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影礼节之三:多带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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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h, baby,
when I see your face
Mellow as the month of May
Oh, darling,
I can't stand it
When you look at me that 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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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关系的建立是件很微妙的事情,说得太清楚不够浪漫,不说清楚又煎熬的彻夜难眠。
爱情是个混帐,是喜欢捉弄人的顽皮孩童。
我与楚楚现在的关系说什么都不是,说我们是恋人…说爱太沉重;说我们是床伴…但我感
觉我们不仅只是性需求。
就姑且说我们喜欢对方存在的样子吧!
然后以此定义走下去就好…别弄太清楚。
我也不喜欢心碎的感觉,于是我倾向于把她当作一支香菸。
烦忧的时候我会抽,快乐的时候我会抽,时间一长我就想抽。
但我不曾真正在乎过它,即使香菸掉到地上,也不过就是再点一根。
这样的位置相对舒适,但我并没有对着楚楚说过…关于她是支香菸这件事。倒是映榕早已
知道得清清楚楚。
“你要带她跟你出差?”映榕在视讯对话中的样子画质不是很好,但仍然看得出来她的表
情变化,她此时正在思考,而且是思考着怎么解释我的念头是愚蠢的。
“想说我每次出差都很无聊,晚上不是夜市就是酒吧…运气好认识些外国旅客,运气差就
自己当作喝了好睡一点,要是楚楚也去,我可以租台车到处走走。”我收拾著行李,其实
不管映榕说什么都太晚了,我一周前已经脑一热地邀了楚楚,车票也买了。
也许这次的旅行会有些什么斩获吧?
人们总是在生活停滞不前的时候提出旅行的想法,或许这真的有那么一点道理。
“你爽就好囉~啊你工作的时候她要去哪?”映榕在萤幕前点起了一根香菸。
“她睡到自然醒,然后起来以后可以在附近晃晃,我大概下午一两点就结束了。”我拿着
手机走到了天台,隔空陪着映榕抽菸。
“这行程听起来超烂。”映榕翻了个白眼。
“精彩的都在晚上。”我点起了香菸。
“你是说在房间里?”映榕突然把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接成圈,开始对嘴巴做出猥亵的动作
,同时还用舌头顶了顶脸颊。
那还真是一个逼真的空气口交。
“妳少在那边。”虽然映榕有着美丽的脸庞,现在隔着萤幕也能看得见她穿着细肩带背心
而露出的纤细身板,可是她做这动作的时候我却一点性欲也没有,只是觉得这个认识多年
的女人实在太像哥们,哪天她说自己其实喜欢的是女生我也不会意外。
“哪边?下面?”映榕的装傻又再次让我无力招架。
“总之到时候如果她喜欢我的行程,妳会知道的。”我信心满满地回答。
“你不能假设她什么都会跟我说吧?”映榕回问。
“不是吗?”我怀疑。
“好吧…那天你们玩了鸡蛋,这我是知道的。”映榕给了我一个意义深远的点头示意。
“干…”看来楚楚还真的什么都跟映榕说了。
一早我与楚楚在车站见面的时候,睡眼惺忪。
穿着深蓝色无领衬衫的我踩着一双黑色马汀鞋,在台北车站的台铁售票口前等着她。
楚楚来了,一袭酒红底色碎花洋装,宽度适中的肩带挂在她绝美的肩线上,随着她的每一
个步伐,裙摆摇曳是风中的花蕊。
洁白的Keds休闲鞋清新沁人,她如一股七月的微风吹拂。
“等很久了吗?我们去买寿司。”楚楚的眼睛瞇瞇地笑,将我的睡意扫空。
“还好,我去上面抽了根菸再下来等的。”我很自然地拉起楚楚的行李箱。
“驼兽。”楚楚看着我左手提着黑色日本老波特行李袋,右手拉着行李箱,背上还背着一
个大大的背包的样子,不禁取笑着我。
我以微笑作为心领的证明。
“行李箱拿来啦!”楚楚就这么站在那,颇有一种不还她行李箱她就不走的气势。
“我拉着又没差。”我起步要走,但楚楚的下一句话却让我心甘情愿把行李箱还她。
“你这样怎么牵我?”楚楚把双手摊开,显示出两手空空的样子。
当我松开行李箱的提把,笑着牵起楚楚的手那时…我是有点窘迫的。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温暖感到不适应的同时又开始告诉自己不能习惯于这样的温柔,否则最
后还是自己要自食恶果。
其实这样的心态早就不健康了吧?
我牵着楚楚,买了许多的寿司,心里抱持着反正吃不完有我在的想法将所有想吃的口味都
买了两个。
我们就这样从容地走到月台搭上列车。
在列车上,我们吃著寿司喝着冰凉的麦茶。
缓缓行驶的列车偶而颠簸,在铁轨上喀啷喀啷的声音使人心安。
或者说是楚楚在身边的模样让我心安,那是一种日常的平凡幸福吧?
是我小心盈握却不奢望拥有的快乐。
我们用着同一个耳机听着我为这次旅行编辑的歌单。
那时,楚楚靠着我的肩膀。
耳机里拨放著的是
《Carole King - I Feel the Earth Move》
拿起手机看看歌名的楚楚在看了歌名后给我一个‘你很无聊欸!但是我很开心。’的眼神
,那眼神让我有一种得逞了的满足感。
随着她枕着我肩膀的重量越来越重,我知道在她心里我也走得深了。
伴着偶尔从窗外溜进车厢的阳光,她的发香比起晨间的咖啡味更适合在早晨吸食,我的怀
里暖暖的,是一种不用担心受怕的感觉,即使只是暂时也好。
楚楚静静地睡着了,微弱的呼吸牵动着胸口起伏。
比起蔚蓝的海岸线我更喜欢注视著楚楚的睡脸。
到了艳阳高照的东海岸,我们随即去旅社登记入住。
那是一间小小的房间,有着老旧的冷气与一张紧贴著墙壁的双人床,行李箱与行李袋在衣
橱外显得尴尬,三天两夜的周末令人不晓得该把衣物整理进橱柜还是就这么放著。
“呼…终于可以躺床了…”楚楚大字形瘫软在床上。
“妳整路都在睡,现在还想睡?”我勉强爬上床沿。
“那你要带我去哪?”她将头微微抬起,顺了顺颈后的头发。
“晚点再说…”我翻了个身,跨坐在楚楚身上,稍微低下头就以双唇摘了她丰润的一对花
瓣,舌尖check in进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尖来一场午后恋人的缠绕。
湿润的舌尖在我的唇上掠过,像是夏日拂过脸颊的微风,让如艳阳般炙热的欲望在小小的
心中燃起,是谁都无法忽视的热度。
我顺着楚楚的唇,向下吻着她的细颈,每一次的鼻息都轻轻敲打着她的肌肤,就像声纳系
统一般打着,而回传的讯号是楚楚的轻吟。
太美了。
楚楚微微仰著头而突显出的颈部线条是令人想一再确认的绝景,一眼无法尽收,再盼只愿
烙在脑中。
我的手中揉着碎花洋装,从下䙓向上撩起,露出楚楚那对修长的双腿。
“老师…学长掀我裙子…”楚楚在裙子被掀开的时候对我这么说,那双魅惑满点的眼眸看
向我的时候竟让我生出了一丝罪恶,但很快的…兽欲终究战胜了理智。
“我就是老师,妳打小报告不乖。”我的双手顺着滑腻的大腿钻进楚楚的黑色蕾丝内裤,
感受着那温热中带点湿漉的阴唇,缓缓地动着食指由上而下。
“同学打小报告老师不是应该开心吗?”楚楚微微夹紧了双腿,双手轻轻的逗弄着我的耳
朵。
“妳管我。”我稍微把手指伸进了楚楚的阴户。
“耍赖…”楚楚的手解开了我衬衫的第一个钮扣。
我没有让她继续解开钮扣,取而代之的是我将她的内裤褪下,随着内裤落地之后我将她的
洋装下摆撩起至腰,此时的楚楚裸露著下半身,张开的双腿是夏季最美的花朵绽放中。
此花应有采花贼。
我埋首在两腿之间的潺潺,双手从弯曲处下绕过双脚,手掌放在楚楚的大腿内侧,轻巧地
扳开她的双腿,舌尖不断逗弄著突起的阴蒂,像是旋转木马一样绕着阴蒂,这是成人才有
的关于旋转的欢愉记忆。
随着舌尖的舔舐,我松开了扳开双腿的手,手指也不安分地伸进了楚楚的蜜穴,做一回采
花贼将这朵早已湿润不堪的花蕊收进我心里桃色的一隅。
“这样用…不可以…”楚楚扭动的娇躯牵着美乳轻晃,余波荡漾进我的瞳孔就再也走不了
。
“进来吧…拜托…再用会疯掉…”楚楚的双手本来紧抓着床单,此时转移了目标到我的肩
膀,不抓出几道痕不罢休的力道有些吃痛,但我仍喜孜孜地以手指敲击她本就近乎溃堤的
理智。
我轻轻地以一个吻置于阴唇上做为一章节的句号,缓缓起身拿起包内的保险套。
正当我脱下裤子的时候,楚楚一个一个解开了我的钮扣,在我的胸口上印下了数个温柔的
吻,舔舐着我的乳头,发出了轻微吸吮的啧啧声,直到我把下半身全都裸露,与她相同之
时她才肯放开。
此时的时间是浓缩的,即使只是撕开保险套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也仿佛花了我许久的时间
,但其实秒针不过走了两三步而已,我却感觉走了两三步的是…分针。
看来人家说的:‘等待令人苍老。’
就是在描述这样欲在心头却迟迟得不到浇灌的时候吧?
我将保险套套上昂立的阴茎,楚楚则是将胸罩从碎花洋装内拉出。
我不想细究她怎么知道我想要她穿着那套洋装的,因为脑里早已被占有她的想法充斥,此
时细究什么都嫌太浪费。
我将她的下䙓再次撩起,撩到了腰际。
双腿屈膝抵着床,与她张开双腿区域恰巧吻合。
我缓缓的将阴茎没入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阴户。
本还以为勃起就是0到100的事情,直到顶入深处时楚楚紧抓着我并且轻轻地呻吟我才知道
原来这档事还有120的上限。
“胀得难受”
大概就是此时阴茎的写照。
磨蹭著内壁,我的下体被温柔包覆著。
每一次的抽送都带着楚楚将床单用出皱褶,一道道如湖面的涟漪。
而她的闷哼就像小石子在我欲望的湖面打出一个个激昂的水漂。
我紧紧抱着楚楚,胸口隔着碎花洋装感受着她若隐若现挺立的乳头,止不住地疯狂吻着她
的锁骨与颈子。
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在那白洁的玉颈留下嫣红的吻痕,但楚楚不是牲畜,不需要我的印记做
为拥有的证明。
也许要拥有她就该吻到心坎里吧!
楚楚在我弓起的背上漫无目的抓着,让我反倒成了被烙印的家禽。
也许我甘愿被她奴役,或许没有谁奴役了谁。
“呼…我想…在上面…”楚楚在我耳边轻语,让我的呼吸更加急促。
我缓了缓猛烈的抽送,起身躺在了一旁让楚楚自己跨坐上来。
她对着我的阴茎坐下,感受到她阴道的温暖再次回归的阴茎又活跃了起来,脑中一阵激灵
带起了皮肤上的鸡皮疙瘩。
楚楚的双腿微曲枕在床上,双手与我十指交扣。
她将如柳枝的细腰前后晃起,一晃就是极快的摆动,让我毫无心理准备一下就达到欢愉的
最高点。
碎花洋装的下䙓在我的身上撩动,有点痒。
肩带因为摇晃而落下肩线,将她的娇乳上半球展露无遗。
“嘶…”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侧腹稍稍用力,让自己不至于太过放松而将欲望太早宣泄
。
楚楚此时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眼神带点迷离,咬著下唇的沉醉样也令我神往。
“唔哦…阿…哦嘶…阿…亨恩…”楚楚不断切换音调的淫浪声催促著欲望放弃矜持。
谱成曲的话应该会有个曲名…名为《催精》。
“呼…阿…要高潮了…”楚楚从嘴角己出的话句在空气中没能留下多久,她就瘫软的趴在
了我的身上。
感受收缩著的阴道,我也开始向上顶。
“唔阿…唔喔…哦…”楚楚软嫩的语调在耳边轻轻地阐述她的脱力。
“我也要射了…”我紧紧的抱住楚楚,那碎花洋装在楚楚颤动的时候骚动我的肌肤,痒进
我的脑海。
射精时阴茎抖动着,每一次的抖动每一次的射精都让楚楚带点软嫩的呻吟再次钻进我的耳
窝。
我悠长地吐了口气,感受着楚楚仍微微抽搐的身躯。
紧紧抱着她,直到她把头转过来看着我,我们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双唇勾勒出性爱的美好
句号。
简单洗漱一番之后,我们穿上原本的衣服。
我拿起手机联络我在东部的朋友。
于是半小时后我们在旅社门口碰了面,朋友的X-trail休旅车停在那,他在一旁抽著菸。
“Hey!What’s up my nigga!”低沉的嗓音熟悉的让我想起我们在北部酒吧买醉的时刻
。
欧塞(Osei)是来自加纳的非洲黑人,他的辫子头与异常发达的上半身肌肉相辅相成,怎么
看都像一头野兽…但他的兴趣却惊人的雅致。
“他叫你…”楚楚掩不住嘴边的笑意。
“对,我叫他尼哥,我的台湾尼哥。我是欧塞。很欧的欧塞。”欧塞的中文跟台语都相当
的好,大概是因为小时候就被担任外交官的双亲带来台湾生活了吧?
简单的介绍了楚楚跟欧塞认识之后,我们上了车,驱车向着沙滩前进。
到沙滩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天边的一抹橙黄与海浪轻拍沙滩的声音静谧的让人伫足。
欧塞的一帮朋友早已在沙滩上等待着我们。
野餐巾上有着好几盘Pizza与烤肉,而一旁摆着的吉他与手鼓也跟着我们吹着海风。
“我喜欢这里!”楚楚兴奋地脱去脚上的凉鞋,奔向前方打扰海浪与滩头的私会。
“Bro,你女朋友很漂亮。”欧塞搭上我的肩膀,这动作每每都让我觉得将近一百九的欧
塞是条让我靠着的钢柱。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我女朋友。”我尴尬地笑了笑。
“没关系,Have fun…all about having fun。”欧塞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以后递给我
两支啤酒。
“去找她吧!”欧塞这人不得不说,很懂得情调。
我拿着开罐的啤酒,走到了楚楚的身边。
她接过啤酒开心地啜了一口,嘴角残留一些泡沫。
我用拇指抹掉她的啤酒泡沫胡,牵起她的手,在沙滩踏着浪。
那是一个没有营火的晚会。
我们吃著自制的烤肉与Pizza,
跟欧塞还有他当地的外国友人唱着歌作乐。
“Ok, now it’s the time.”欧塞起身走向他的休旅车,过不久他取回了一个长形的包
裹。
等到他架设完毕之后,楚楚脸上惊喜的表情再也没什么能够比拟。
那是一台昂贵的观星望远镜。
欧塞野兽般的外表之下,他是一名观星狂热者。
他闲暇之余就会用这台望远镜看看远方的星云。
“Hey bro,你们先。”等他校准好望远镜,对准了某个天边的银河之后,他把镜头让给
了我与楚楚。
楚楚看向我,似乎在征求首肯。
“妳先。”我拉着她到了望远镜前。
楚楚将眼睛凑向望远镜,随着欧塞的讲解,她惊叹连连。
“哇…”我想楚楚现在的情况就是”Speechless”的体现。
等到她终于把眼睛挪开,她兴奋地看向我。
“真的好美!太美了吧!”楚楚兴奋地手足舞蹈,夸张的神情逗笑了在场的每个人。
“妳看太久了,所以银河都装到了妳的眼睛里。”我看着楚楚带有热情的眼眸,不禁肉麻
了一番。
“你琼瑶?别讲干话,换你看了啦!”楚楚巧妙地转开话题,但嘴角的笑意不用营火也尽
收在眼底。
那是一片如梦似幻的视野,仿佛我用眼睛把无尽的星空剪下一小片收进口袋,那是来自宇
宙的小纸条,让早已不再做梦的人都有了一个当太空人的志向。
我屏著呼吸,小心翼翼的想记住每一点闪烁,当然只能是徒劳无功。
相对于银河的浩大,我们的渺小是不入数的蝼蚁。
终于我还是回到了现实,这里有另一道银河等着我踏足。
名字是楚楚。
我搂着楚楚坐在一旁,看向不久之前我们才以高倍数窥见的星空。
她靠着我的时候,那股温热让什么都安静了起来。
“有点冷。”海风吹着她的身子,即使多穿了一件罩衫仍然还是让她冷得打哆嗦。
“所以我多穿了一件外套。”我把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楚楚的身上。
将她再次搂进怀中。
那一晚我们看着银色星晨在空中自顾自地闪烁,身边的嘻闹声都随着海风散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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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youtu.be/6913KnbMpH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