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偌大的房间里醒来,天光已从浴缸上方的天井泻下。
他还在身边沈沈地睡着,我蹑手蹑脚地起身,上厕所刷牙。
在洗手台前照见自己。有点痛痛的。
上嘴唇是肿的,脖子上有两个清晰的淤痕。胸前则有一片淤青。
轻轻地压了一下,呜,好疼。
那时候我还没发现,左手臂内侧跟右手臂上,也都有两个圆形的淤青。一个很明显是咬痕
。
我摇了摇头,不明白昨夜是发生了什么事。
做完活动搭了两三个小时的火车赶回城里,已经将近半夜。
我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换了捷运等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一肚子气。
但两天从清晨开始的活动让我完全失去移动能力。
一进了房间话也不说,冲了澡换了家常睡衣就上床了。
“妳不来喝点酒吗?”他拿出了一瓶节日金高。
我闷在被窝里不说话。
不知道是太累还是之前生的闷气,我一句话都不想说。
于是那家伙就自顾自地在沙发上滑起手机喝起他的酒来。
但是活动期间就是这样,可能是太亢奋了,完全疲累却怎样就是睡不着。
我叹了气,起身走到沙发上。"睡不着。"
"喝点酒嘛,喝点酒好睡点。"
我拿起酒杯,啜了一口。咦,金高节日酒竟然直喝还蛮顺的。会回甘呢。
喝着喝着,他把我的腿搬到他腿上。把酒杯拿到他手边。
"我还要喝!"
"妳又不会喝,不要浪费我的酒。"
"我喝!"
他故意把酒拿开,自己喝了一口,就欺身用嘴,将酒灌进了我的嘴里。
然后,
又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总之大概58度节日酒都去了一半,
也不知道说到什么,我无法抑制地笑了,那样浪荡,无法停下的笑着。
这似乎直接地激怒了他。
他于是将我压在沙发上,连上衣的绑绳也不解开就扒光了我,直直地嘟了进来。
“我从来没看过一个女人这么淫荡!...西斯发文是吗?去约啊!外面比妳正的多的是!"
我将屁股往自己方向缩了一下。
“好啊,比我正多的是,那你去约她们啊。”
“我现在没空!就干妳!我今天晚上不干妳三回,妳别想走出这个门”
迷离中我举起手,在空中张开了四根手指。
“1, 2, 3, 4, 四回才可以。" 我笑了,像是在诉说一种最单纯无邪的想望。
一定是这个时候吧,
他像发狠了那样,疯狂地开始嗫咬着我的身体。我的嘴唇我的胸前我的手臂我的颈脖。
“再吵啊,再发文啊,我就咬死妳!”
“痛!”身体跟意识都麻麻的,我推不开他,也没有要推开的意思。
在被嗫咬的时刻,我强烈地感受到被占有的快感。
我的叫声也比平常多了一份凶猛,像是实心的叫喊,每一声都是实打实的欲望。
这沙发连着床,他就把我放倒在沙发背缘上,我的屁股在沙发背上而身体已在床上,
他站在沙发上,就对着我敞开的鸡掰狠狠地横冲直撞,
58度醇厚酒精的威力在我们体内发酵,每一次撞击都被放大成最尖锐的快感。
我只记得我不断不断不断地喷发,像是涌泉一般。
最后他射了我满嘴,竟然是甜的,跟之前的涩感不一样。
原来金高酿的洨是甜的啊。我满意地舔了舔唇。
我望着镜中似醒未醒的自己,看着自己肿胀的上唇,多了两颗草莓的脖子,
还有一大片淤青的前胸。摇著头笑笑地叹了气。又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
掀了薄薄的白床单,静静地把自己窝在他身边。
这家伙还沉沉地睡着,清清白白的脸上,看不出做了什么梦的痕迹。
“到底为什么昨夜要这样发狠地咬我呢?是身体里住了一头比特犬吗?”
我在被窝里捂著这个问题。
想着什么时候要移下身体用嘴唤醒他的肉棒,
或是让这只比特犬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