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想我吗?”
嘴唇覆上几回合后你问。
“有。”
回答得时候莫名害羞,但不假思索就能脱口。
气氛甜甜的,可能因为我们沈沈的,或者因为,你说话的方式软软的,现实或文字都是。
说话直勾勾的时候令人发烫,微调皮时感受得到你想撒娇,眼睛扫过讯息,我常常止不住
嘴角上扬和眼里笑意。
和你玩的时间慢得像飘在太空,亲吻多过爱抚,一口口像糖,温柔地洒在嘴里,落在脖子
、耳朵、耳后、后颈、锁骨、肩头、脊椎凹窝里。你慢慢轻啄,说要探索最让我享受的地
方,你把手滑落抵达三角地带,手指悄悄施力,像按下开关让我开始头晕目眩。
没和你说的是,好几个聊著的夜,气氛氤氲我也泛滥,就像你退去彼此衣物将手探进底裤
摸索到一片湿意的此刻。喜欢你手指画圈,或上下来回蹉跎,或掰开双腿要揉进花芯,不
管是手或嘴,一波波浪潮都让大脑抹成空白,只想让身体迎合你。喜欢你一鼓作气挺进而
我包覆你你充满我的贴合,你说喜欢我们紧紧相拥而我也享受我们开头和结束是这样一起
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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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想我吗?”
“有。”
不知道是想你,还是,单纯想着浪漫和被爱的气氛。那些日日往返的对话不至于太过制约
,没有喜欢与不喜欢,没有爱不爱,没有责任没有约束,只有我们说话的频率、喜欢的音
乐、受过的伤、做爱的默契那么贴近,仿若情人。
没和你说的是,常常我想像你就是他,于是习惯找你说话和你过夜跟你聊音乐,以前我和
他是这样。
没有问你的是,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也会这样想到她?
毕竟七年的时光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