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淫荡的女孩喔 这个我有经验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大家只记得张无忌的妈妈说过这句话。
但很少人知道张无忌的爸爸说过另一句至理名言:“大奶普妹,最为致命”。
在我高中校园时期,康辅社的社长吴筱均可以说是大奶普妹的经典代表。
她好像是原住民,有着深邃的五官有着一双明眸大眼配上一张可爱的鹅蛋脸,发型是可爱
的齐浏海妹妹头,纤细的身材却搭配完全不合乎人体工学的巨乳。
更别说吴筱均那暴力的身材,明明一百六十公分不到四十五公斤的纤细身材却能长出不科
学的超巨乳,每当稍微有大一点动作,紧贴在衬衫之下的巨乳似乎随时都会撑破布料,在
学期间每天都有许多男生会在下课时间特别守在我们教室旁的楼梯口,只为了满足对物理
的求知欲,想看她上下楼梯时,地心引力和惯性如何在她的胸部交互作用。
虽说其他女生总是会闲言闲语在筱均脸上挑出一些小缺点,例如她略显黝黑的肤色、可能
不是那么完美的鼻翼、脸颊有点肉或下巴的曲线等,但就是这些小小的缺点让她在男生眼
里更有杀伤力,毕竟比起美若天仙的高冷校花,她看起来更平易近人对男生也更有性吸引
力。
在青春期这个对性懵懵懂懂又充满好奇心与冲动的时期,高中男生只要一看到女生的手就
会想像生殖器被她手握住的感觉,看到女生的嘴巴就会想像着生殖器放进去的感觉,看到
女生腋下就想像着生殖器被腋下夹住的感觉,看到女生头发就想像着生殖器被头发缠绕的
感觉,看到女生露出来的大腿就想像着生殖器磨蹭大腿的感觉,更别提实际看到乳沟或屁
股这些部位,光看到可能就可以直接射出了。
我相信其他高中的学生一定都整个脑子被睪固酮控制,还没发生过性行为的男同学们整天
想着破处,已经破处的则是成天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再"发生性行为,恶心至极。
但我们学校的男生和他们不同,我们高中的男生和其他高中的男生不一样,我们不会整天
浪费时间想着“要发生性行为”这种空泛、不切实际且天马行空的性幻想,我们学校的男
同学思想是具体且实际得多了,我们每位男同学一致地都是在想着要和吴筱均发生性行为
。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筱均在我们学校仿佛性爱的代名词,两性关系的代表,许多校园中的
男生,不论是和她曾经交往过的或没交往过的,都有和她交媾过的传闻或风声,男同学之
间也常听到彼此讨论分享和她发生过与没发生过的性爱事蹟。
隔壁班的张奕凯说曾经有一次在大家理应乖乖待在教室的午休时间,在人烟罕至的科学大
楼顶楼,看到筱均和热音社吉他吴志中一起溜进残障厕所、康辅社的叶柏凯说他们去寒训
的时候,筱均和其他高中康辅社的男公关趁大家不注意时钻进同一个睡袋、我们班的李裕
恩说他有次放学在松山车站附近看到筱均和三年级的学长一起走进车站附近的廉价Hotel
开房间休息、高三的热舞社学长阿骏也说他们高三很多人都干过筱均,总而言之就是,从
大众言论来看,基本上吴筱均应该符合社会对淫荡两个字的定义,很多人都和她发生过关
系,从各种传言来看,仿佛男生只要跟她稍微有接触过就会和她发生关系。
这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流言蜚语在我们学校教室与社团间每个角落流窜,在各年级各班级
同学的口耳间如同病毒一样快速扩散,而这些源源不绝的谣言在各种意识层面一层又一层
地堆叠,巩固了大家认为她是一个很淫荡的女孩的印象,更强化了每位男同学对筱均的各
种龌龊性幻想。
当然,当年的我也不例外,是一个满脑想捉i的男高中生,甚至在升高二时,为了跟筱均
有更多相处机会,被想交配繁殖的底层欲望给掌控了,我居然加入了她当社长的康辅社,
进去跟康辅社的这些白痴们一起装疯卖傻。
但进入康辅社,发现根本没什么跟筱均实际相处的机会,我发现康辅社社长好忙,总是在
跟干部或外校的康辅社开会干嘛的,我实在搞不懂一个超低能高中里的超白痴智障型社团
到底为啥可以搞得跟全球五百强企业一样成天到晚都开会,到底在忙三小。
好不容易,有一次要办活动,我为了跟筱均有更多相处的机会,刻意选了和她一组的美宣
组,但我却没想到这是一个改变我人生的选择....
“下礼拜四放学要一起去北车地下街做美宣喔!”筱均在社团课开会时跟美宣组成员说。
“我那天要补X哲欸。”美宣组成员A说道。
“我礼拜四要去看牙医。”美宣组成员B也回应。
“那你可以吗?”筱均问我。
“下礼拜四喔?我要去做爱!~~~~~心便当!”我嘻嘻哈哈地说,突然的白痴烂梗跟我耍
憨的表情逗得A跟B哈哈大笑。
“人家在讲正事你在那边耍白痴,没救了。”筱均翻了个白眼碎嘴,显然完全不觉得我的
搞笑桥段好笑。
“到底可不可以啦?”筱均严肃地又了我问了一次,仿佛康辅社是真的什么很重要的活动
。
“好啦。可以可以!”我边故作严肃回答边开玩笑地向她行了个行军礼。
到了礼拜四,结果外校康辅社的同学好像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说他们要留校没办法来,所
以当天只剩我跟筱均在北车K区地下街做美宣,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和筱均的独处时间。
“剪刀给我一下。”筱均淡淡地对我说,背景传来OneRepublic的Counting Star Remix版
,轻快的音乐节奏伴随着其他学校热舞社同学此起彼落的“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数节
拍的声音。
我瞪大眼睛抬头用下巴指著剪刀对她不客气地说“啊就在那边,妳不会自己拿喔?”
聪明的读者看到这边应该都发现了,你猜没错,高中生的我在故意耍酷。
虽然想要干她的想法在我脑袋跳针无限播放,但我还是用全力在摆态,目的是让她知道我
和其他男生不一样,全力展示“我不是Beta男,我不是Simp不会任妳颐气指使”的气势。
这是我看无名小站上把妹专家部落格学到的招式一:“你表现的越不在意,女生就会越在
意你”
“我才不会简单被妳的巨乳给奴役,别把我跟其他可悲男生混为一谈。”我在心里暗自说
道,一方面也白痴地觉得这样对她态度超机巴又屌儿郎当的自己在她眼里一定很酷。
筱均发出一声“啧”满脸不悦地白了我一眼,自顾自将手伸过来拿剪刀,但就在她要碰到
剪刀前,说时迟那时快,我突然又拿起剪刀递给了她“嗯 剪刀给你ㄅ!”还故意俏皮的
在句子的最后用了个ㄅ的尾音。
“哼哼,厉害吧?没想到我还是会对妳好吧?”我在心底暗自窃喜,没错这就是无名小站
上把妹专家部落格上学来得第二招“保持着忽冷忽热的态度,这会让女孩子像洗三温暖一
样欲罢不能”
“呃好喔谢谢你”筱均露出一脸不屑并不耐烦地一把从我手中夺过剪刀,然后默默地将她
负责的海报向后拉,试图远离我。
“I am Titanium!”毫无征兆地我突然开始跟着后面热舞社放的音乐大声唱了起来。
“想不到我这时候会突然开始唱歌吧?”我在心里暗自窃喜。
没错,无名小站把妹专家部落格里的第三式:“保持神秘感,永远别让对方知道你的下一
步,做一个女人猜不透的男人”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筱均碎念了一声,拿起她的海报转身准备走到其他地方了。
“我满脑子都想干妳啦!这就是我有的毛病!”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我听到她说我有什么
毛病之后直接冲著筱均喊出我的心声。
出乎我预料之外“好啊。现在吗?”筱均突然转头爽快地回答。
筱均没有如我预期地出现生气、无奈或任何负面的反应,反而她瞬间一口答应打了我一个
措手不及。
情势急转而下,筱均突然地转守为攻让我只能无力地楞在原地发出了一声“蛤?”
“你不是说要干我?我们现在去ㄆㄨㄣ街那边随便找个旅馆开房间啊。”筱均一副理所当
然地继续说。
筱君的反应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外,我的大脑还没恢复过来只能发出第二声“蛤?”
“所以,你 到 底 想 不 想 跟 我 做 爱?”筱均歪头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吐出
看着我问道。
“干!想!我想!”我马上大声回答。
“那你赶快把美宣的东西收一收,我们走吧。”筱均站在一旁发下命令。
“好!我马上收!”我听到可以做爱连忙把那些把妹专家说的什么“不要随便被女孩子使
唤”、“不要做牛做马”、“要掌握主导权”之类这些老古董般恶心迂腐的观念瞬间抛到
脑后,赶紧双膝跪在地上将散落一地的各种文具纸张收好。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我提着大包小包兴冲冲地看着筱均,一边幻想着等下要发生的
事。
“嗯亨~走吧。”筱均转身示意我跟着她走。
我们从K区一路走到南阳街,筱均带我到了一间上面挂著Hotel招牌的建筑走了进去。
我只见筱均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向柜台轻喊了“休息。”“对,三小时就好」把钱放柜
台上就拿着钥匙带着我搭电梯。
我一边好奇地观察环境,看着脏脏的地毯和墙上挂著廉价塑胶画作想遮掩的壁癌,一边在
脑内幻想等下的画面,但毕竟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着实还是感觉有些害羞。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开房间吗?”我在心里想着。
筱均把钥匙插入锁中,先是“叩叩”敲了门两声,然后转动手把推开房门,我跟在她身后
踏入房间。
在房间昏黄的灯光下,筱均将书包放到一旁后缓缓地脱下了外套,接着双眼边盯着我边解
开衬衫的钮扣,每一下都是那么地从容不迫却又极尽挑逗。
我看着她衬衫下,我每天朝思暮想的乳房逐渐显露,在旅馆这不明不暗的灯光照映下搭配
著象征白色纯净的内衣,让我看了简直快抓狂,老二硬的差点直接把制服裤捅出一个洞。
“你有多想干我?”她说完便双手滑过腰际,百褶裙顺势滑落,性感的红色内裤外露出一
双女高中生秾纤合度的大腿,光滑的肌肤和玲珑的曲线如大理石雕塑般完美无瑕。
半裸的女高中生边宽衣解带边问我有多想干她,这幅景象搭配她色色的声音,实在是极其
淫荡,筱均果然如大家传言一般是真的很淫荡的女孩。
“超级,一百万,五千万分想干你”我精虫冲脑满脑子只有性冲动没办法思考只能讲出这
种大便话表达我有多想干她,我边说边也开始脱自己上衣。
“你愿意牺牲什么跟我做爱吗?”她媚媚地笑着说,接着双手交叉抱胸将原本就非常雄伟
的乳沟挤的更狭长,我光是盯着那条又深又长的乳沟就想将我的灵魂埋入。
“你想跟我做爱吗?”手指沿着肩膀轻轻划过锁骨,仿佛慢动作舞蹈般地用手指轻轻挑起
内衣肩带又用充满挑逗情欲色色的声音轻声问。
“愿意愿意愿意愿意愿意愿意愿意愿意!”我可以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往下体冲去,我解
开裤头将长裤脱下,此时的我对她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是毫无头绪,但我满脑子是她那火辣
的身体,我才懒得思考她诡异行为或言语其中的任何含意,毕竟我现在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是“我要做爱”
“那来吧~”她往后躺在床上,一双蜜大腿成M字朝我展开,股间那红色的内裤是阻挡我
破处的唯一防线。
我听到她给我许可后瞬间丧失了理智,像饿虎扑羊般冲上床,狠狠把她压在身下狂吻,从
她柔软的双唇一路向下,舔过她性感的耳朵,我在课堂间意淫无数次的脖子与锁骨,再舔
弄她那硕大的双乳,最后狠狠地品尝着她性感的乳头。
当然,我的双手也没闲著,我一手不断揉弄她的双乳,边想着原来女孩子的胸部摸起来这
么软,感觉手指都要陷下去了,另一手着急地脱下她的内裤,胡乱地将她的内裤丢到一旁
。
“做爱做爱做爱做爱”我满脑子只想着这件事,我像只发情的野兽粗暴地想将下体捅入她
的阴户,但当我的下体要进入她的阴道时,我的下体消失了!
正当我震惊地想向后退时,发现我没办法,阴茎仿佛被固定住了般动弹不得。
“我终于找到你了。”筱均仿佛突然褪下伪装,一瞬间从刚刚百般淫荡充满挑逗的面容变
成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躺在床上静静地流着泪。
“蛤什么意思?”我一边盯着自己的老二试图理解刚刚发生什么事一边问
“拜托你了,再继续往内吧。”她躺着双脚打开并用双手撑开自己的阴户,示意我继续更
深地插入。
尽管刚发生了超出我理解的事,但眼前床上有一个巨乳女高中生躺在那摆着M字腿双手撑
开下体求我插她,我果然还是被性欲所奴役的男子,还没来得及思考刚刚是怎么了,我又
再次试图将下体挺进她的小穴,但这次我双眼紧盯着自己的下体,仔细观察到底发生什么
事。
随着我的下体深入她的下体,我以为我有插进去时,但似乎没有,我发现我的下半身不断
消失。
但我的阴茎并不是实际上的不见,我的下体还在,它并没有断掉、被砍下、切下或实际离
开我的身体,我还是能感觉到我的阴茎,仿佛它一直都在,只是它并没有如我预期的进入
筱均的阴道,并没有被湿润温暖的阴道肉壁紧紧缠绕包覆的感觉。
我往前三公分,我的下体就消失了三公分,往前越多消失得越多,仿佛她的阴道口有一个
通往另一个次元的入口,只要放进去就会进入另一个次元。
“你不知道我们族人等了你多久。”筱均躺在我身下边擦泪边默默地对我说道。
“干!这到底是什么鬼啦!干!”我看了看我消失的下半身再看着在我身下的她问道。
“本来以为今天会是我破处的日子,结果发生这种超现实不科学谜团”我在心里忿忿地想
。
“我是神明的牢笼。”筱均悠悠地躺在床上说。
“蛤?”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正确实发生著的老二异次元消失谜团,我会真的以为这个房间
有隐藏摄影机,这其实是在拍整人节目。
“我到处找人跟我做爱”筱均慢条斯理地解释著“是因为我是大天使的牢笼。”
“呃好喔....?”我试着理解她所说的话,虽然听起来像是什么精神病患不着边际的胡言
乱语。
“这是我的宿命”她继续自顾自地说“我体内封印着神明。”
“神明?天使?什么鬼啊!”我忍不住对她毫无逻辑的言论提出一点理智的意见。
“这些所谓神明还是天使,它们的名字根本不重要,它们的本质就只是碰巧出现在这个维
度内,来自更高维度的生物”
“对于古人来说,更高维度的生物,基本上最好理解的方式就是把它们当作神明,确实,
它们也的确如同神明一般,对生活在三维空间的我们来说,四维甚至是五维的生物基本上
早就超出我们的理解和想像了,我们之余它们如同蝼蚁之于人类”
“假设你今天能和蚂蚁沟通,你觉得蚂蚁有办法理解"银行线上客服人员"是什么吗?”
她突然问道。
“不可能,因为我们的社会结构以及文明的发展以至于整个世界的建构,对蝼蚁来说都太
过复杂了”她接续著自己回答“四维和五维的生物之于我们来说,我们就是蝼蚁般的存在
”
“但这到底跟我没办法和妳做爱有什么关系?”感觉发生了很多事,绕了一大圈,我满脑
子还是做爱的事。
“我是族里第二十八代了,inaaya’na misanga’simamihulul,我们族里代代相传的诅
咒”她指著自己的阴部说,脸上的表情在旅馆陈旧的台灯黄光照射下,威严又庄重“tos
’ongki,这是代代相传的故事”
“在古时候,相传鸟兽都还会说话的时候,我们一族两位勇士,卡尔洛与阿卜辣去溪谷打
猎时不慎掉入了一个洞窟,洞窟非常的深,他们两人眼看没办法爬上洞口只好继续往洞窟
内走,期望能找到其他出口。”筱均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有在专心听后继续说“在洞窟最深
处里,他们发现了一个显然不是来自这个世界的生物,它的外观像是一颗巨大的眼球,但
眼球表面长满了无数有羽毛的翅膀,而他们俩对着眼前的景象面面相觑,更没想到巨大的
眼球突然对他们两人说它能救他们一命,它能带两人离开洞穴回到村落,但相对应的,要
每个世代都要让它吃掉他们首生的幼儿,直到永远。”
“卡尔洛与阿卜辣被这可怕的要求给震慑了,他们是村落的勇士,怎么可能任由这骇人怪
物吃自己的孩子,但随着时间经过,受困在和巨大眼球同处的洞穴内几天后,在没有水又
没有粮食的情况下,卡尔洛与阿卜辣坚定的意志也逐渐被饥饿与干渴一点一滴的磨去。”
“卡尔洛与阿卜辣最后决定假意答应眼球,两人私底下认为等回到村落后,马上召集村人
用刀剑、长矛和弓箭,集众人之力一定能杀死这骇人怪物,这样两人能活下来也不必牺牲
任何人。”
“眼球听到两人答应后,瞳孔瞪大无数双翅膀一起展翅,卡尔洛与阿卜辣还没来得及意识
到发生什么事,两人就瞬间从洞窟内被传送回到了村落里,但没想到一回到村落,还来不
及对眼球发动攻击,眼球就钻入了卡尔洛和阿卜辣妻子的阴户内,并告诉卡尔洛与阿卜辣
,他加百猁,会从此活在这条血脉中的所有女孩体内,并每代都会各吞噬掉一个孩子,直
到永远。”
“卡尔洛与阿卜辣连忙向村子里最睿智的长老巫医求救,但长老巫医也束手无策,只能连
忙和祖灵与溪谷山林里的各种神灵请教,最后只从躲在山脉中矮小的土灵那得到一个寓言
,只说在未来会有一个从其他维度来的神通,他会要求要和你的女儿交欢,深入洞穴驱赶
走这怪物。”
“但从此,无数孩童被吞噬,自此我们一脉所怀的第一个孩童,总是会在怀胎九个月后突
然从母亲的肚子中一夜消逝。”筱均叹了口气,伸手拿了瓶旅店内的廉价矿泉手打开喝了
一口。
“那你们有....试着去....看过妇产科吗?”我试着用逻辑跟科学来解释这件事,毕竟从
前的各种传说大多是因为对自然现象的不理解以及科学知识或医学还不发达而已。
“我们当然都看过了,每个人看医生检查都正常,怀胎突然消失也找不到原因,医生毫无
头绪。”筱均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我,仿佛我刚刚的对话是把她们都当智障,但我其
实才是最智障的那个。
“那所以为什么我插不进去?”我又好奇地问。
“你并没有进不去。”“你是唯一能进去的人!”筱均的眼里充满希望地说。
“这代表你是来自其他维度的,你也能进到那个次元”筱均的声音里藏着止不住地兴奋“
我们终于找到你了,我能感觉到我体内的存在害怕你,所以拜托你了。”
“.....蛤?”我只能无力的发出疑惑声。
“所以现在有一个来自其他次元的存在,挡住了我破处的道路...?”我在心里暗叹“为什
么我的破处之路比别人艰苦那么多....,其他人只要搞定一个女孩,我要战胜一个神明.
..?”
“那我要怎么做呢?”我下体还是被困在她下体的异次元,动弹不得无力地发出声音。
“进去完成你的使命。”筱均说完轻轻地捧着我的脸吻了上来,她的嘴唇好软好甜。
“呃..嗯..好喔...?”老二被困在异空间动弹不得的我也只能接受,我边享受筱均的舌吻
,同时顺手往她的大奶抓了好几把“唉,没做到爱至少让我多揉揉奶吧!”我边心想边努
力将下体更深入那未知的空间。
忽然我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吸力将我整个人吸入,一瞬间我整个人坠入了看不见边界的天空
,我在云层与云层间不断下坠,但下一个瞬间我长出了上百条手臂,数千根手指往上伸入
天空,我的双脚长出了根,向下插入地面,穿透了地表但不停止,向下蔓延了无数尺。
筱均提到的巨眼状生物突然从云层间浮现,那是一颗巨大无比的眼球,眼球上长满了数不
清的翅膀,所有翅膀以不同步但和谐的方式挥动着,振翅的声音像无数的人在哀号。
巨眼将目光锁定我时,我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那道凌厉的目光像是一道无形的锁
链,牢牢地束缚住了我的身体与意志。我在脑海中奋力挣扎,意图摆脱这股力量,但巨眼
的力量无比强大。
就在这时,我的身体上百条手臂和数千根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它们不再仅仅是延伸
,而是开始在空中形成复杂的符文和图案。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手臂和手指中涌出,
这股力量与巨眼的压迫力相抗衡。
巨眼的翅膀振动得更加剧烈,声音如同雷鸣般震撼。
我集中精神,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那些符文和图案中,脑海里的念头纯粹是我要和筱均做
爱,要做爱,我要做爱。
符文逐渐亮起耀眼的光芒,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魔法阵向四周扩散,撕裂了周围的
空间,天空开始剥落,天空的外面是血和肉构筑成的墙,墙面仿佛有脉搏般的震动着。
巨眼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它的表面露出了血痕,无数翅膀开始猛烈地挣扎,刮起了飓风想
将我吹走,我能感应到它企图阻止我完成这个魔法阵。
然而,我不会让它得逞。我用力将根插入地面牢牢向下抓住,将自身稳固在这片虚无的空
间中,不让巨眼的挣扎动摇我分毫。我顺着意识流动,任由口中吐出古老的咒语。这些咒
语是从未知的记忆中涌现出来的,我能感觉到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无穷的力量。
随着咒语的响起,魔法阵中的光芒形成了一道光柱,直冲向巨眼。巨眼发出刺耳的哀号声
,翅膀开始无序地挥动,试图逃脱,但光柱击中了巨眼,巨眼的表面开始出现裂痕,无数
的翅膀纷纷脱落。巨眼的哀号声越来越响亮,但它的力量却在逐渐消散。
我知道,我成功了。
最终,光柱完全穿透了巨眼,将它彻底击碎。巨眼在一阵绚烂的光芒中化为无数的碎片。
我感到一股解脱,感觉所有的手臂、手指、四散的根都逐渐缩回体内,我的身体恢复了原
样,一眨眼我又回到了旅馆床上,筱均在我的身下,我仿佛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刚刚的
一切似乎只是一场狂野的梦境。
筱均奖励般地吻了我的额头在我耳边轻轻说:“我们来做爱吧。”
或许那些真的很淫荡的女孩,只是想在茫茫人海中,努力找寻那个能拯救她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