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鞋子挺好看的。”
发出赞美的人是十八楼的住户,
会特别记得是因为我时常看着他和别人的背影进电梯,
固定每个周六的晚上,每次的人都不一样。
我心想,那些人都没我好看。
若他能多将目光留在我身上,
就好了。
他就会发现我的特别。
说实话听见他的夸奖时我有点紧张,
毕竟高跟鞋不符合我们警卫的制服规定。
尤其在这栋充满高社经地位的人所居住的大楼,更是不被允许。
制式的制服、标准的招呼,
体面、礼仪,无一不被要求。
所以我有点害怕被举发,
毕竟这工作很凉,薪水又高。
“你很适合穿高跟鞋。”
他的下一句,
让我不自觉得露出微笑,
甚至感到放心。
为了搭配上新买的鞋,
前一天还特地去观望已久的蜜蜡除毛。
找了理由让身上的毛发离我远去,
腋毛、阴毛,连脚毛也一并都除去,
镜前的自己,手臂与小腿,光滑而细致。
仿佛是浴火重生的凤凰,
扬起翅膀准备在自由里翱翔。
此时此刻的我是如此喜爱自己,
而不再被世俗给綑绑。
‘谢谢你。’
因为他的一句话,
我多了一个理由穿上高跟鞋。
有人能够欣赏,何乐而不为?
十八楼的住户是个很规律的人,
早上八点上班,晚上六点回家。
一、三、五则是他的运动时间,
时常看着他穿着运动服下楼去健身房。
每天都精准地踩在确切的时间点上。
在他夸奖我的高跟鞋以后,
我克制不住自己留意他每一次的出现。
四目相交的瞬间,
他总会先朝我露出笑容,
很美,也很勾人。
他是故意的吧。
明知道我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
朝我笑,也不时地夸奖我。
他多多少少,对我也是有点好感的吧?
“这送你。”
值班时,他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递给了我一个盒子,
我盯着他,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
我好奇的问。
“打开来看看。”
红底高跟鞋,
Christian Louboutin经典款。
他露出了和以往一模一样的笑容,
骚动着我的灵魂深处。
或许我更该讶异的是,他怎么知道我的鞋码?
“周六,有休假吗,要不要和我约会?”
我豪不犹豫地点头,
但也意识到自己答复得太快而愣了一下。
觉察到我的迫不及待,
他笑出声,然后说:
“记得穿上你的制服裙子。”
除了点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我将制服洗了干净,用熨斗烫了又烫,
希望能更衬他的套装一点。
检查了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怕一丁点的小失误搞砸一切。
然后无比期待周六的到来。
一如每个他周六带回的人一样,
这次是我和他一起进了电梯。
一、二、三......直到十八,
感觉像在作梦,
梦里有他。
我就要和十八楼的住户打砲了。
这并不符合警卫的职业道德,
我却忍不住期待。
“怎么没穿着制服?”
进了家门后,他转过身问我。
‘怕被认出来,我另外带着。’
我朝他晃了晃装着制服与高跟鞋的袋子。
他露出坏笑,然后积极地说:
“我帮你换。”
他牵着我到他的房间,房内一尘不染,
所有东西都以固定的角度摆放,
和他一样有着不可被打坏的规律。
我感觉自己是那个打破规矩的人,
这念头让我有点却步,却不被他允许。
他熟练地脱下我的衣服,
顺手拿出纸袋里的警卫制服,
一件件为我套上。
最后从抽屉拿出一双女用黑色丝袜,
专注盯着我的眼睛,让我也目不转睛地回视,
只见他用鼻子深深吸了口气。
他在暗示我。
他想看我穿。
“是我穿过的。”
他穿过的丝袜。
她穿过的丝袜。
十八楼的住户是一名女性。
我感觉心脏从十八楼一层又一层的往下,以惊人的速度下坠。
刺激,还有兴奋。
“你的腿好白,跟黑丝袜很搭。”
她边亲吻着我的小腿,
边替我套上那双黑色丝袜。
除去脚毛后,
我知道自己的腿摸起来有多滑嫩,
而她似乎也爱不释手。
甚至用舌头抚过才又继续为我穿上丝袜。
她穿得极为缓慢,我被她悬吊在欲望的边缘摇摇欲坠。
那丝袜的材质很好,
纵使我的腿比她粗了一些却没有被撑破。
丝质的布料包裹着我的阴茎,
前端溢出的淫液沾湿丝袜。
“怎么这么硬?”
她摸上我越来越炙热的老二,
隔着丝质的触感让体温又上升不少,
我忍不住发出呻吟。
“偷穿高跟鞋的时候也硬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
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
揉着我最脆弱却也最硬挺的部位。
“有没有硬了?要说呀!”
我点了点头,怕一出声,
所有的防备都溃堤。
她移开双手,拿出送我的跟鞋,
用了鞋跟轻触我的阴茎,调皮地说:
“有没有用这双鞋自慰过?”
我摇了摇头,然后她笑着说:
“等等要把这双鞋射满喔!”
说完便把我推向床上,
然后为我穿上那双她送我的高跟鞋。
她牵起我的手,
摸到她未著任何衣物的下体。
是湿润的。
我勾起指头往私处浅浅地探去,
感觉她身体的抖动,
指腹前后滑过她敏感的阴蒂。
‘我想要进去。’
我恳求她温暖地包覆我。
透彻的双眼望穿我所有的隐瞒,
如她瞧见警卫室里我偷穿高跟鞋的样子,
在她面前我不必遮遮掩掩。
她甚至送了我一双鞋,
将我推向阳光,为我带来温度,
不必躲在狭小的警卫室里不见天日。
她拿起剪刀,贴在我即将探访她的部位,
冰凉贴在炙热的瞬间令我忍不住颤栗,她在耳边问我:
“害怕了吗?”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
‘妳不会伤害我。’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信任,
很快地解放了被丝袜紧紧裹着的阴茎,
并以手引导我进入她。
剪刀落在一旁,
方才的冷马上变被温热覆上。
她那么温柔,那么紧致,
那么用力地拥抱着我。
怎么可能舍得伤害我。
勾着我脖子的她在我身上起起伏伏,
忍不住想进入她更深处的地方,
顶了又顶,撞了又撞。
肉体和呻吟在房内此起彼落,
她压下我,然后靠近我说:
“射在高跟鞋里,我想看你穿。”
她离开我的身体,替我脱下鞋子,
灵活的舌头在龟头上舔弄,
双手揉着还在丝袜内的两颗小球。
直到我一股又一股将精液射入高跟鞋内,
她停下所有动作,专注地看着射精的淫靡画面。
红底的黑色高跟鞋承载了我肮脏的白浊,
她捧著鞋的脸蛋是相对的纯洁。
跪在地板上的她虔诚地为我套上鞋子,
在穿好后亲吻了我的脚背一如以往地说:
“你很适合穿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