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八九点吧,市长票数出现前所未有的拉锯
上上下下的看着好磨人,
我随手点开公投结果,票数大出意外,
就像朋友说的,我们根本活在保温瓶里,被厚厚的同温层包住了。
不知道原来这社会还是这样充满了歧视的敌意。
前炮友也被市长选票搞得很心烦,他说要去跑步,我说好。
总比一整晚盯着萤幕看那几百张选票的差距好些。
跑跑走走了一圈。停了下来继续上网看选举结果,一样陷入胶着。
保守势力这样攻不可破令人哎桑。
我说,不管了,我需要安慰。
于是就拉着前炮友上了无人的小山丘。
虽然已经说好不打炮了,
但我还是跨坐上了他的大腿,一边嗅闻着他腋下的汗味,一边感觉到他胯下的隆起。
“咦,这是怎么了?”我指着他凸起的裤裆。
“就正常反应好吗?谁叫妳摩擦他”
我顺势拉开他的运动裤和内裤,就这样上下舔吸起来。
“妳不要弄我齁。”
虽然是这样说,但他也没推开我的意思。
“嗯,好像应该要回家了。”我口里这样说,但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隐约听到他叹了一口气。
然后起身,反坐在他身上,用我的大卡称磨着他的肉棒。
”妳想干嘛?!" 他说著,双手却扶着我的腰身。
“没有啊,”只是觉得舒服嘛~
“你看我都穿着运动长裤了,要是穿着短裙一定马上塞进来。”
“幸好妳穿长裤。”
“哼,谁说我穿长裤就不行齁!”
然后也不知道怎的,我就拉下了自己的长裤,露出了我的大肉垫,反身坐下。
一股溜地,他的肉棒就滑进了我的深处。
“喂喂喂,X小姐,光天化日之下,妳在干嘛?!”
“哪有光天化日齁!根本没人!”的确黑暗的公园山丘上,四下无人,
大概大家都在家里看开票直播了吧。
我开始上下左右磨蹭。
“好舒服齁,诶不是,才没有!妳很夸张耶!”
“我才没有怎样!但这样好像不好动?”
我反转过来面对他跨坐,一整个大卡称应该已经直接外露,面对一整个公园了。
他很紧张地拿起我的运动外套,遮住我的浑圆屁股。我就更得意地开始上下摇起来。
“哪有人大庭广众摇成这样啦!”他这样说的同时,双手扶着我的屁股往自己方向推了。
“那你的手在干嘛?”
“我是怕妳掉下去。”
"好像真的该回家了,"我发狂了摇了几下之后,好像也觉得太过分了。
虽然被塞满的感觉真有疗愈作用,尤其在这样整个社会展现歧视恶意的夜晚。
我起身,把裤子穿好,然后蹲下。又开始吞吐他的肉棒。
一边在上面吸含,一边用手就著流下的口水套弄阴茎根部。
听到他悠悠地吐了口气,感觉到他的手正轻轻抚过我的头发。
可能是刚刚的刺激,没多久,他说,“想射了。”
“要射了..."
然后一股暖流冲进我的口腔跟喉间。感觉这一波像是浓烈的大浪,充满了我的嘴。
我的手松开了,环抱着他的身体,而他的手则环抱着我的头。
静静地让激动的肉棒平静下来,让嘴里的大浪缓缓流下我的喉间。
走出公园的时候,前炮友说,“妳是不是设计我?”
我笑了,“哼,谁叫那些反同的人实在太讨人厌了啊!"
都是这鸟公投,害我脆弱了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