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youtu.be/smsiGETScR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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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故事没什么关系,
单纯只是觉得各种呛人老二的歌词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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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很小”
这句话时常出现在不同的情境,所以我们也习惯了。
比如仇家互呛会说:‘台湾很小,修督欸丢!’
或者,跟朋友抱怨台北高雄远距离恋爱,朋友会说:‘台湾很小,这不算远距离。’
这些都只是稀松平常的应用场景,但我想我的应该可以说是相当特别了吧?
那是在一个有点凉爽的夜晚,地点是一间小小的酒吧。
我与曼曼牵着手走进酒吧,点了杯辣酱加重的Bloody Mary。呛辣的气味让我们一口接一
口,很快酒就见底了。
于是我们又点了一杯调酒,没有名字。
“有点想再点一杯Bloody Mary。”
“点呀,吃不完喝不完的都丢给我就对了。”
“你现在是打算猪年就活得像头猪吗?”
“靠北…”
“胖。”
曼曼在吸菸区的座椅上慵懒地倚靠着背后的铁皮,捏了捏我的肚子。
“这些肚子…都是钱堆出来的啊!是财力证明。”
“所以是把钱吃进肚子了是不是?”
“大少爷…原来一餐十万块钱这么饱。”
“与龙共舞。”
“果然是我的女人。”
我们讲著日常的干话与时不时出现的电影知识小问答。
“其实我很担心欸。”
“担心啥?”
“最近猪瘟盛行,怕你被扑杀。”
“干…”
当我抽完菸,拍了拍肚子起身后,曼曼对着我语重心长地说。在我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说
声干之后,她的笑容再灿烂也不过。仿佛让我无奈就是她的快乐泉源。
人生就这样无奈下去其实也不错。
走回酒吧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孔。
深邃的五官。小麦色的皮肤。丰满的身材与深黑的长风衣。
“欸!妳是不是高雄人?”
“干!我刚刚就想说你很眼熟!你是贝礼诗奶酒!?”
“对哈哈哈哈哈!”
我们相认了。
这个女孩,是我大约五年前在高雄时的炮友。
我们在交友软件上配对之后聊了一两天,决定约在住家附近的公园买啤酒小酌。那时我还
带了一瓶喝了很久都没喝完的贝礼诗奶酒。
于是她在忘记我名字的情况下,称我为贝礼诗奶酒。
那晚我们喝完酒之后,就回她的租屋处打炮了。
现在说来其实有些罪恶感,但当我与她相认之时,在曼曼身边,我的确回想起了这女孩当
晚为我跳的艳舞,也想起了她咬著下唇爬上床然后在我身上摇得起劲的画面。
“想不到妳也来台北工作喔?”
“对啊!而且也太巧!刚好遇到!”
“哈哈哈对…台湾很小。”
“真的很小…”
“阿这是我女友,曼曼。”
“很漂亮欸!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我们这么久没见面妳就直接这样呛我?”
我们闲聊了一番,敬了酒,我带着曼曼回到我们的位子。
“以前的炮友?”
“对。”
“算你诚实…还知道要承认。”
“妳怎么知道?”
“因为你那个老外个性看到朋友都搂搂抱抱的,可是你刚刚下意识地有在避免肢体接触,
所以我猜应该有打过炮,因为我在这里所以你想避嫌。”
“妳观察力也太强了…我猜不透妳阿~”
“食神…唐牛。”
“Bingo~”
“别扯开话题,我又不是会在意的人,我只是好奇。欸欸!我可以认识她吗?”
“可以呀…不过你们是要聊什么?”
这时曼曼给了我一个深远意味的微笑。
“聊你。”
她说。
我无奈地介绍她们认识,或许真的让我无奈就是曼曼快乐的泉源吧?
她很开门见山地跟对方说了她知道我们在高雄的小故事,但她没有恶意只不过是好奇。只
是想要跟其他也跟我打过炮的女生聊聊。
“所以他那时候有腹肌?”
“对啊!哪知道现在肿起来。”
“那我也太亏了吧…”
两个女人针对我的身材进行同仇敌忾的抨击。
“干…”
我只能在一旁无奈苦笑。
那晚我们三个人闲聊著,没有谁与谁较劲,没有吃醋。
只有酒精与音乐以及欢笑。
还记得离开酒吧的时候外面吹着寒风,我摸了摸曼曼的头发。
“干嘛?”
“没,它们一直动,好像在叫我跟它们握手。”
“我头发太多都飘逸不起来…”
“不然我下次举个电风扇专门吹妳,像这样。”
我把双手高举过头,像是掌上抬了架电风扇。
“一级玩家,出处是”Say Anything”。”
“答对了。”
https://imgur.com/HuMbW88.jpg
https://imgur.com/uxRRE0a.jpg
到家之后我们洗漱,进了房间。
酒精让我们的体温都保持在温暖的范围,我们抱着彼此。
“我想要。”
曼曼亲了我的脖子,然后用最甜腻的声线阐述出她对我的欲望。
今天的她…特别主动。
她将我的裤子脱下,卖力地吞吐著那早在相拥之时就微微昂起的老二。
当她松口之后,爬上了我的身上。
“告诉我,跟我做比较舒服…还是她?”
“妳。”
“想都不想就说我?这样很不真诚欸!”
“恩…这个嘛…妳。”
“啧啧…竟然在女友面前回想跟别人打炮的感觉?”
“放过我吧…硬得受不了了…”
“哈哈哈,开玩笑的啦~”
曼曼那晚在我的身上摇得特别起劲。
她修长的双腿屈膝跪在床上,坐在我的阴茎之上的她是如此的动人。随着摆动腰肢时的晃
动,她的大腿形状也不断的改变,一波波地敲打着我的侧臀。
虽然她嘴上不说,虽然她表现得一点也不在乎。
但其实她比谁都好胜。
即使立足点而言她早就赢了过往。
那晚我们做了三次,我用全身的酸痛抵抗了酒精带来的睡意。
只为了让她知道她才是赢家。
好像我的精液是什么纯金的奖杯一样。
当我把第三次的保险套拔起来的时候,曼曼半躺在床上喘着气。
我把大拇指伸进保险套沾了一些精液,然后靠过去。
“曼曼。”
“干嘛?”
“辛巴~”
我把大拇指在她的额头横抹。
“辛你妈!”
换来的是她的一阵暴打。
曼曼起身拿了卫生纸擦著自己的额头,嘴中碎念着我有多不卫生,会长痘痘之类的话语。
然后她突然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狮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