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返的人潮。
我独自站在车站中间,等着他。
时隔许久又约了我见面的他。
-再等我一下。
总是很忙呢,他。
公司、家里、公司,总觉得他把所有的专注都放在工作上了。
至于那个家...还算是个家吗...?
名存实亡。
算了这个也只是我无聊的猜想,他不喜欢我窥视他的私生活。
甚至于我随口提及就会被惩罚的程度。
私生活。
多可笑的三个字。
我还称不上他的私生活呢,是吧?
顶多... 算是他泄欲的工具,随传随到的那种。
-在哪?
-车站大厅。
“刚刚在干嘛?看你站在大厅中央发呆。”
被咬著耳朵爱抚著,灼热气息的喷洒在耳上引发战栗。
“等你喽。还.....能干嘛?”
男人忙着上下其手的时候,有一丝清醒。天花板上的灯有瞬间晃花了我的眼。
自己...在这里干嘛呢?
等著被干?
下贱的人类。
“总觉得,那瞬间你好像远远的、准备要转身就走呢...”
男人叹息着紧拥着我,收紧的力度让我疼痛。
“会....吗...?”
“那你自己说... 你要什么?”
把娇喘的我扔进被子里,男人居高临下的立在我面前。
用那种绝对征服者的姿态问了我。
“要... 要你!”
我不顾脸上的妆已模糊,指甲紧抓他的肩胛,双腿随即盘上。
让我在高潮中沈沦吧!
管那些礼教和规矩去死。
当他温言跟老婆说要去外地出差,我正跪在双腿间替他口交。
而他视讯哄著儿子要他写完功课早点上床,他正抓着我的腰往死里干。
当他用孩子生病的抱歉口吻请假时,他插在我的体内准备射精。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呢?
我已经深陷地狱,而彼岸花也完全的在我花园中绽放了。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我只想要那个高潮,还有现在属于我的他。
已经没什么能失去了,我是这么觉得。
- -
我觉得我病了,得到一种名为寂寞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