，简单的回应朋
友的提问。
虽然妳回嘴了一句：“跟女生聊天一直身家调查会讨人厌喔。”
“觉得妳漂亮才会了解啊，不然他早就跑了。”我不甘示弱的顶嘴的同时也不忘损一下朋
友。
大疫初年，未用餐的妳都未曾摘掉口罩，朋友还趁著去厕所的空档，在担心口罩下的妳差
距甚大。
“当朋友很不错啊，很健谈也很大方。”我回应。
离开店里，我们点起了菸，妳也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和六号的凉菸，拿下口罩的瞬
间，我也不禁窃喜地认同到这次真的捡到宝了。
闲聊中问到怎样的男生是妳的菜，妳简洁地回答道：“高的。”然后望向我，长相普通的
我，第一次感受到身高带来的青睐，谢谢妈妈给我的一百八十五，心中闪过了这些念头和
淡淡的优越感，大概就一根菸的吞吐，本来讲话喜欢带刺的我腼腆了起来，抓着头说：“
看我干嘛我又不只高还有帅。”
5公尺。
各自解散后，妳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回著讯息。
直到几天后我的手机也遇到了同样的暱称：一起到天亮。一拍即合，妳诉说著自己的生活
、感情的困顿、病情的反复，一个晚上后妳问我：“要不要来我家喝酒？”
一开始还带着后怕，妳说妳是没有这么多道德窒碍自己想做的事的人，欲望和理智挣扎后
。我出现在妳家楼下的便利商店，买了酒买了菸，还尴尬地在附近逛了几圈，一起回到妳
的租屋处。
几杯酒下肚，真的是仅仅几杯，酒量可以称得上好的我才正热身完，妳已经红著脸语无伦
次，平常的我对于这样酒量差的笨蛋可能会感到无趣，但妳弯弯的眼睛却对着我笑，如此
迷人。1公尺。
妳说胃痛，熄了灯躺在床上，毕竟在别人的地盘，我也不敢踰矩，只是乖乖坐在地上靠在
床边，直到妳说上来抱我，才敢真的移动到妳身后，洗发水的香味散进我的鼻腔，淡淡的
花香却不是俗气的卖场品牌，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乳液还是保养品的味道，融成了一种平衡
的香味，花香里融了一丝丝温和的乳香味。跟着鼻息呼和吸，空气轻点在妳的脖颈之间。
“这样很痒啦。”妳回手轻拍了我一下。
“敏感带？”我问。
“你很坏欸，我的背跟脖子很敏感啦。”说著很坏，但妳的回答却不是责备。
“今天就睡觉？”我又问。
“嗯…先抽根菸。”妳快速闪身出阳台。1公分。
关了房间多余的灯，住在城市的好处就是，那些满街刺眼的霓虹闪烁，映进煽情的房间里
却也恰到好处，阳台亮了两根红点，一根臭的一根薄荷，话题在不知不觉中成年，妳说对
面停车场的角落，是个不错的车震场所，我好奇妳的经验，妳饶有深意地说：“下次要找
个人试试看。”
没站稳的肩膀似有若无的撞着我，几次试探后妳失去重心倒向我，我顺势扶住妳的腰说道
：“偷吃我豆腐喔。”
“谁吃谁还不知道勒。”妳拍掉我的手之后，又给了我一个招牌的微笑，如此近的距离我
才发现妳的眼波中似乎有着深藏的落寞，在笑之中好像有更多的东西。在近到能从彼此呼
吸中交换不同品牌菸味的距离，我吻了妳。轻轻啄了彼此的唇，接下来是欲望爆炸的舌吻
，都非小孩子了也不必过多的羞赧和害臊，两个人的唇齿交叠都没有分开，抱着在一起跌
跌撞撞摔回了房间，过程中还摸不到落地窗的把手，却仍不愿意分开。0公分。
“我还不知道妳的名字。”
“做完再说。”
“妳有喝醉吗？”
“我叫你来你就知道要干嘛了吧，喝酒是借口而已。”
语毕她覆上我的唇，我抚上她的胸。
“C？”
“唉呦很准欸，看来我遇到玩咖。”
“没有，怎么看都是妳吃掉我吧姐姐。”
“我还没吃到。”同时手滑向我的裤裆。“怎么感觉很小？”隔着牛仔裤妳的手不停搓弄
。
“怎么了很失望吗？”
“真是可惜。”
解开皮带，在褪去女生衣服之前，这倒是第一次将自己的裤子先脱了。手抹黑再次触碰到
我时，妳吐了吐舌头小声说了句：“啊哈哈对不起。”
“套子？”
“他上次买的没用完，在书桌第一层抽屉。”
“不会被发现少了吗？”
“我们两个月没见了，他不会记得数量。”
不知道是不是仙人跳，等等突然有人开门进来，带着这样的疑惑，却没有抵挡住那样的诱
惑。
没有多余的动作，撕开包装、吹气、捏住前端、套上、翻回床上，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我
和她都被这样的熟练和效率惊讶到了。
“很急？”她挑衅着我。
“妳要不要看看妳有多湿了。”我调戏着他。
距离从零变为负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