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有你?那个女人呢?”牧辰放下了消夜,无法理解好友眼神里的笑意,才坐下,
就发现桌下的不对劲。
他的裤头被人俐落地解开,一双纤纤玉手掏出了内裤里尚未勃起的肉棒,毫无预警的被一
张温热的口腔给紧密的包覆住。
牧辰双手撑在桌沿想后退,脱离这女人的掌控,但是那吸力却仿佛能将他身体内的血液集
中在阴茎内似的,明明自己前一刻都还在为ED所烦恼的,但此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这女
人玩弄得心猿意马。
不似平常面对面的与其他女人的约会,这处境简直荒唐的像是强制将他的阳具塞进飞机杯
一般,但那飞机杯却该死的…太会吸了…
“嗯…呼啊…你一开始就这样打算的吗?”牧辰咬牙喘息著,不能理解好友的安排,他只
以为这女人是弘真为自己请来破处的妓女“我刚才明明就说我不想花钱买女人的…”虽然
身体很爽,但是被迫脱离童真却让他觉得有失原则,而感觉到有些不悦。
他的身心虽不悦,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勃起了,像是忘记了在其他女人身上的挫败,牧辰的
肉棒此刻正硬挺挺的插在了这个陌生女子的口穴中。
“你不是说你可以接受不为繁衍、不为情感,不参杂金钱利益关系的纯性交吗?”弘真为
好友倒了杯素有失身酒之称的鸡尾酒,“放轻松点吧~现在并不是你需要做什么,而是她
需要你什么。”
牧辰还无法参透弘真话里的意思,桌下的女人一个深喉咙,几乎把男人的肉棒插进了她口
穴的最深处。而那灵动的软舌,更是紧贴的肉柱滑动着。
女人的头前后晃动着,吸吐愈加勃发的肉棒。
这样的感觉和牧辰过往交往过的那些女人都不同,虽然有过几次三垒的经验,但是那些女
人的爱抚都只是为了讨好男人而做的,那种无法交流的性变成了单向的付出,为了搏取些
什么而做出的牺牲。
但是这女人不同,她是发自内心的喜爱着性爱这件事,光是吃肉棒就能感觉愉悦,而当自
己的身体出于本能地给予回应时,这个叫做小舞的女人,就会针对那个舒服的点做加强。
这种互动感是牧辰过去所没有感受到的,让他几乎就要缴械在小舞的口穴中。
弘真悠悠哉哉地拿起牧辰刚炸好的薯条吃了起来,“你对于性工作者的想像太侷限在收钱
了事的刻板印象了,专业的工作者,一样可以给你类似恋爱的感受又能纾解你的压力。”
“混帐…所以你就可以擅作主张的找妓女来为我脱处吗?”牧辰咬牙喘气著,还在做最后
的抗争。
奈何女人的口手并用,将男人阴茎的皮退至底部,敏感的冠状沟被舌苔刮勺滑动着,稳定
起伏的抽差加上收缩的吸力,一点一点地让男人的精关卸下防备。
“呵…那你可就猜错囉~小舞的工作虽然跟性有关系,但是做爱才是她纾压的方式喔。”
弘真晃了晃手上的薯条:“附带一提,你刚做的宵夜,是给我吃的。精液,才是这女人想
吃的东西。”
弘真讲的话太淫秽又直白,让这纯情处男一时受不了这刺激,将自己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
进了小舞的口穴内。
口含着精液的女人,从桌下探出头来,攀上了牧辰的身子,刚射完精的肉棒有些疲软,却
感觉到有片柔软又湿润的软肉贴了上来,压在上头。
小舞对着牧辰张开了嘴,粉嫩的舌在一坨白稠的黏液间搅动着。
自己刚才居然在一个连话都还没说过的女人口中射出那么多吗?
牧辰才这么想着,小舞就将嘴唇贴了上了,给了自己一个激烈的舌吻,这并不是交换体液
,而是在物归原主,小舞的舌头硬是缠绕着自己,恨不得把精液全涂抹上口腔黏膜似的。
牧辰挣扎到几乎忘了呼吸,小舞好不容易放过牧辰之后,不习惯自己精液味道的男人,连
忙拿起桌上酒杯漱口,却不知道这酒虽然甜如汽水,却有着极高的酒精浓度。
一阵晕眩袭来,让牧辰的理性也逐渐消散。
那些压力,还有从小生活环境中所建构的道德观和价值观,也不再拘束著男人的行动。
“阿真…我还要…”牧辰还在回神中,就听到小舞对着弘真含含糊糊的撒娇著。
牧辰甩了甩头,好不容易聚焦了弘真视线,看到的是弘真坐上了舞台,而那女人还一副意
犹未尽的模样,扯开了弘真的裤头,扒下抵裤就想爬上舞台,坐上男人已高耸的肉棒。
“欸女人,妳也太差别待遇了吧?”弘真一双大手捧起小舞柔嫩嫣红的双颊,让她的脸顿
时看起来有些娇憨可爱的样子,让弘真不禁内心一动,低下用额头贴了一下小舞的额头,
以掩去眼神的波动“妳都给牧辰口到射了,那我的小老弟这样眼巴巴的等著帮妳消火,妳
连跟他打个招呼都没有吗?”
说著,他还握着肉棒邪佞的甩打了小舞的脸颊几下,却恶意的不让小舞吃到,像拿逗猫棒
在逗著贪玩的小猫一样,这让小舞有些恼怒。
一脚踩上椅子,就跨上了舞台,跨坐上弘真的肉棒。
原本还在玩世不恭、嘻笑怒骂的弘真也没料到,在这女人的一身平口合身洋装下,居然是
一身赤裸!?
原本还暴露在室温下的肉棒,硬是被塞进一道狭窄紧致又湿热的肉壶中,弘真苦笑了一下
,这到底是他妈的怎样的惊喜啊?
咬牙回了口气“怎么这样就过来了?内裤呢?”
然而那女人却已脱下了皮衣外套,摆动起下身,像是要搔到痒处般寻找著最舒服的点,为
了稳住身子,小舞抱住了弘真宽大的肩。
“专心一点嘛…嗯啊~好几天没有做爱了…好舒服…阿真~”
见女人只把自己当成性爱玩具在骑乘,阿真的回应有些冷淡,挑眉睨了她一眼。
“好嘛…我说啦…就是刚才的那个奴有乖乖一个月没打手枪…所以就把给他一点奖励囉~
”小舞边说边把弘真推倒在舞台上,媚眼弯起笑得灿烂。
“喔?妳就直接把内裤当成礼物送给那只狗当礼物吗?”阿真屈起一手垫在脑后,另一手
则是拉下了平口洋装,肆无忌惮的揉捏起那柔嫩又大小适中的乳肉。
“当然不会这么没创意啊~小狗狗收到礼物不是都用嘴巴叼回去狗窝吗?”小舞想到刚才
的犬奴为了要把自己的丁字裤带回去,不惜含在口中,然后戴上口罩的模样。内心那股嗜
虐的情绪,暴露在带了点残酷的眸光里。
“好了好了!切换一下模式好吗?”弘真的大手稍稍用力的在小舞的臀肉上拍了几下“现
在妳才是那只欠干的小母狗,来跟妳的新肉棒主人打声招呼。”
因为小舞一旦进行性行为,整个痴态就会暴露出来,所以要避免角色上的混淆,她向来不
会和调教工作上交手的M,发生性关系,所以导致她每次调教结束几乎都累积了大量欲望
急需宣泄。
弘真向牧辰昭了招手,“这是牧辰,我换帖的。帮妳的后宫再加一根肉棒。”弘真简单的
向小舞介绍了一下牧辰。
牧辰捂著头,他满面潮红、气喘吁吁的模样,看起来似乎有些异样“阿、阿真,你刚才给
我喝了什么…好热…”
他摇晃着走上了舞台,虽然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友人给阴了,但是不知怎么的,那个叫
小舞的女人,那光裸的肌肤,更吸引了他的目光……
刚才才射精的阳具还来不及收好…又再次充血肿胀起来,怒发的青筋蜿蜒在肉柱上。
“放心吧~没用药,就只是让人放松的失身酒而已,你现在这样的状况也只是正常能量释
放啦!”
弘真撑起身子,硬是将小舞推离,邪气笑道:“喏~小母狗,还不用妳的贱穴跟新主人请
安吗?”弘真跟小舞之间并非是主奴关系,但他却非常了解这些侮辱人的词汇会对小舞有
多大的性刺激。
而牧辰也无法克制自己脚步,一步一步走向那个正弓起身子,用狗爬式倒退靠近自己的女
人…
不行…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场的情况从色情变成难以理解。
自己的好友居然给他下了药,让别的女人来迷奸自己?
(弘真:就说是酒了齁。)
但是更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自己却在距离这女人雪白的臀部前跪了下来?
小舞饥渴的摆动着腰,腿根部的蜜穴口,仿佛在寻找著牧辰的肉棒,肉棒有几次碰触到洞
口,甚至还能牵出透明黏腻的水丝。
牧辰又再次回想道刚才被口的情况,那口穴是如此的温暖,令他恋恋不舍。
但令一方面,满腔欲火又找不到肉棒满足,让小舞更加躁动,甚至发出了如发情母兽般的
低吼声。
“妳这么凶猛会吓坏这纯情小处男,乖一点求人家干妳不就好了吗?”弘真抚著小舞的脸
颊,在她的唇印下一吻。“人家比较喜欢打感情砲,叫他的名字就可以了。”
“…牧、牧辰?”小舞轻唤著牧辰的名,见男人呆愣著点了一下头,她咬了一下唇:“请
用你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干死我吧…”
一边说著,一只手还主动的掰开了雪白的臀瓣,露出粉嫩的蜜缝和后庭,示意著自己的身
体,是可以让牧辰所任意亵玩的。
后面的几个字牧辰根本没听清楚,他只是看着女人的唇,鲜艳粉嫩的开合著,他知道这女
人想要什么,而她的要求足以将自己方才的那些矜持都推翻。
那些生育繁衍以及连带的责任归属,都是社会所加注的身而为人的责任,但回归到性的行
为上,却是出于本能。
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般,在满足生理需求之前根本无需考虑那么多。
牧辰便顺势而上,双手扶上了女子的骨盆处,即便在没有经验的男人也能在这样的场合下
顺应着本能去行事。
在此刻无人的酒吧内,舞台上却上演着淫糜的两男一女春宫戏。
女人雪白的娇躯被两个男人夹击,身后的牧辰,挺著自己的阳具就是直来直往的抽插著,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着要用怎样的姿势让女人更爽。
这刚破处的男人就像是渴了很久的旅人,只想沉溺在这春潮满溢的绿洲。
刚才小舞只是勉强地坐上弘真的肉棒上,根本就只是囫囵吞枣,连肉棒都还没完全硬挺插
入,如今和失了理智的牧辰一比,根本就是被猛兽硬是撞开宫口一般。
肉穴口边缘被撑到嫩红泛白,“唔啊…要坏掉了~~!!不要那样…要死掉了啊…”
无论小舞再怎样求饶,那进出的肉桩仍旧毫不留情地肆虐,在紧实的肉穴中无情攻城掠地
。
肿胀的龟头掏出一波波的蜜液,在抽插间打发成绵密的白沫。
而雪舞面前的弘真,却是看着这样的小舞,愈发的性起。
相对于长相斯文质朴的牧辰,弘真则多了好几分邪气,如狼狂野、如狐邪媚,生活在夜生
活的他更像是游走于女人裙间的花花公子,人皆道他无情,从未在哪个女人身上留心。
但却无人知晓现在的他是怎样的倾心于这个女人,特别是看着她被其他的男人肏干时…
胸口那股不可言喻的酸涩感,却让他的睪固酮狂涌而出,强烈的欲望驱使着他进加入了这
场愉悦的同欢中。
弘真在将粗硬的肉棒插入小舞的口穴哩,自嘲的一笑,自己真的是病了,罹患了一种叫做
NTR的病。
才总会像个皮条客一般,帮这好色的女人物色著,她会喜欢的男性对象。
弘真低着头,俯看着女人想呻吟喘息,却只能无助著淌著唾液,任凭自己在她的口穴内抽
插的模样。
两个男人分别在头尾二穴内宣泄著自己的欲望,而被亵玩的女人,神智一波波的高潮冲击
到不知哪个银河系了。
肉穴又是一次的紧缩喷发,牧辰也在此刻确认了…这辈子说不定就这么跟这女人纠葛不清
了,他无法知晓她会是自己不举的解方,还会是让自己成瘾的毒药。
但是毒是药,对此刻的他,一点都不重要了,他只想把握著现在,干爆这淫乱的女人,将
自己的精液注满她饥渴的淫穴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