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都睡了。”
满脸倦容的Penny从两个小孩的夹缝中挣扎起身,
温柔地将姊弟俩的被子裹好。
“我一个晚上不知道要帮她们盖几次被子。”Penny瞪了我一眼。
换尿布、洗澡、喂奶、唸故事、陪玩、当沙包是我的守备范围,
唯独陪睡,妈妈是永远的不动先发,任谁都无法取代。
我把儿子温柔铲起放到一旁的婴儿床上,
再钻进被子里,从背后环抱着老婆。
“辛苦了。”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后颈。
不安分的右手悄悄伸进Penny上衣里,
掌心轻轻贴在乳头上,温柔地按摩她的盈盈小奶。
手感好软,心里好暖。
我裤档里沉寂已久的野兽渐渐苏醒,
开始在她两股之间不停磨蹭,磨到热泪盈眶。
“可以抱抱就好吗?”老婆的冷言冷语顿时让我冷却下来。
“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了…”我哀求着。
有多久我已经不敢细想。
二宝出生后,一家四口的生活是缤纷的,
夫妻俩的性生活却是黑白的。
每当忙到两个小孩都睡着的时候,两人同时醒著的机会微乎其微,
即便有,Penny也宁愿躺在床上滑手机放空,叫我不要烦她。
没有小孩打扰的深夜时分,是妈妈最神圣且不容侵犯的个人时间。
“不然我帮你弄出来。”面如死灰的Penny一心只想打发我。
“"帮"我弄?”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妈妈们很忌讳听到"帮"这个字眼。
“我很累,我懒得在那边动来动去…”
“我就是知道妳很累,所以一直都不敢烦你,
但现在妳也不打算睡觉,不能分一点滑手机的时间给老公吗?”
“明天可以吗?”她双眼盯着手机,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可以阿,妳哪一次不是说明天?”
“好咩,我用嘴巴帮你。”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手机。
我图的不过是枕边人的一点温存,却卑微地像在乞讨一般。
“如果只是要应付我,就不用了。”
我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呆坐在床沿,
眉头深锁的Penny用棉被罩住自己的脸,
双人床中间仿佛隔着一片海。
同样的戏码不知道已经上演第几次了,
二宝妈妈很累,不想做是正常的;
有一对健康可爱的儿女,夫复何求?
我总是如此安慰自己。
但年近不惑的我,想到看未来几年的无性生活,不禁悲从中来。
小孩大一点就会改善了,兄弟们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我,
可是等小孩长大,我可能雄风不再,Penny也人老珠黄了。
我好想把握这最后的年华,但手中徒留卫生纸的黏滑。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不,生两个小孩才是。
我悻悻然地走出房门,今夜又是电影配啤酒。
“哈哈哈…啊哈哈哈。”一楼隐约传来孰悉的魔性笑声。
“小朋友都睡了喔?”
Amy抬头瞥了一眼,继续盯着韩国综艺节目哈哈大笑。
每次老公出差,爱热闹的她总会投宿老妹家。
“他们刚睡,要喝百威还是18天?”我打开厨房冰箱问道。
“18天~~~谢谢。”
Amy身着茶色露腰短T,大剌剌地躺在浅灰色沙发上,
神色自若的她比我更像这个家的主人。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指著萤幕并将啤酒递给她。
“两天一夜。”
酒量差又爱喝的Amy迫不及待地起身,
短裤因盘坐而褪到鼠蹊部,小麦色的玉腿横陈在我面前,
从肤色就能感受到她的阳光与活力,
热爱运动的她,无论个性、肤色、罩杯都和妹妹大相迳庭。
“蛤?”
“节目就叫两天一夜。”
“嗯~哈~”她做出日本女生喝完啤酒会出现的浮夸表情。
“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Penny 咧?”
“应该睡了吧。”她睡不睡干我屁事。
“小孩实在太可怕了,还好我没生,啧啧。”
Amy结婚后,我才知道她早就跟老公达成共识要当顶客族。
“小赖这次要去多久?”
小赖就是Amy的老公,只是我不习惯叫他姐夫。
“少说要一个月吧。”
原本是工程师的小赖,和朋友合资做起进口家俱代理的生意,
那是一个我完全不熟悉的产业。
“所以妳打算在这里住一个月?”
“不欢迎吗?顺便帮忙带小孩,不是正好爽到你。”
我是真的很久没有爽到了。
“我当然ok 啊,只是妳上班有顺吗?”
“差不到10分钟啦。”Amy一脸不在乎。
“欸,你有看足球吗?”她总算将目光移到我身上。
“有啊。”
“一日球迷吧?”
“看世界杯不只一日吧?”
“我就知道…我等等要看欧冠,要一起看吗?”
语气听得出来对一日球迷的不屑。
“好啊,如果我没睡着的话。”
提起足球眼睛就为之一亮的Amy,
开始滔滔不绝地跟我分析今年欧冠的战情,
以及她的偶像梅西离开巴塞隆纳的前因后果,
但只看篮球、棒球的我,其实连越位的规则都不大清楚。
Amy不仅爱运动,热衷职业运动赛事的程度连我都自叹不如,
最近还推荐我看Netflix的F1纪录片,
害我睡眠不足了好几天。
不拘小节的她相处起来就像哥儿们般自在,
我和她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
“啊!!!”
“蛤?”
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的我,被Amy突如其来的叫声惊醒。
“Goal~”
Amy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手舞足蹈又叫又跳,
胸口的剧烈起伏让我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巴黎圣日耳曼的姆巴佩开赛9分钟就攻破莱比锡的大门。
“你知道他吧?”
“嗯…有印象…法国队跑很快的小伙子。”
“跑很快的小伙子…你是不是只认识梅西?”Amy白了我一眼。
“那妳知道Jokic是谁吗?”金块迷忍不住呛了回去。
“Jokic今年我觉得很有机会拿下MVP,只是…季后赛还是过不了勇士或太阳。”
她笃定地说。
我愣了一下,决定闭嘴乖乖看球。
这场欧冠小组赛半场结束后,莱比锡2:1后来居上。
没想到下半场风云变色,梅西短短7分钟内梅开二度,
大巴黎反倒以3:2要回领先优势。
身为梅西铁粉的Amy兴奋地干了好几杯。
“还要喝吗?”
“开开开。”
我打开冰箱,心想几天前去全联补货还补得正是时候。
“吼~后防可以专心一点吗。”
Amy豪饮了一大口,我连一杯都还没喝完。
“欸,你怎么喝那么少?”两颊泛红的Amy越坐越近。
“顾著看球忘了喝啦 。”我总算干了第一杯。
“最好啦。”她马上将我的杯子斟满。
“欸,你跟Penny很久没做了吧?”
“蛤?”Amy话锋一转,我差点把啤酒喷出来。
“正常的啦,我很多朋友当妈后都嘛这样,更何况你们生两个。”
几杯黄汤下肚,Amy居然开始关心我们小俩口床笫之事。
“那你…不就都要自己解决?”
“咳…其实我们真的很累,下班后事情一堆,
忙完家务、搞定小孩后都已经快半夜了,累得跟狗一样哪来的性致?”
“好惨,我一个礼拜没做就觉得很久了,你们上次是什么时候?”
“儿子多大就有多久吧…”说完不禁悲从中来。
“阿~~!”Amy突然又叫了一声。
朗拿度又抽筋了吗! 不。
只见大巴黎的球门前一阵兵荒马乱,直到一位我不认识的后卫,
大脚将球踢出界外,她才松了一口气。
“Galli,你知道吗?”
“蛤?” 什么都还没说,我她妈是知道什么?
“我上周趁他洗澡偷看手机,发现他去酒店…”
“什么?妳说酒店吗?”再次急转直下的话题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嗯。”
“妳怎么知道他的手机密码?”
“那是重点吗?”她瞪了我一眼。
“喔…是去应酬吧,有些客户就是喜欢在酒店谈生意,妳知道的…”
洗澡手机也不能离身,这不是基本常识吗?
小赖是白痴吗?我忍不住暗骂。
“可能吧,说实在我也懒得追根究底他去干嘛。”
“而且他最近也没在跑步了,回家后就懒得动。”
Amy说完又干了一杯,表情有些苦涩。
连床上也懒得动吗? 我忍住没问。
“你有去过吗 ?”
“去过哪里?”
“酒 。 店 。”她加重了咬字的语气。
“嗯…没…”
“你这反应就是去过,我要跟Penny说,你死定了。”Amy贼笑着。
“欸干,不要害我,那次是大学室友坚持要去JD庆生,
说什么要带我们见见世面…”
“结果呢?四面都是小姐吧。”她继续调侃。
“唱歌、吃水果、喝酒而已啦。”
脑中闪过当时与我耳鬓厮磨的妹子被人框走的画面。
“哈哈哈,你放心啦,我不会讲啦 !”
AMY被我紧张的窘样逗得乐不可支。
“…”
“我倒也不是那么在意去酒店的事,只是…不喜欢他有事瞒着我的感觉。”
她收起笑容,若有所思地盯着杯底。
“难道会有男人光明正大跟老婆说:我要去酒店了喔,爱妳。”
“是也没错啦…”Amy苦笑。
“重点是…他的心思到底有没有放在妳身上?”
“应该。或许。”
“那妳呢?”我开始有点同情她。
Amy深深吸了一口气,上衣被胸部绷得很紧。
“我很怀念每天晚上陪我跑步的他,
汗流浃背地坐在操场边,一起抱怨主管、抱怨公司,
七嘴八舌地讨论周末要吃哪间餐厅、规划放假要去哪里旅行…”
“嗯,我有时候也很想念以前的日子。”
想念那个说走就走、想干就干的两人世界,
现在离我好远好远。
“至少你生了两个健康可爱的小孩,这点不知道羡煞多少人好吗?”
“妳有羡慕吗?”
“没有。”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哈哈。”
我和Amy同时笑了出来。
觥筹交错、酒酣耳热之际,Amy的身体貌似越来越松。
“好了,妳喝太多了。”
当我准备把Amy的杯子从桌上撤走时,
她右手冷不防地勾住我的脖子,右胸紧紧压着我的左臂。
“欸欸欸,姑娘请自重。”
我确定她醉了,
想用玩笑话缓解尴尬的我,
诚实的身体却是完全放弃抵抗。
“Galli…”
开始茫的Amy不停地轻唤着我的名字,快溢出来的上胸实在让人难以忽视。
“欸,不是…妳…”
她得寸进尺地摊平在沙发上,把我的大腿当枕头躺,
而毫无防备的我想起她在日本喝醉那次的荒唐。
好大。
领口下若隐若现的D奶,让尚未喝醉的我有些心醉。
我真的好久好久,
没有做爱了。
“你看。”
“看什么?”我一脸不解。
神色微醺的Amy迟疑了一会,轻轻拨开塞在耳后的头发。
“好看吗?”羞赧的笑容散发平时少见的女人味。
她在耳后刺了一盏复古台灯。
“这是老美式的风格吗?”我仔细端倪着她的刺青。
“Galli…你不是说要当我的灯光?”
“灯光?”
“我只想为妳 做一盏灯光
在妳需要我的时候把开关按下”
后知后觉的我这时才意会过来,那是我在她婚礼上的祝福。
“那只是歌词啦…”我有点难为情。
望着那双和Penny极为相似的大眼,
我的思绪跟啤酒杯里的泡沫一样纷乱,
不得不闭上双眼逃避她的目光。
谁知Amy猛然起身跨坐在我身上,
深邃的眼神流露出渴望。
举手投足散发的费洛蒙让人再也按捺不住,
我双手捧着她两颗浑圆的屁股蛋,
将脸狠狠埋进深邃的乳沟里,
贪婪吸闻她的体香,
鼻尖沿着胸口、锁骨、脖子,一路闻到耳后,
我凝视着她耳后的刺青,
双唇轻轻印在那盏灯上。
“嗯…”浅浅一吻让Amy发出酥麻的低吟。
她痴痴地望着我,流畅地脱掉上衣,
不疾不徐地将前扣式的黑色胸罩解开,
与我坦诚相见,没有一丝隔阂。
哇。
我脑中奏起了“八千里路云和月”悠扬的曲调。
雄浑秀美、圆润无棱的双峰巍然耸立在我眼前,
光用目测就能感受到它的份量,
如此壮丽的景色是在老婆身上未曾见过的,
意外的是,Amy乳晕的色泽及大小却和妹妹一模一样。
走到这一步,
道德的枷锁已经锁不住我,
也许会被全世界唾弃,
但此刻我只想完全占有她的身体。
“Galli”
“怎么了?”我问。
“怎么睡着了。” 头枕在我大腿上的Amy唤醒了我。
“喔…抱歉”
短暂的南柯一梦结束了。
“这…什么时候刺的?”我努力找话题掩饰心虚。
“大概两个礼拜吧,已经愈合了。”
“两个礼拜就愈合?”
好奇心使然下我用手指触摸她的刺青,
猝不及防的Amy身体微颤了一下。
我无意间按下了开关,
但欲望的灯泡并没有点亮,
只见她的眼底尽是哀伤。
“抱…歉”我连忙为自己的鲁莽道歉。
Amy不发一语起身紧抱着我,
夺框而出的泪水流溼我的肩膀。
哇呜。
有运动习惯的肉体就是不一样,
丰腴且充满弹性,抱起来的感觉和妹妹截然不同,
很难想像是同一家工厂的产品。
欧冠转播赛事此时结束了。
巴黎圣日耳曼最终以3:2击败莱比锡,拿下小组赛的重要胜利。
“妳还好吗?”
我保持绅士地轻抚她的背。
“没事。”
靠在我肩上的Amy缓缓抬起头,
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模样煞是动人。
她偌大的乳房,
我是说心房,此刻看起来空空荡荡。
“对不起。”
“干嘛对不起?”
她坐回单人沙发,用手指抹去脸上的泪痕,
我斟满一杯落寞,大口饮下。
“你们还不睡啊?”睡眼惺忪的Penny 拎着空奶瓶缓缓走下楼梯。
“刚在看球赛,要睡了。”Amy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心虚。
“Gallinari ,奶瓶洗完上来睡觉哦。”
Penny一边打哈欠一边走回二楼。
“放着我洗就好,我电视还没看完,你们先上去吧。”Amy说道。
“喔…那妳也早点休息。”
我决定给她一点独处的空间,
内心五味杂陈的我,拖着疲惫的步伐回房补眠。
“你也会看足球?你不是只看NBA吗?”
甫进房内就看到Penny倚在墙边一脸狐疑地看着我。
在看你姊的奶子啦!
我差点脱口呛她。
“我什么都看。”负气的口吻跟吵糖吃的小孩没有两样。
“欸,要不要帮你弄出来?”又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不用,如果妳只是要应付…”
“那我睡囉。”Penny不等我说完转头就走。
“等一下。”不争气的我决定放下无谓的自尊。
“呿,不是不用?”
“嘻嘻。”
退一步海阔天空,等等把妳干到四大皆空。
“哼。来这边,不然会吵醒他们。”
床上两个宝贝睡得正甜,Penny示意要到二楼浴室。
哼哼,总算轮到爸爸了吼。
“你不是快要爆炸了?怎么软软的?”她隔着裤子揉了一下我的老二。
“我知道你吃软不吃硬阿。”
“智障。”Penny被我逗笑了。
但我在浴室镜子里,瞥见发际线后退、双眼无神的自己,
心中突然一阵酸楚,一点都笑不出来。
也不能怪老婆没胃口吧。
没时间运动、身材走样、性生活悲惨,
这就是成为一位父亲的代价吧。
“还在生气喔?”她撒娇地问。
我看着Penny,想起十年前的我们,
想起身心灵契合的我们,
难过到说不出话来。
坐在浴缸边的Penny眼中掠过一丝怜悯,
她褪下我的四角裤,用嘴唇轻轻啄了一下我无精打采的龟头。
“很想我吼。”她对着我毫无反应的老二喊话。
“超想。”
说完便一把拉起娇小的Penny,低头凑上她的双唇,
热爱口交的我,此刻只想吻她,
只想感受她的温度,只想取回她身体的所有权。
反常的举动让Penny有点讶异,直到舌头交缠许久后,
她才闭上了双眼,将身体完全交付给我。
我放肆掐捏着她的双臀,
双唇如暴雨般落在她的耳朵、脖子、锁骨等衣物遮蔽不及的部位,
我下体的帐篷也随之搭起,
看来今夜得在浴室驻扎营地了。
饥渴难耐的我以羔羊跪乳之姿,钻进Penny的宽松上衣里,
她双手温柔地抱着我的后脑勺,任我疯狂的吸吮及舔舐。
这对哺乳的工具,今晚是我专属的欢愉。
“我胸部…变很丑。”Penny低声地说。
生完二宝的Penny 不只一次抱怨她产后略为变形的胸部,
当一个女人对身材失去了自信,性致缺缺也是情有可原。
为人母的她牺牲很多、失去很多。
我当老公的其实比谁都清楚。
想起自己求欢被拒而恼羞的言行举止,突然有些惭愧。
“可是我很喜欢。”
与其虚假赞美她的胸型,
我只想让她知道,
无论岁月如何更迭,我依旧爱她的全部。
好不容易离乳的我,起身脱掉Penny的上衣,
将她抵在洗手台的镜子前,猴急地褪下她的短裤及内裤。
望着被我扒光的老婆,
除了胸型没有以前坚挺,乳晕稍微深了一些之外。
她的身材其实恢复地很好,
小巧紧实的翘臀、纤细的腰身,并没有因为妊娠而走山,
颜值不在话下的她如果打扮一下,
绝对看不出来是两个孩子的妈。
我的肉棒忍不住流下几滴感激的泪水。
“不要我先吃一下吗?”
Penny 表情有点疑惑,体贴的她知道口交是我的最爱。
“我现在只想进去妳的身体,用力的干妳。”
直白露骨的淫语,对性生活整整两年空白的夫妻而言,是最佳的催情剂。
记得第一胎生完的首次性爱,我光是要进去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产后的伤口愈合和阴道分泌都会影响行房的难度。
我倒了一大坨润滑液,原本想让她的阴道循序渐进地适应我的肉棒。
谁知道Penny下体跟水都威尼斯一般,我的贡多拉船毫不费力地航入她的河道。
“啊…”
我怀念的 是无言感动
我怀念的 是绝对炽热
我怀念的 是妳很激动
脑中响起了孙燕姿的歌。
我双手扶著老婆的小蛮腰,
以"懂答答懂 答懂 答答懂答"的节奏,深浅不一地抽送著。
我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埋头苦干的年轻小伙子了。
“好久没干妳了。”
我双手抓着她的肩膀,
炙热肿胀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塞进她娇小的身躯,
白皙的屁股被我撞得啪啪作响。
“嗯…啊…老公给我…”
Penny 央求着,小巧的乳房像刚倒在盘子的布丁般微波荡漾,
镜子里的她俨然就是个荡妇,没有半点贤妻良母的味道。
“我要射了…”
Manners Maketh Man.
射精预告是基本礼仪,礼仪成就不凡的人。
“呃…阿…阿..直接射...在里面。”
“里...面?”我惊恐问道。
“月经刚走…没差。”
好,没差我就继续插了。
上天眷顾,我得到一次无责中出的机会。
我不假思索切到SPORT模式,大脚踩下油门。
“啊…啊…老公…啊!”
原装小跑车的引擎声浪十分悦耳,非外头8+9改装车的排气管噪音所能比拟。
Penny忘情浪叫了好几声,也不管小孩会不会被吵醒。
“干…”
我双手紧抓她的乳房,下体源源不绝地灌入,她翘起屁股迎合著我,
“呜…好多…好多”Penny 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我停留在她被喷得一塌糊涂的体内,
感受被温暖包覆的美妙余韵。
“阿..干…”
惯性让我静止前又多顶了一下,
快感从Penny下体流向我每一吋肌肤,爽到我自己都失了神。
近两年的空白,
都是山岸逢花、明里䌷、相泽南陪我度过,
总算再次跟活生生的老婆交手了,
那感动堪比小学六年级第一次在篮球场上击败父亲的时候。
“噢…”在我缓缓退出她的身体时,Penny娇喘一声。
她转身面向我,大腿流满我们混杂后的体液,
长发末梢巧妙地披散在她的乳头上。
好美。
“怎么还这么硬?”她笑着说
她蹲下来含住我溼黏的肉棒,脸上荡漾著比樱花还美的笑容。
小小嘴巴被肉棒撑满,我匮乏的心灵也同时被填满。
“真的好爱看妳吃我的模样。”
吞吞吐吐的Penny无暇回应,双唇来回刮除肉棒上的黏液,
舌尖绕着龟头冠状沟流连忘返,就像她以前常做的那样。
“嘶…呼…”我吐了口气,右手轻轻摸着她的头,示意可以结束了。
“嗯…”
Penny慢条斯理地吸完最后一口,起身面向洗手台,
在漱口前用小指抹去嘴角渗出的乳白液体,望着镜子里站在她身后的我,
歪著头做出一个调皮表情。
“满意了吧?”
我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她小手搭在我的手背上。
此时无声胜有声,
肉体与心意再次相通的我们,
用拥抱感谢彼此的体谅。
“最近不要再烦我了喔。”她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
下次温存不知是何夕的哀愁,才下龟头,却上心头,
而盥洗完的Penny立马溜回床上滑手机,享受独处的珍贵时间。
“帮我倒杯水。”
“嗯。”
走下楼后发现客厅漆黑一片,
看来Amy已经上三楼客房睡觉了,
回想起刚刚跟她的互动我仍心有余悸。
叮咚。
正当我打开柜子要拿Penny的杯子时,手机讯息声响。
是Amy。
“要睡了吗?”
“对啊,妳还没睡?”
“你们那么吵,怎么睡?”
“囧…妳有听到?”
“我妹叫超大声的好吗…”
“…妳可以睡了…” 我贴了一个难为情的emoji.
“我睡不着”
“怎么了,梅西赢球开心到睡不着喔?”
“我不懂我为什么要结婚?”
“结都结了,现在想这个干嘛?”
“结婚后我时常有一种感觉…每天工作赚钱,每天过差不多的日子,
日复一日,好不容易做了点快乐的事,结束后也懒得回味。
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妳如果有小孩,应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我才不想为了生育而错过我的美好人生”
“看妳怎么定义啦,我倒觉得孩子们治愈了我的人生,带给我很多快乐和能量”
除了性生活,这句我当然没有发送。
“所以我也该生个小孩来治愈人生吗?”
“不用啊,Mina 和 Max很乐意治愈妳,他们最爱大姨了”
“大姨也爱他们”Amy贴了一整串爱心。
”嗯…妳的新刺青”
”怎样?好看吗?”
”好看啊,但…”
”该不会以为是为了你刺的吧?”Amy附上哈哈大笑的emoji。
”靠腰,不是就好”
”其实...是为你刺的没错”
”别闹 ” 我回她一个傻眼的emoji。
”真的…”
“妳还在醉…”
Amy没再回话,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令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呆站在楼梯口整整五分多钟,
已读不回的Amy才又传来一道讯息。
“对不起”
“为什么又道歉?”
“我发现...我违例了”
”违什么例? 我越听越糊涂。
”越位。”
”越…位?”
”Galli,我的心已经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