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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emh (kriemh)
2018-11-16 20:42:4503 依卉
“什么,你说他又再骚扰妳了?”
依卉正舒服的躺在床上,刚下课的她, 身上的制服也还没有换掉。
“好,明天,我陪妳去和导仔说。”她点点头:“好,掰掰。”
“唉~”挂上电话,她长叹了一声,呈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
“怎么啦?”她的男友问道。
“就是啊,我们学校的一个工友,长得又矮又胖又老,常常性骚扰我们学校的女生。”她
的声音带着不少的愤怒。
“这世界上的恶心男人怎么这么多。”她大声说道,然后随即转过了头。“不过,不包括
老师你啦。”
男人只是尴尬地笑笑。“妳怎么还是叫我老师。”
“我喜欢,你说自己没绰号,就叫老师囉。 ”
“依卉,这个姿势都走光了喔。”他伸手指了指他的裙子, 那纯白色的内裤露了出来。
“又没有关系。”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老师可是我的男朋友。”
“这样可不行喔,那个工友看到又会想性骚扰你了。”
“嘿嘿。”她露出个令人想入非非的微笑。“老师想要性骚扰我吗?可以唷。”
“别乱说话。”
“老师脸红囉。”她靠近男人的脸。
“老师想要做吗?趁妈妈还没回来之前。”
“今天说好了是来帮妳上课,再没多久就要学测了……”
女孩用她的嘴打断了男人的话,不安份的舌头伸了进去。
“老师真的很被动耶……”她微瞇着眼。“我就这么没吸引力吗?”
“怎么会……小卉很可爱……”他闭上眼,任由著女孩的舌头在他身上打转。
“要说漂亮!”她轻咬了一下他肩上的肉,一手玩弄着他的乳头。
她把男人推到在床上,坐上他的大腿上,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制服、胸罩、内裤。
“等、等一下,我戴一下保险套。”
“老师真的很保守呢,我月经刚过而已。”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小女孩别乱学人家不戴套,如果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
“好啦。”她作势要咬人。“反正我如果怀孕就是老师的责任,老师就要娶我。”
“好。”他戴上套子,然后用传教式体位进入她的身体。
“啊~”依卉自然地呻吟出声,没有丝毫地矫揉造作。
男人有节奏地摆动着下半身,一边温柔地亲吻著女孩,女孩很快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呼……呼……好舒服……”
她喘着气,推开了他,转过身趴在床上,小巧的屁股轻轻摆动。
“老师,这次从后面来,你、你的肉棒是下弯的,我听说,这样会很爽。”
男人伸手抚着她的屁股,说:“妳听谁说的。”
“网、网络上啦。”她脸红了一下,又动了一下臀部。“快进来啦,你要人家等到什么时
候。”
“恩,好。”
“啊啊啊~”她叫得更大声了点。“这样……果然,好、好爽……”
“那就好。”
男人轻柔慢慢地抽插著,突然,一把熟悉的声音却出现。
“依卉,我回来囉?”
虽然是隔着房门,但还是听得很清楚。
“小卉,妳妈妈回来了,快穿衣服吧。”
男人拔出了下体,女孩却还是把臀部翘高,声音如同梦呓般道:“不要、不要停下来。”
“可是,妳妈妈……”
“我、我跟她说过了,我和你在交往,所以,没关系的。”
男人的肉棒再度进来,那直达深处的触感让她再度呻吟出声,她半闭半开着眼睛,下半身
也无意识地跟着他的节奏轻轻摆动。
她意识蒙胧间,她似乎看见了自己的母亲打开了门,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交媾的样子,
然后又马上关上了门。
“小卉,我要射了。”
“好,都、都给我…”
快感一阵又一阵传来,然后高潮,男人也倒在她的身边,他轻抚着她的发丝,露出迷人的
微笑。
“老师,好棒,这是我做过最棒的一次。”
她喘着气,亲吻著男人,舌头游移向下,最后停在大腿处。
“老师,你今天的量好像有点少。我们周末都没做……”她拿起保险套,轻弹两下:“而
且,还有点水水的。”
男人又摸了摸她的头。“妳才多大年纪,就在研究这个。”
“这样可以抓你有没有小三啊。”她很自然的说。
“所以……”她翻脸比翻书还快。“是哪个女人?”
男人看着她认真的神情,忍不住笑了,伸手拨开她的浏海,道:“小卉,别开玩笑了好吗
?”
依卉推开他,说:“所以,是你自己打手枪的?”
“小卉,妳说话真直接。”
她扑到男人的身上,用手槌他。“以后不准你自己用掉,都要给我。”
“别闹了,妳妈妈还在外面耶,快把衣服穿好。”
两人来到客厅,她的母亲穿着围裙正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脸上虽然是挂著微笑,但脸颊上
还是带着一丝红晕。
“妈妈,你回来啦。”
“是啊,刚回来,菜已经炒好了,等汤滚了就可以吃饭了。”
依卉慢慢的走近母亲,小心翼翼的问:“妈妈,刚刚,应该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吧。”
女人的脸一下子变得红透。“没、没啊, 刚刚妳有听到什么吗?”
“所以……”她慢慢地,一字一句的说:“如果,家里还是有一些奇怪的声音的话,妈妈
也不会听见吧?”
“妈妈当然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女人深吸了一口气。“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依
卉,你再几个月就满18岁了,妈妈尊重你的决定。”
“谢谢妈。”她高兴地抱着自己的母亲。“妈人最好、最开明了。”
“妳这孩子……”女人怜爱的摸著自己女孩的脸颊。“快去客厅坐好,陪老师聊聊天,马
上就可以吃饭了。”
“好!”
依卉蹦蹦跳跳的坐在沙发上,她看着男人,扮了个鬼脸。
“诗怡姐,我来帮你吧,总是让妳一个人在忙。”
“不、不用了,老师你是客人,我来就好。”
“我们一起动作快。”男人走进了厨房。
女孩打开了电视,电视的声音很快就把对话声压了下去,她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零食吃了
起来,桌上不知何时放了一杯果汁。
是妈妈要给老师喝的吧。
她向厨房看了一眼,嘿嘿一声,把果汁喝了下去。
果汁的味道有点淡,她记得家里的果汁应该没有这么淡,因为她喜欢喝甜的,妈妈从来没
买过无糖的。
她看了一会儿电视,手上的遥控器不停的转台,始终没有看到她有兴趣的节目。
“妈妈,晚餐好了吗?”
厨房那边没有回应,于是她走了过去。
“妈妈?”
女人从吧台探出头来,说:“怎、怎么了吗?”
“晚饭还没好吗?”
“我……我想说再煮一个菜。”
“这样啊。”她搔了搔头。“老师怎么不见了?”
“他、他应该是去上厕所了。”
“这样啊……”她打了一个呵欠,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有点累。她揉了揉眼睛,母
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外衣脱掉,厨房是有点热,但在1月的天气下,流的汗似乎有点
太多了。
“需要我帮忙吗?”
“不!”女人的声音有点大。“我是说,不用了,快好了。”
“那好了再跟我说。”她觉得脑袋很沉,似乎无法思考。
之后她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很快地变成躺着,不知不觉间电视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皮
也越来越重。
先小睡一下吧。
五点多的捷运,满满都是刚放学的学生人潮,依卉好不容易挤了上去,像沙丁鱼般随着人
群的浪潮摆动。
她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从昨天晚上晚饭前莫名的想睡开始,晚餐没有吃,直接睡到了隔天早上,还是被母亲叫醒
的,今天整天都没什么精神。
是因为和老师做得太激烈的关系吗?今天下面也有点肿肿的,还一直流出东西来。
“啊!”
突然,她的屁股被捏了一下,她迅速地转过头,想要知道是谁,可是人实在太多了,有男
有女,有老有少,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就像是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依卉,妳这样说,老师也很想相信,可是妳没有证据啊,我刚刚也去找警卫调监视器了
,可是,刚好那个位置是看不到的,我们没办法惩罚他,我很抱歉。’
她想起了今天她们导仔跟她说的话,她真后悔去找他告发那个恶烂男校工,他努力的想要
装出关心学生的表情,可是她还是看出来,他眼神中带的不削。
因为他也是男人。世界上的恶心男人为什么这么多。
捷运到站,她准备要下车,门打开后,人流再度如浪潮般涌出。
“啊!”又一个女人的叫声。
她看见发出叫声的女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上班族女性。
“妳怎么了?”
“刚刚、有、有个男人摸了我的胸部。”她脸上满是惊恐。
“他在哪?”
“好、好像跑出去了。”她指向车门外的方向,那里有几十个男人在那。
她追出门外,想确定是谁,但她没有根据。
鬼使神差的,她注意到了一个男人,很高,几乎有一百九,身材也很胖,穿着笔挺的西装
,明明是摄氏十度的冬日,却不断地拿着手帕擦汗。
他走向了一个人最少的出口,走得很快,下楼梯时皮鞋撞击着地面的声音咚咚作响。
女孩把手提包背在身上,急步向上,尾随着他。
仿佛看见得有人在跟踪他,他越走越快,最后开始奔跑起来。
他的身材很胖, 跑了没几步就气喘嘘嘘,依卉赶快地就跟上他,就在一个小巷子。
“站住!”
他拉住了他的衣袖,男人终于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 长在脸上的皮肉看起来养尊处优
,但斑驳的黑斑却说明了他已经上了年纪。
“就是你刚刚在捷运里性骚扰别人吧!”
男人故作镇定,但脸上的汗却不停地流出。“妳在说什么?”
“你摸了一个小姐的胸部对吧?”
“妳还是学生吧,我看妳还小,可能还不知道,这样子随便污蔑别人,可是会吃上官司的
。今天这件事……”
依卉没有让他把话说完,他一直在注意,男人的手一边拿着手帕,另一手拿着手机。她敏
捷的伸手 一把把手机抢了过来,速度快得他都没反应过来。
“妳在干什么,把手机还我!” 老男人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啸,又像个做错事被发现的小
孩。
女孩向后退了几步,手机没有上锁,正处于拍摄状态,他点开相簿,里面果然有好几张女
人的裙底风光,还包括她自己的。
“你……你果然是个死变态。”
“还我!”他扑了过来,女孩眼明脚快的像旁边跳开,他整个人跌了一跤。
“这就是证据,我要拿给警察!”
男人慢吞吞的爬起来,抬头看着她,一脸的愤怒,然后,就在一瞬间,却变成了不可思议
。
“你、你干麻?” 他又向后退了一步。
“妳、妳叫郭依卉? ”老男人颤抖著问着她。
她看向制服绣上的名字。“那又怎样?我不怕你知道。”
“你母亲,是不是叫郭诗怡?”
“你,为什么知道?”她真的吓了一跳。
“我还知道妳今年17岁,生日是3月21号。”
“你你你、为什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从小就没了爸爸,也从来没见过他。”他脸上带着的不是得意的神情,
而是一种落默的悲哀。
她张大了嘴, 眼睛瞪的像只金鱼。
这不可能!
“你、你闭嘴!”她仿佛已经才到他下一句要说什么。“我手机还给你,不要再说了。”
她的记忆中,母亲很少看到她父亲的事,只说他们离婚了,爸爸现在在美国,是个成功的
企业家,每年都会给赡养费给她们。
她曾想过爸爸长什么样子,一定是又高又帅吧,这样才配得起气质出众、性格婉约又美丽
动人的母亲。
“ 依卉,我是你爸爸啊。”
才不是这个又老又肥的变态。
“不是、不对,你才不是我爸。”
“依卉。”他走向前。“我对不起妳跟妳妈妈 ,我也很努力的弥补你们……”
“滚!你才不是他,他才不是像你这种人渣!”
她全力的大吼。只要她不承认,这一切就不是事实。
“依卉,我一直很想见妳, 见我自己的亲生女儿,但诗怡从来不让我见到妳……她说德
国唸书,我还曾经想过去找妳……”
老男人流着眼泪,那看着他的眼神里包含的情绪很复杂,那该是感动、高兴,还是懊悔与
痛苦,抑或是悲哀和凄凉。
但没有一丝欺骗。
她明白必须知道答案。
老男人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脸上的笑容就像个慈详的老爷爷,但依卉只是挥手拨开了他。
“我也不想见到你,人渣、败类。”
把手机丢向他,她转身离开。一开始只是慢慢的走,然后越来越快,她再也不想留在这里
一秒。
她全力的奔驰著,她想知道答案,她必须问她的母亲。
“妈妈,我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平淡,像是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如同重复了上千次的上学日子里,脱下运动鞋
放进鞋柜里,换上了舒适的室内拖。
“卉卉,回来啦。”母亲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老师虽然出国七天,不能过来。不过他
有交待,虽然今天他没有来,但平常交待的作业还是要做,妳再一个月就要大考了,不能
放松。”
“老师和妈妈很好吗?”依卉随口回答著,打开了电视。她不知道该不该问。
“卉卉……妳怎么这么问?”母亲的身影从厨房里走出。“妈妈和老师当然不错啊,毕竟
是同事,又、又是朋友。”
“妳怎么啦?”
“……”
“生病了?”女人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没有啊……还是学校发生什么事了?”
她终于抬起原本低着的头。“妈妈,我想妳一件事,妳可以诚实的回答我吗?”
“是、是什么事呢?妈妈不会骗人的啊。”
母亲的笑容有一点勉强。她果然瞒了一些什么,她心想。
“爸爸他……到底是谁?”她渴望知道,那身份证上始终空白的字段该填上什么。。
“这个啊。我应该说过了,不是吗?”她摸了摸了女孩的头。“在妳很小的时候,我们就
离婚了,他那时出了国,我们也很久没有连络了。”
依卉抓住了她的手臂。
“妈妈,妳说过不会骗我的。”
她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母亲,赤诚的眼神不给女人一点闪躲的空间。“我想知道。”
女人最终还是移开了视线,轻轻叹了口气。
“妳……怎么突然想问这些?”
“我今天,好像遇到他了。”
她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女儿,露出的表情有点惊讶、又像是松了口气。
“我不相信那个男人是我的爸爸。我要亲口听妳说。””
她的母亲闭上了眼,泪水也满溢出来,她伸手抱住了她,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开口。
“我和他是在我大二那年认识的,他那时是公司的总经理了,而我只是个暑期来的工读生
,平常跑跑腿、送个公文什么的。”
“他和他老婆的感情不好,他常常因为这件事生闷气,他还有一个女儿,但他女儿也跟他
不好,喜欢待在妈妈的身边。”
“所以,他常常一个人独来独往。我有的时候会陪他聊聊,而他也对我很好,常常送我一
些小东西,说是要奖励我的。后来,他甚至偶而会邀请我单独吃饭。”
说到这里,依卉离开母亲的怀抱,双眼直直地盯着那张泛著泪光的脸蛋。
“妈妈……是第三者?””
女人只是轻轻摇摇头,闭上眼,用手擦了擦眼眶。
“我开始意识他想追求我时,我就开始逃避他,打工结束后,他追求得却更为直接了,开
始会到学校里找我,我当然还是不断地拒绝他。”
“有一次,他传了封短信给我,说,他只希望最后再和我吃一次饭,想和我聊聊,之后再
也不会骚扰我。我心软了,答应他这次的邀约。我以为那就是最后一次。”
“那次的晚餐里,他告诉我,他想和妻子离婚,他已经找律师在谈了,他想和我结婚,
他不想离开我。”母亲自嘲的笑了笑。“我还记得,那戒指上的钻石大得吓人。 ””
“不过我还是拒绝了他 ,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婚姻。”
“然后呢?为什么还是有了我?””
“因为。”她吸了一口鼻涕,声音里有着鼻音。“他在饮料里下了药 ,然后就……”
女人很努力的让眼泪不掉下,但她还是失败了, 正如她无法忘记那段过去。
“所有有了你。”.
人渣。这是她想到的第一个词。
“那时的我很痛苦,我没想到他会如此的丧心病狂。” 她顿了顿。“尤其是当我看到验
孕棒上出现两条线时,我觉得这个世界要崩溃了。”
“我曾经想过是不是要帮妳打掉,但我觉得,你是无辜的,妳是我的孩子,我想让妳来到
这个世界上。所以我休学了,把你生下来。”
“不过,他也不是真的垃圾到无可救药,他曾经对我多次道歉,说那时的他只是太爱我了
,想说这样可以把我留下,也给了我经济上的资助,这间房子,还有我们大部分的生活所
需,都是他提供的。”
“他后来还是离婚了,他老婆也因此自杀,而因为发生这件丑闻,他被董事会开除,之后
他也没有再骚扰我,这就是全部的故事了。”
她抽了张面纸,擤了擤鼻涕,两人也因此沉默了一会儿。
依卉看着她的母亲,想从那表情里看出一点什么。
“那,妈妈,妳还恨他吗?”
“或许还有一点吧,不过事情都过去十几年了,很多事情也都该放下了。我只是觉得对不
起妳和他的女儿,你们都是无辜的,妳没了爸爸,她也没了妈妈。”
“我觉得妈妈你才是受害最深的人。”
“不是,因为我有了妳,不是吗?”她露出温柔的微笑。
晚餐过后,依卉走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呆呆的站着。
这一切都是那个老男人给的,那个偷拍裙底的恶心男人,强暴了她母亲的人渣。
而她,是个强暴犯的女儿。
她的心中乱成一团,她想找人聊聊,脑中第一个浮现的是她的男友,也是她的老师。
她拿起手机想拨给他,却想到他现在已经出国了,联络不上。
“唉~”
她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手机丢在一旁。
“这叫我怎么唸得下书嘛。”
好想他。
隔天早上,她睡眼惺忪地拿起身边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七点半让她吓了一跳。
她不懂为什么母亲没有叫醒她,她也没有时间去想,从床上弹起来后,飞也似地冲了进浴
室里洗脸刷牙。
出来后,脱下身上的睡衣,换上制服,再把今天会用到的参考书塞进书包里,整套动作一
起呵成。
下了楼梯,客厅里却一片漆黑。
“妈妈,出门了吗?””她摸黑找到了开关,打开它。
桌上没有东西,只有一杯水,空空荡荡。
没有早餐、没有纸条。她拿起手机,点开和妈妈的讯息页,依然停在昨天的对话,没有任
何新讯息。
她走向主卧室,门只轻轻掩上,没有关起来,门缝里流出的空气让她感到一阵温暖。
是暖气。依卉觉得越来越奇怪了,妈妈是很节省的人,印象中,自从和自己分房睡之后,
她就不曾开过了。
打开门,走了没几步,脚上就勾到了一件东西。
那是件蕾丝丁字裤,黑色的,布料少得可怜,仅仅只是为了取悦男人用的东西。
妈妈会穿这种东西吗?
她大著胆,走更进去,来到母亲的床边。她果然还在睡,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床上,那赤裸
著的身体让她微微红了脸,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定睛看了看,冬日的阳光斜洒在她的丰满的
乳房上,,白皙的肌肤带着些许的红晕。
果然很美。
是因为想裸睡又怕太冷才开暖气的吧,看着发出嗡嗡声的主机,她这么想。
不要叫醒她吧。她准备离开,但床上的女人动了一下,让她吓了一跳。
女孩又看了一眼她,这时候的她,棉被被踢到一边,让她得以看到她的下半身。
女人的臀部上有着红色的手印,虽然不明显,但色差的对比还是让她看出来了。
私处的毛除得很干净,下体显得有些红肿,而床单上那一点又一点的污渍的痕迹更是明显
。
妈妈昨晚和男人做爱了?
她打开垃圾桶,里面有一堆的卫生纸,她没有大胆到去拿起来看,但的确没有保险套。
难、难道……。她走近了一步,女人的大腿上还有些体液干涸后的痕迹,似乎像是从阴道
里流出来的。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会这么不检点,而这时她更发现,母亲是化了妆的,甚至在手指和
脚趾上都涂上裸色的指甲油,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妈妈。”
她坐到床边,摇了摇她。
“嗯……”她只是应了声,翻过身。
“妈妈!起床了!”这次她大力地摇她。
“……卉卉?”她瞇着眼,还没适应光线。
“起床了。”依卉努力地挤出了个笑容。。
“啊!”她吓了一跳,抓起棉被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对、对不起,卉卉,我睡过头了。
”
“没关系。””
“今天,妈妈来不及准备早餐了,妳从我皮包里拿点钱去买吧。”她的笑容显得有些尴尬
。
“好。”
她知道妈妈不会讲这件事,但她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妳昨晚和男人做爱,还没用保险套
?
“妳、妳快去上学吧,我、我还要穿衣服。”
她点点头,眼睛瞥了一眼床上和丁字裤成对的胸罩,转身。
走了两步,她还是忍不住说:“妈,妳如果有了新的对象,可以让我知道,我会很期待见
到新的爸爸。”
沉默了一下下。女人终于回答说:“好。”
离开房间,她随手关上房门,大力地抓了抓自己染著棕色的及肩长发。
然后,她又想起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