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将至
工作繁忙
往往一回家
就累瘫在沙发或是地毯
久久无法自己
今日周五(0113)
同已往
回家小孩己洗澡
无暇顾及
自顾自躺在地毯发呆
此时
老婆走来
递给我一颗拨好的橘子
因为刚下班
老婆的袜子还没脱
今天她穿黑色裙子
搭配黑蕾丝无痕船型袜
颇为可爱
我叫她把脚给我闻
她说不要
今天工作时有脱鞋进仓库
很脏
以后再说
接着走进浴室
可能是要和儿子一起洗澡
在空无一人的客厅
注视著天花板
凝望着23w的白光
想起老婆的蕾丝船型袜
刹那间
天外飞来一笔
我的思绪
不知为何
回到30多年前
我国二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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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二
虽然教育部已规定不可能力分班
但乡下地方学校
照常故我
入学人人可入
但要通过基础智力测验
智力测验人人可过
但分数有高低
高分班共三班
我在最高分的一班
至于其他九班
入学后就无特别关心学业
只差没像再30年前般
请学生去放牛
因为是升学班
老师都是挑选过的
体育老师是数学专家
家政老师是国文传道者
美术老师早上会看Let's talk in English
没有休闲
没有课外
升学班从国二开始便是如此
学生都必须打扫
因为是高分班
所以被分配到教师办公室
算凉缺
不用出外打扫
而我又被分到教师桌子
自此
每日扫教师桌下
擦桌子
成了我的例行公事
这些背景之下
让我有了下面这段
想分享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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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师
当时27 28左右
教英文
长发过肩
打扫时偷听过她聊天
没有男朋友
有去相亲过
员林人
静宜大学毕业
王老师喜欢穿裙子
也喜欢穿肤丝
与当时尚未流行的黑色短袜
上课或打扫时
我喜欢盯着他的脚看
好美
青春期的我无法忍耐
有意无意间
露出的丝袜脚趾
更让我兴奋不已
如能趴在地上
闻王老师的脚
被王老师踩
那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我也注意到
王老师上课时
会穿较正式的平底鞋
但下班会换成运动鞋
而她那双穿过的平底鞋
就这样放在办公桌脚
常常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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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
我只记得是五月
因为那个月我过生日
印象深刻
下午打扫办公室
王老师的鞋子依然在哪里
但今天不一样
有双黑色的袜子
静静躺在鞋子里
和平常的丝袜不一样
使我一直注视
晚自习
1900-2100
所以升学班都必须到校
这晚
我走到教师办公室外的厕所
办公室里没人
看着王老师座位
心一横
悄悄走了进去
摸向王老师的鞋子
拿走了那双袜子
溜进了厕所
这是一双黑色棉质
类似现在船袜的袜子
应该就是船袜的雏形
这是我第三次闻女生的原味袜
前二次是在国小
有机会可以跟大家分享
味道
我有点忘了
但不外乎就是那股脚味
但基于害怕 紧张
我没有做什么事
闻了两三下
就赶紧走出来
把袜子放回原位
走人
如此
而已
回到教室
脑里一片空白
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九点下课
骑着自行车在路上
经过当时仍有飙车族的双十路
却毫不在乎
对老师的袜子
紧张 害怕 胆怯 却又享受
对青春期的男生来说
这真是无与伦比的大冲击
可等同于女生的初慰了
尔后
还是会注意王老师
但以不敢再乱来
直到毕业
默默离开
该说是她启蒙我的袜控人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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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到家里
儿子先出来
老婆继续洗
帮儿子擦身体
吹头发
一天
又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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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文前
搜索国中班导施老师
在脸书好友发现一位J***e Wang
应该就是王老师
点进去
脸已经和我记忆中不太一样
但看那打扮是王老师无误
封面是最近带学生毕业旅行
在铁轨上
穿着T恤 牛仔短裤 黑丝袜 球鞋的照片
或许直到现在
王老师依然是学生的美腿启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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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也是很花时间的
从想起这些事
到真正写出文章
已匆匆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