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来这边。”站台前的魁武男对着我说。
“从这边的开始,OO、**、**......,要哪位?”
“00。”知名卡通猫名,紧跟着问句我是不迟疑地回答,说越少越好。
尽管酒精已经充满我的身体与头脑,但我仍有些紧张。
说越少越好,我想。
一撇,可以知道的资讯其实很多,譬如她的眼神是注视着我的。
“这边请。”
我相当不习惯这样的招呼,或说是礼遇。
贵宾、选妃,如此如此的名词与型式。
在除了排解周末夜的寂寞感外,酒精还有这层些许好处。
我要麻痺的不是肉体的孤单,是灵魂的寂寞。
踏出前,我的意志是冲突的。
不下数月。
但在酒醉后把LINE所有前任骚扰过一轮,当然也包含几位没缘分的对象。
清醒后的罪恶感是相当强烈的。
身处社会中西教育转换的一代,道德与自由意志的冲突时常在内心拉锯。
就连点燃戒了5年的香菸都带有意丝丝罪恶。
酒、性、菸,照理互不相干,但却非常相关,
都仅只是生物欲望的一环,如同饿了便需饮食。
拉回那时尚且昏暗的小房间。
当然,我是在魁武男的属下指引前往。
“请先冲澡。”
“谢谢。”
有些独立的小空间是稍微让人安心的。
多挤了两下沐浴乳,往汗水与私密处洗去。
花钱不是让我丢失品德的途径,而内心的侷促像是第一次约会的紧张。
关水,嗯...浴巾在哪?
叩叩
“谢谢。”
因工作微凸的小腹让我紧张,所以腹部收拢,想起在部队训练一般。
“请趴下。”
我遵从。
然后指间的轻抚,与唇的轻柔,
在我的脖子、肩膀、背,整个背,与臀、腿游移,
我早已被酒精松懈,但似乎松懈我的不是只有酒精。
亲吻是必须的,在第一次肩膀青咬的柔情下我疲软了。
身姿是如同投降一般,双手举至头两侧。
而妳的手滑至我的手背,十指交扣。
“干。”我沦陷了,而我不该,不能轻易该。
放著酒精弥漫的身躯,还有妳在每一寸亲吻。
意志是被欲望凌驾而崩溃。
我想不起了妳是否有吞吐我的坚硬。
或是只是迷恋的发梢在腹部游移。
但妳贩售的是爱。
爱。
但没关系,我仍献出一切。
“明天来不要喝酒好吗?”妳这么说。
“好啦。我尽量。”尽管我知道我很难做到。
在走出房门与大厅那通道,
我面对搂住背膀的妳是温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