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兵的时候有个同梯叫威利,是重度手淫成瘾患者。
对他来说,尻尻的欲望就像尿意一样,总是突如其来,并且难以忍耐。
威利每天上班都会躲在厕所里面偷打手枪,不论是会议进行中、主管训话间,甚至重要客
户来访,只要燃起欲火,他就必须果断离席,跑到厕所放飞自我。
几个月前,威利上班时简报做到一半,突然感到下身一麻,尻意排山倒海般袭来。
他当机立断冲出了会议室,却发现附近只有一间女厕。
再也按耐不住的威利只好冲了进去,想要速战速决。
正当威利坐在马桶上,一边尻一边思索待会该怎么跟主管解释时,马桶突然上有剧烈地震
动了起来。
是地震!
外头传来同事们慌乱的尖叫声,威利还来不及穿上裤子,慌忙站起身,却被晃得重心不稳
,后脑框啷撞在马桶水箱上。
地震停止后,四周很快寂静了下来。
威利想推开门,却发现有什么东西从外侧压在了门上。
他很快明白,那是厕间对面的储藏柜。
铁制的储藏柜很沉重,将威利牢牢困在厕所里。
他头晕目眩,后脑一片湿热,只好坐在马桶休息,顺便继续打手枪。
“救……救命啊……有人吗?”隔壁间传出了带着哭腔的女声。
威利一惊,认出那是公司里女业务,他暗恋很久的小雯。
“……”他不敢说话,默默地尻著枪。
裤管相互摩擦,发出了悉悉簌簌的声音。
“有人在隔壁吗?拜托回答我一下好不好?”
小雯着急地拍打厕所的墙壁,发出碰碰碰的声音。
“我不想死在这里,有没有人啊呜呜呜呜呜……”她崩溃地哭了起来。
“有人。”威利无奈地应了声。
“……威利?”小雯皱眉。
“是我。”威利承认。
“……这里是女厕。”小雯说。
“抱歉。”
“你在这里干嘛。”
“打手枪。”威利羞愧地哆嗦。
小雯沉默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小时,威利鼓起勇气,试着打破尴尬。
“别、别担心啦,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你有带手机吗?”小雯问。
“没有。”
“我也没有。”小雯的语气很是失望:“只好等人发现我们了。”
两个人很快又陷入沉默。
“仔细想想,两个性别不一样的人在厕所遇到的机率还满低的吧?”
“……”
“说不定其实我们还满有缘的?哈、哈哈。”威利干笑。
“闭嘴。”
他从未感觉到时间如此难熬。
大概两个小时后,他又想尻尻了。
悉悉簌簌……
“你在干嘛?”小雯问。
“……”威利胀红著脸,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又在打手枪!”小雯的音调拔高。
“……”
“你这个死变态!等我出去我一定告死你!呜呜呜呜呜……”小雯大叫,然后又哭了起来
。
完蛋了,自己一定被小雯讨厌了。
威利沮丧地打着手枪,脑袋昏昏沉沉的。
天黑了,救援仍然没有抵达。
两人逐渐意识到,灾情超乎想像地严重。
小雯已经有好一阵子没发出声音,也许是哭累了
威利不禁开始担心她的状况。
“那个……小雯?”他硬著头皮开口。
隔壁没有回应。
“呃……小雯?”威利加大音量又问了一次。
“干嘛啦?”小雯没好气地回吼。
“妳……妳有受伤吗?”
“没有。”
“嗯。”威利感到口干舌燥:“没、没事了。”
“……你呢?”
“我……我也没事。”威利根本不敢摸自己撞破的后脑勺。
知道小雯安好而松了一口气的威利,很快地又硬了。
悉悉簌簌……
“威利?”
悉悉簌簌……
“你这个死变态!都什么时候了!”小雯简直快气疯了。
夜晚很快过去,两人坐在马桶上迎来清晨。
“今天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威利试着替小雯打气。
“嗯。”小雯有气无力地回应。
然而救援始终没有到来。
偶尔听到外头的动静,小雯会歇斯底里地发出声音,想引起救难队的注意,却始终没有被
发现。
直到天黑为止,威利一共尻了五枪。
为了节省体力,两人没有再多做交谈。
威利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尻枪的间隔也越来越长。
他觉得口干舌燥,脑袋又胀又痛,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遇难第三天,他几乎是在昏迷中度过。
“喂,你还在吗?”
“……”
“威利?威利?威利!”小雯不安地叫唤。
“……嗯?”威利气若游丝地回应。
“我们……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啊?”
“……”
威利没有回答,他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威利,你出点声好不好?”
小雯的声音也很虚弱,看样子身体也快挺不住了。
这种时候失去求生意志是很危险的。
悉悉簌簌……
威利用仅有的力气尻起了枪。
悉悉簌簌……
悉悉簌簌……
悉悉簌簌……
他什么都不会,就只会打手枪。
“谢谢。”小雯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
这句细不可闻的谢谢,让威利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停止打手枪。
第四天早上,救难队经过的时候,终于注意到小雯的求救声,将两人刨出崩塌的废墟。
原来公司大楼已经坍塌了一半,两人一直卡在厕间中才免于罹难。
威利被挖出来的时候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
但他仍然握著懒叫,缓慢却坚定地抽动着。
悉悉簌簌……悉悉簌簌……
小雯这才发现,原来威利一直忍着严重的伤势,用尻尻的陪伴着自己、鼓励著自己。
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承认,是这个声音让自己熬过漫长的三天时间。
两人受到医疗救治后,一周左右就康复了。
公司换了临时的办公室,很快恢复运作。
那次事件过后,小雯再也没有和威利说过话,工作要务也都请同事代为传达。
威利仍然过著每天被主管臭干、偶尔偷跑到厕所打手枪的生活,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唯一不同的是,他再也不敢到女厕打手枪。
几个月后的某天下午,公司为了庆祝办公室重建完成,大家决定提早下班,一起去外面聚
餐。
威利一如往常地没有参加活动,而是留在公司刚整修好的厕所里打手枪。
人去楼空的公司万籁俱寂,只剩下威利打手枪的声音。
悉悉簌簌……
悉悉簌簌……
悉悉簌簌……
也许自己独自一人在厕所里打一辈子的手枪吧?威利心想。
悉悉簌簌……
悉悉簌簌……
悉悉簌簌……
叩叩叩。
隔壁有人敲了敲厕所的墙壁。
“威利吗?”
威利心头一惊。
不是所有人都去聚餐了吗?
“我一直在想,两个性别不同的人,在厕所遇到的机率到底有多少呢?”
明明是男厕,隔壁却传来女生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等多久了?”
□
这就是我朋友在公司厕所尻尻的经历,供您参考。
※ 引述《VVizZ (我很穷)》之铭言:
: 欸欸各位
: 我是蛮常在公司厕所里尻的啦
: 因为在家偷尻的话被老婆发现会很不方便
: 但公司厕所就是屎尿味比较讨厌
: 虽然自己也是会顺便拉个屎
: 可是隔壁的屎味传过来就比较不能接受
: 那呢
: 有时候隔壁没屎味
: 感觉西西酥酥的没在拉屎
: 那肯定是也在尻
: 这问题就来了
: 如果比他早尻完出去
: 好像就输了
: 如果一起出去
: 这样大家心照不宣都在尻
: 好像很尴尬
: 只能比他晚
: 最安全
: 哀竞争心态就是这样
: 常常弄很久出不去被主管抓到
: 该怎么办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