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会不会哪天突然后悔，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陌生人？”
‘也许会，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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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次相遇是在中正路上的星巴克，
我点了一杯冰拿铁，找了个单人座位，
与我的财政学奋斗。
每一间店都有个通病，桌子永远不会是平整的。
当我弯下腰来，将折好的只张垫在桌脚时，
有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抬起头来，是两个看似学生的女生。
‘可以跟你要个IG吗？’
“嗯...可以。”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搭讪，倒是第一次遇见年龄有些差距的女学生，
这一点的确让我有那么一点小惊讶。
也许是戴上口罩的关系，她们并没有察觉到奔三的我已逐渐流失胶原蛋白。
我并没有过多的思想，只是持续和我的财政学缠绵。
直到打烊前我准备收拾桌上的杂物，我才收到她的讯息。
‘嗨。’
“嗨，怎么会想跟我要IG，哈哈。”
‘点餐我排在你后面，只是觉得你声音很好听。’
大致上了解她就读在附近的大学，
大一生，天蝎座，19岁，不爱吃茄子，最近因为疫情常在家做线上课程。
接下来这一阵子我们常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
不外乎就是大学生活很无聊，疫情没办法跟朋友出去玩，都过了下学期却跟班上同学一点
也不熟。
我说，换个角度想，也许是研究自己兴趣的好时机，
如果喜欢看剧，那么可以去读语言，
觉得运动有趣，想办法让自己身材雕塑的更好，
若爱打游戏，让自己实力变强，当个实况主也不错。
‘你都不懂女生在想什么，难怪没女友。’
面对她经常反驳我的言语，
我已经从尝试开导、到思考的逻辑转换，最后放弃了抵抗。
其实换角度想，她也许只是把我当一个情绪的出口，
而我不过是停止不住囉嗦。
‘问你一个问题，男生打手枪，是不是很纾压。’
“呃，算吧？”
她说，偶尔回家时常常觉得压力很大，
大她两岁的姐姐读猫空大学，而她只能到新庄的天主教学校，即便从小到大被比较到现在
，那股压力似乎挥之不去。
而在家唯一纾压的方式，是在睡前磨蹭著棉被，
说在国中时无意间发现，与荳荳摩擦让人感觉到很舒服，
直到蹭著到睡意来了，才容易入眠。
我当下有点脑袋混乱，毕竟也踏入社会一段时间，
面对性的议题，身边朋友多数都老生常谈，
而我面对的，是小我十岁的大一妹妹。
我寻找了一篇关于身体构造以及网友分享的文章，
贴给了她，她则是回答我说，健康课本都有教。
即使隔着萤幕，我仍能感受到文字散发出来的嘲讽。
‘你要不要教我？’
“蛤？”
‘就，你经验应该比较丰富吧，我想体验。’
这是约砲吗？
跟我？
还是我会被仙人跳？
我花了一根菸的时间稍微缓和了情绪，
用引导的方式理解她的想法：
有交过男友，自慰的频率适情况而定，
没有经验，对性充满好奇。
我说道，妳有没有想过，也许考虑把第一次留给未来的男朋友，或者是当妳碰到一个真正
心动的对象，交付给他也不迟。
‘你有没有想过，2022年了，每个人都有性自主权，你第一次是跟你最爱的那任女朋友吗
？’
对于她犀利的一串回复，即使再怎么会谈道理的我，也哑口无言。
‘星期六十一点半，新庄一号出口，先去吃东西？’
“好。”
当天我还是有点忐忑不安，
并不是因为没有和女友以外的人做过，
而是那同样的理由，对象是一个大一的小女生，
更别提是个没有经验的人。
‘嗨。’
即使是顶着大旁分的褐色长发，以及咖啡带橘的眼影，她的装容仍遮不住她的青涩。
伴随着她的脚步，来到了一家复古味即浓的早午餐店，也因为店内座位略少的关系，我们
在外待了好一阵子。
从见面到吃完午餐为止，她从来没有停止过她的话题，
学校同学、家人、前男友、疫情，俄乌战争，到美国升息。
却也意外地发现，她并不像传讯息那般像是个爱唠叨及抱怨的小屁孩。
“确定要去吗？”
她点了点头。
我上Google搜寻了几家附近的旅馆，
她挑了间有浴缸的，于是叫了Uber，上了车。
直到此时，她才安静了下来，双手抓着腿上的包包，
透露了一点紧张的气息。
进到房间后，她坐在床沿，
我问她，要看电视吗？还是想要先泡澡？
她选择了后者。
我先是让浴缸放满了热水，再让她进来浴室，
到我再次进去时，她已全身脱光泡在浴缸里，
也不清楚是尴尬的气氛让她脸色帐红，亦或者热水的关系让体温上升。
看着她略有紧张的神情，双手环抱在胸前，试图藏匿著自己的乳房，
在我试着褪去最后一件内裤前，老早克制不住的小老弟已胀红。
踏入浴缸后，发现其实浴缸有一点小，我与她只能双腿交错著摆放。
即使是透过水蒸气以及涟漪，我仍看得清那小穴旁的小森林，像似未发育完全的矮丛，相
当稀疏。
从上车后开始，她的话变得稀少，而我似乎握有了话语的主导权，
我向她说道，将身子转过来，好让我从后方环抱着她。
此时我并没有因为身体的贴近，而进一步的探索，我只是将双手放在她的腰间，下巴微微
地靠在她肩膀上，从她有些僵硬的身躯，我感受的出来她的紧张。
“放轻松，如果不想要的话，就阻止我。”
我先是用双唇轻咬着她的肩颈，再慢慢将舌头尝试攻入她的耳垂，右手食指轻轻地在她小
腹上画圈，
当她双手从胸前的环抱变成了游移到我手上，
我明白这是她卸下心房的第一阶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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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奸啦

完蛋 我真的富奸型作者 常常写一个主题然后又开始写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