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静静洒落在公孙绿萼的闺房中,蜡烛微微跳动,烛光映得书案上一封信笺格外
醒目。公孙绿萼一身淡绿衣裙,静坐案前,纤纤玉手轻展信纸,目光专注,神情间流露出
几分疑惑不解。读完后随即吩咐侍女去找大师兄前来一叙。
这封信是父亲公孙止亲手留下的,字迹苍劲,笔触间透著几分急促之意。信中提及,公孙
止将离开绝情谷一段时日,前往谷外办理一件重要的事情,具体事由未明,但语气却显得
格外郑重。他嘱咐绿萼与樊一翁共同主持谷中大小事务,并在字里行间表达了对绿萼的珍
视及不舍之情。
绿萼再三思索,微微蹙眉,心中隐隐感到不安。正思索间,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不多时
,樊一翁推门而入,恭声问道:“小姐深夜还未安歇,可是有什么心事?”
绿萼放下信笺,抬起头来,目光直视樊一翁,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大师兄,父亲信中
说他要离谷办事,可他这么神神祕祕,究竟是为了什么?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一问,正中樊一翁下怀。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低声说道:“既然小姐问起
,老夫倒不妨说上一二。小姐可知道师父最厉害的武功,绝情谷的不传之祕是什么武功?
”
绿萼回道:“那自然是烈焰神功。”
樊一翁接着说道:“大凡威力无匹的绝世武功,往往都伴随着不为人知的缺陷,像是慕容
九的化石神功,要克制自己的感情,成为一个冷冰冰无感情的石头人。又比如燕南天大侠
的嫁衣神功,需要散尽自身所有内力。像这样的福祸相依,实属平常。”
绿萼心里暗想:“说的这些都是武侠小说里的武功,难不成是想要忽悠我?”口中却说道
:“那上官金虹的龙凤环呢?怎么不见有什么缺陷?”
一翁不加思索:“上官金虹一生都不能骑马,也不能坐车,这还不能算是缺陷?”
绿萼释然:“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他有痔疮的问题,才不骑马坐车的。”
一翁接着说道:“烈焰神功的缺陷,可是比以上这些武功来得霸道许多,弄不好要出人命
的。”
绿萼:“愿闻其详。”
一翁迟疑道:“这……师父武功的弱点,这可是师父最重要的祕密,要是被外人得知的话
,怕是会被针对因而丢了性命。多一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绿萼急道:“他可是我爹爹,是我最尊敬、最崇拜、最亲密的爹爹。不相信他人不打紧,
总是得要信得过我。”
于是一翁说道:“《烈焰神功》阳之极也,十年一劫需要阴阳调和,方能平衡脉中火气。
若无六阴之女相助,便会遭受烈焰焚身之劫,至死方休!”
绿萼不解问道:“请问师兄,所谓的阴阳调和,是指何事?”
一翁大窘说道:“就是要行周公之礼。”
绿萼恍然大悟:“周公之礼就是要结婚嘛!”
一翁驳道:“是指结婚之后所要进行的敦伦之事。”
绿萼奇道:“伦敦?听说是一个海外番邦的国都是吗?”
一翁忙到:“就是要做爱啦!”
绿萼终于了解:“原来是做爱喔?干嘛非要文绉绉地拐个弯说?浪费读者时间。是不是想
要水字数?”
一翁不予理会:“我已调查清楚,在绝情谷之中,能帮助师父阴阳调和、解救师父性命的
六阴之女,只有妳一人而已。”
绿萼听懂了之后,害羞之情尽显:“那……那是不成的。”心中却想着,果真不成吗?
原来公孙绿萼对公孙止这位威风凛凛、公正无私的父亲,情感复杂难言。除了那份深植于
心的孺慕之情以外,还夹杂着仰慕、崇拜,甚至是她自己都不敢直视的隐祕情愫,宛如谷
底幽泉,潜藏于心。
再加上自母亲离世后,公孙绿萼便接过了谷中女主人的责任。她是公孙谷主的唯一千金,
亦是绝情谷中众人眼中的小主母。为了拯救父亲的性命,而委身以之,其实顺理成章,旁
人即便议论,也无可指摘。
公孙绿萼无意间瞥向闺房一隅,几只兔儿正在追逐嬉戏,毫无父女伦常的顾忌,尽情享受
爱欲,何等的自在快乐。她心中泛起一丝感慨:人与兔,皆是天地万物之一,本应融于自
然,何须为世俗的伦常枷锁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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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四节用古风的写法,回应满好的,但是回应偏少。
所以这一节,我彻底地放飞自我,增加了一些稍微破坏逻辑的搞笑风格。
希望大家能多多留言指教。任何留言我都非常感谢。
若是觉得破坏逻辑的搞笑风格不好的话,我也可以把那几句改回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