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很怕痛的人,所以连耳洞都没有
这个高瘦的男人锁骨两侧,有两条像是蜷川实花风格的金鱼,ㄧ黑ㄧ红
连尾鳍的线条都清楚无比
我像是着魔一样,舔着他如真似幻的金鱼,渐渐往下
他的手肘上有一只充满浮世绘风格的老虎,仰望青瓦寺庙
连劲松与顽石都栩栩如生
当他在镜子前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听见自己下身的水声仿佛在召唤那两只游动的金鱼
他喜欢出其不意地用力、些微的粗鲁
与他仿佛是无辜羔羊的大眼截然不同
那样的肉体让我在当下无法抑制地迷恋,尤其是修长的指节
他不多话,他喜欢用力抓紧我胸部,好像在把握易逝的韶华
“啊!”
我抓紧床单,趴在床上,让他自由进出
他手肘上的图样仿佛要将我覆蓋过去
那样凶猛又撩人
即使他不多话,我仿佛也感受深林中精壮的老虎,正用眼神撕裂我、享用我
这让我无法发出呻吟,只能在粗喘中臣服于他带给我的快感
当他情动射精时,低声说著“好热、好热..”
我似乎感觉到他身上的花朵猛然盛开
在情欲中淹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