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府之后接连着七天都有刘妈来帮我洗头吹发
管家说这是府上的规矩,第八天之后,谁能吹到头发,那就是各凭本事了。
说是各凭本事,平常倒也见不太上老爷一面,想他的时候只能呆呆的坐着回想
他是什么时候来我房间的,怎么吻我、把我推倒在床上,昨夜那些香艳的过程又一幕幕的浮现
下体的躁动让我忍不住伸手探去,模仿著老爷的手势,想着他的温度、味道、声音,这样摸着摸著就高潮了
想他的时间其实也不多,打我嫁进陈府,十天有八天老爷都是在我房里过得,剩下时间或在三姐房里,或在二姐房里过著
唯一没被造访的,是生了少爷的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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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还不想睡午觉的时候,我常爬上角楼眺望,起初是想看看远方的家里是否仍安好
即便知道相隔几百里是见不到的,但往远方看去仍有一丝希望
后来有时无聊的时候便带着笛子上来把玩,这笛子还是父亲送给我的,坐在窗边往娘家方向看去,手里握著父亲的礼物,心里也踏实多了
那天下午,再上来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少年翩翩的站在那儿吹着笛子
真巧,他也喜欢笛子吗?
“四姨。”少年向我福了福身子,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大房的儿子,陈家的少爷。
“少爷也有此等逸趣吗?”
“偶尔吹吹而已,想着自己技艺不精,怕扰了大家清听,才躲到这角楼来吹,不料还是被四姨撞上了。”
“不会,你吹的很好,不如就再为我吹一曲吧”
“这个自然是好”
我坐到窗边,看着眼前少年优雅的吹起笛子,微风轻拂过我们两个,如诗如画的情景
一首曲子的时间很快就过了,他放下笛子说道“能遇四姨知音是我的荣幸,他日还有机会再请四姨与我同乐吧”
“少爷有礼了”
“先告辞”
他离开时的脚步踏在我心里,起了阵阵的回响,我坐在角楼,为这莫名的悸动害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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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老爷难得没来我的房间,去了二姐房里
我关起门来,却关不掉吹风机的声音传进我的院子、屋子
夜半时分,二姐呻吟的声音仿佛溜进我的屋里弄得我辗转难眠
我想像著吹了头发的二姐是如何一扫平常黄脸婆的样子,如果神清气爽的迎接老爷
晚上她又是怎么服侍老爷的呢?
用最普通的姿势让老爷上她吗,还是跪在床沿卑微的像小狗一样,祈求老爷怜悯地插进她的肉穴
又或是主导着节奏,飘散著刚吹好的秀发坐在老爷身上摇吗?不,那还比较像三姐会做的,她那唱戏的腰肢,摇起来连我都害臊了
‘那他呢?’
少爷的脸突然闪过我的脑海,我躺在床上想像着他会如何肏著身下的女子?还是...身下的我。
我的身体不然燥热起来,他风度翩翩的身影在我脑里盘绕,“唔...干我”
好想要,我将手指一根根的放进小穴,如图弥补他不在的空虚
加快抽插的速度好像正在被少爷干一样,这种背德感让我很快的高潮瘫软在床上
不行,他是少爷我是他四姨娘,于情于理都不合规矩的
那至少想像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