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 百花异色录 红玉

楼主: TOB (要学着不自私)   2018-09-17 00:17:59
篇名:百花异色录_红玉
作者: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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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异色录之红玉—————
“所谓百花异色,共成一阴;万法殊相,同入般若。”
语出《大品般若经》
红玉
黄天荡,是长江下游一段最辽阔、最险峻的江段。
此时的江面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女真人的战船,冲锋的蒙冲船、主力的斗舰船、掠阵的
五牙船、压阵的海鹘船一应俱全,围在当中的一艘最大最华丽的巨舰,高挂帅旗,是女真
水兵之首,完颜兀术的帅舰。
一男一女乘着小桨船,左右各只配了四个划桨手,在江面上激起水花,快速地向那艘帅舰
行去。
女真人的哨兵第一个发现,用宋国通行语大喊示警:“来者何人?再不报上姓名,弓箭手
伺候!”
那男子十分年轻,站在甲板船首上,鼓足丹田之气,将声音远远送了过去:
“鄙人黄草,后面是我师姊红玉,拜上完颜兀术元帅,请求一见。”
那哨兵眼力极好,远远望去,那黄草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
神。身穿青衣直缀,完全是个南方的文士打扮,心下觉得有些怪异,急召传令来,进去通
报元帅完颜兀术。
那完颜兀术正在帅舰中的议事厅,与众女真水将们商讨战术,突然各人耳中都清清楚楚地
钻进了黄草的声音。
那完颜兀术手下的第一大将,这次的蒙冲船主将蒲卢浑最先叫了起来:“这、这声音这么
清楚,可听着、又是远处传来的,这、这是什么妖法?”
额普虏、速列术两个将军,这次分别负责水兵左右翼的照应,他们俩惯于陆战马战,可水
战却还是第一次,才与宋军接了几仗,仍对着终日摇摇晃晃的水上生活不太习惯,又忽然
听到这奇异的声音,心里都有些仓皇,两个人面面相觑,可不敢像蒲卢浑这样喊出来,深
怕兀术元帅讥笑他们胆小怕事,灭了女真威风。
旁边一个围着沙盘的大将,叫做阿里,长相斯文,蓄著浓密大胡子,他是流落到契丹的波
斯人,稀哩糊涂的加入了女真族,却履历战功,在六七年之间,在完颜兀术元帅面前,已
可与蒲卢浑平起平坐了,众女真部将之中,倒是他读书最多,阅历最丰。
阿里听到此声,面容镇定,只转头向完颜兀术禀告:“元帅莫慌,这黄草应该是南人之中
,精擅内功的高手,但这只是内息运气的功夫,不足为异;在我的母国波斯,有一号山中
老人的异人,也可以做到相同的远处传音。”
那完颜兀术哈哈大笑,拍著阿里的肩头,说道:“大家看看,还是阿里懂得多!”
就在此时,那名传令兵才跌跌撞撞地滚了进来,向完颜兀术禀告:“启禀大帅,外头有一
名男子自称黄草,说与他的......”
完颜兀术挥挥手打断传令,道:“我知道了,让他们进来吧。”他嘴边泛起淫笑,“这红
玉,号称是汴梁城与李师师齐名的绝色,我上次攻打汴梁,本来想要活捉她们姊妹俩的,
谁知道一个都没抓到,反倒是只抓了赵佶、赵桓*那两个臭老小子,女人一个都没抓到。

(*注:即宋徽宗钦宗,此事史称靖康之变。)
蒲卢浑在旁边呵呵大笑:“我记得!那时元帅把赵佶抓起来以后,把他打得死去活来,差
点没用烧红铁棍捅他粪门,可他就是嘴硬,死也不说出李师师的下落,的确是条好汉。”
速列术当时是亲自下手对赵佶逼供的,想起当时的场景,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南人君主,道
:“这家伙除了书法写得好*以外,倒还是个情种,当时他浑身发抖,被打得、吓得几次
昏过去,可就是反反复复一句:我不知道师师的下落。哈哈!”
(*注:宋徽宗赵佶,独创瘦金体一格,在书法史上极有贡献。)
阿里在旁边轻蔑一笑:“南人的男子尽是些没用的家伙,女人是用来操的,自己不能操了
,还保护着不给别人操干什么?”
完颜兀术居中,舔舔他干裂的嘴唇,狞笑道:“管他妈的李师师,现在比她年纪更小的汴
梁美女红玉来了,那还不赶快开船、开门相迎吗?”
那大将额普虏最爱拍马,又擅帮闲,连忙补了句话:“元帅都开门相迎了,想必待会红玉
姑娘,也会赶紧地开腿相迎的。”
一众女真人淫笑得乐不可支,只有波斯人阿里,站在一旁,微微皱起眉头。
***
红玉在帅舰主厅正中,盈盈下拜。
“南人女子,红玉,见过完颜兀术元帅。”
完颜兀术坐在当中的虎皮豹头椅上乐得呵呵大笑,直说:“红玉姑娘请起、请起。”
红玉站起身来,完颜兀术细细地打量她的面容,眼睛灵动水亮,雪白的瓜子脸,嘴唇有肉
而丰满,身段苗条修长,在厅中一站,像是一枝风中的杨柳,轻轻摆摆的,有一种娇弱而
柔韧的美感。
完颜兀术下体有些躁动,平时在北方所见的女真女子,大多是小眼睛单眼皮,鼻子扁而脸
长,双腿因为长期骑马的关系,都是短而粗壮,他几时能见过这种南朝风雅而精致的娇媚
女人?而且红玉还是当时宋人之中,最富声誉的名妓,那面容身段,都是万里挑一出来的
;完颜兀术看得淫心大动,心想:‘老子虽然没操到李师师,可这个红玉,老子可是要操
定了。’
他偷偷地向大将额普虏摆了摆手,意思叫他出去将江面上的战船调集得更紧密一些,即使
现在韩世忠领大军来攻,他这帅舰,也不能有一点动摇或转移。
那黄草看见完颜兀术,用这种轻佻的眼神看着师姊红玉,心下极为愤恨,可是他明白,此
次他们师姊弟二人来求见完颜兀术,是身系南方数十万将士百姓的性命的一项任务,他不
可为了一己之私,而坏了韩世忠将军的托付。
他只是向红玉的身边站得更紧了些,用严厉地目光,瞪着完颜兀术。
那完颜兀术的眼中,却像是完全没有看见黄草,一脸笑咪咪地问道:“红玉姑娘,实不相
瞒,上次本帅攻打汴梁城,就是要活捉妳与李师师的,怎么知道上次被妳们逃掉了,这次
妳送上门来,难不成,是为了要一圆本帅的春梦?哈哈哈哈!”
红玉反应不愠不火,她先对完颜兀术一笑,再缓缓回道:“元帅所言差矣,妾身现在是韩
世忠将军的妻子,请元帅自重。”
红玉此言一出,众女真人都吓了一跳,他们原本以为,宋人是最重礼法的,最重视门当户
对,怎么知道,当今宋国第一大将军,韩世忠,居然会娶一个风尘女子为妻呢?
阿里在旁一笑,说:“既然红玉现在已经是韩世忠的女人,那妳来求见我们元帅,是什么
居心?”
红玉侧头望了阿里一眼,她在南方北方,都只见过一般的宋人与女真人,从没见过这种波
斯大胡子的,红玉眼神中带着些许好奇,问道:“请问这位将军是......”
阿里微微点头:“我是阿里。”
红玉轻笑:“原来就是传说中,金兀术手底下最足智多谋的波斯人阿里将军,失敬、失敬
。”
阿里摇摇头道:“不敢,红玉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红玉甜甜一笑,道:“我来请完颜兀术元帅退兵。”
***
黄天荡北岸,焦山寺。
“报───”
闯进寺门,直入大堂的牙兵,浑身穿着白银色的水装,这种水装以蚕丝混银线编织而成,
贴身轻薄,入水不透,而且可以在水下形成极佳的保护颜色,使敌人在水上观察时,只见
到粼粼水光反射,瞧不清楚水下是否有人。
此种水装是韩世忠亲自与工匠一起研究出来,特别要在南方水战中给水下侦查兵配置着装
的,那支水下侦查兵成立之后,番号白鲦,此时近来报信的,正是白鲦军的副将,张渊。
“启禀将军,红玉夫人与黄草,已经顺利进入金兀术的帅舰之中了。”
寺中的大堂早已被宋军改建成临时的军事议会,居中站着的大将,正是当今南朝第一猛将
韩世忠。
韩世忠点点头,道:“好。”
他拿出虎符令牌,一支一支,给部将们派发任务;
“呼延通!”
“在!”
“你领破虏军,从栖霞山绕行,断金兀术后援粮草,与女真各部骑兵。”
“得令!”
“胡访!”
“在!”
“你领狻猊军,从钟山渡口抢滩,放火箭,倒火油,让金兀术的水军上不了岸。”
“得令!”
“岳飞。”
“在!”
“你领背嵬军一支,疾行至西南牛首山,挑一处埋伏地藏匿,待金兀术大军逃至淮河江岸
,迎头痛击之!”
“是!”
“张渊!”
“末将在。”
“你率白鲦军先潜水下,伏于女真战舰之下,待我军一发,你们即刻以铁锥钻船,让女真
战船破洞百出,淹死女真人船上载的战马!”
“是!”
“李宝!”
“在!”
“你随我亲征水军,待红玉暗号一响,我们击鼓,就在这黄天荡渡口,正面迎击,把金兀
术杀得片甲不留。”
“得令!”
分派底定,韩世忠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缓缓说道:“众将各自下去准备,此是我宋军最
重要的一战,各位务必谨慎,严恪军令,若有误事者,无论位阶,斩无赦!”
***
“退兵?”完颜兀术挑了挑眉毛,脸色一丝不动;
可他厅中的一众女真虎将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奚落的声音此起彼落;蒲卢浑笑道:“
凭什么?我女真精兵十数万人,就集结在南朝的水路门户黄天荡,驾的是你们南朝造船第
一的工匠梁简造出来的战船,”
他大手一挥,只向外头幢幢错落的船舰:“那船上都是我们女真人最精锐的骑兵,等在水
上击败你们以后,船一靠岸,骑兵落到地上,要不了三个月,就可以攻破明州和温州,把
你们南朝一举歼灭!”
只有阿里在一旁默默皱着眉头,却一言不发。
红玉点点头,语气坚定:“是,请元帅为了女真人,为了自己,退兵。”她却浑然不理周
围的笑声,一双妙目,只盯着居中而坐的完颜兀术。
完颜兀术嘿嘿一笑:“红玉,本帅佩服妳孤身一人到我舰中来的勇气,以一介女子来看,
的确是胜过好多南人男子了;可是......这退兵嘛,那是不可能的事!”
红玉一笑,嘴角的梨涡浅现:“只要元帅愿意退兵,红玉愿以身相许,终身侍奉元帅。”
完颜兀术仰头大笑,声震船舰:“哈哈哈哈,红玉姑娘,我女真精兵不日便可攻破南朝,
扫平南人余孽,到时候,捉妳过来当我的小妾,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红玉摇摇头:“破城易,要人难;元帅上次攻破汴梁城时,可曾捉到师师姊姊?红玉身在
江湖,有一众老友相帮,若是真心要躲,只怕元帅一世也见不著红玉了。”
完颜兀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又道:“好吧,就算本帅捉不着妳红玉,可南人女子佳丽甚
多,等本帅攻下江南一带,还怕找不到如妳这边面容身段的好女子来做妾吗?”
红玉又摇了摇头,道:“江南美人多,这我知道,可元帅有没有想过,我红玉难道就单单
凭著面容身段,就坐上了汴梁城数一数二的花魁名妓之位?”
完颜兀术一听,来了兴致,倾身问道:“喔?这我倒是没有听说,敢问红玉姑娘,是凭什
么成为汴梁城数一数二的名妓?”
红玉淡淡一笑,道:“我会擂鼓。”
“擂鼓?意思是......打战鼓吗?”蒲卢浑忍不住问道。
他心想,这擂鼓之技军中人人都会,可确实没看到女人打鼓的,的确奇特;可话说回来,
那战鼓鼓棒虽然沈重,女子不好施为,可就凭这打战鼓一技,就当上汴梁城花魁,这到底
有些太容易了些。
红玉点头:“是,就是打战鼓,可我这打鼓的方法,与一般不同。”
“喔?如何不同?”完颜兀术问道,又横了蒲卢浑一眼,心想这莽汉,在我与红玉说话的
时候插嘴,好不识大体,回头真该教训教训他,不然他恃功而骄,等真坐大了,可压不住
他。
阿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其实也想问红玉好多问题,可他看完颜兀术元帅瞧红玉的那
眼神,左看右看的,口中砸砸有声,不时还抓了一抓自己的下体,恨不得当场把红玉生吞
活剥了;元帅一副心痒难耐的样子,还是不要轻易打断,免得惹祸上身。
所以阿里只静静地在一旁偷偷欣赏著红玉,他越看就越喜欢这南人女子,有胆识,有口才
,在女真战船中侃侃而谈,却一点不露惧色。
只听得红玉说:“我这擂鼓之法,与一般不同;至于它的不同之处,只能表演,无法以言
语笔墨诉说。”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完颜兀术,眼神中尽是挑逗之意,“如果元帅想看,那
么红玉可以立时表演给元帅看,只是,非雪狼皮战鼓不可,其他战鼓,我红玉可看不上眼
。”
那雪狼皮战鼓,乃是完颜兀术之父完颜阿骨打亲手制作的,据说乃是纪念完颜阿骨打的一
位义兄;此鼓以六张长白山的雪狼皮制作,长宽十呎,深一丈,要七八个女真壮士才抬得
动,声洪音远,一敲起来,即使在六百丈以外的地方,都听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好!”完颜兀术一挥手,招随侍亲兵上前,“来,把我爹的雪狼皮战鼓搬过
来,置于厅中,看咱们红玉姑娘倒底是怎么个擂鼓法!”
***
咚———
咚———
咚———
江上传来的鼓声,震得焦山寺中的铜钟也跟着嗡嗡作响;韩世忠闭着的眼睛终于露出了一
缝,他转头,问随侍在旁的李宝:
“这可是女真人的雪狼皮战鼓声音?”
李宝侧耳听了听,回道:“是。”
“你确定?”
“错不了,小将曾与完颜阿骨打交锋过,彼时,阿骨打每次冲锋,都是遣族里的女真壮士
打这雪狼皮战鼓,这咚咚的震魂声,小将一辈子也忘不了。”
韩世忠点头,说:“好!传我将令,全军依计画进攻!”
***
女真军中,已传下完颜兀术将令,待会听到雪狼皮战鼓的鼓声时,仅需在原地戒备,各依
平时保养船舰、打磨兵刃的平时任务执行即可,不需整装出动进攻;兀术元帅只是思念在
先父(注:即为完颜阿骨打,其时已过世七年。),所以拿出先父阿骨打亲制的战鼓鸣击
,昭告天上英灵,保佑这次南征。
是以,女真军全军上下,完全没有任何一个士卒兵将察觉到,韩世忠各路兵马齐出,所散
发的阵阵杀意与危机。
***
女真人的帅舰主厅之中,不论是完颜兀术,还是他手下的大将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红玉
的绝技。
只见红玉敞开下体裙裤,阴门正对着那高峨而神圣的雪狼皮战鼓,将泥丸一颗一颗地塞进
阴户,然后澎地一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用力的,那阴户就像是一强弩机括般,将泥丸颗
颗射出,力道极猛,泥丸打在雪狼皮战鼓上,蹦地碎炸裂开来,将那雪狼皮战鼓,敲出咚
咚之声,其声之大、其音之厉,甚至更雄壮于女真壮士手执鼓棒敲击之时。
帅舰主厅中的众将,都被战鼓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心旌动摇,虽然早已知晓这雪狼皮战
鼓的威力,可是,以女人的阴户发射泥丸,震动鼓皮,发出声响,这等奇技他们在北方天
寒地冻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何时见来过?一时间人人面面相觑,说不得话。
红玉连射了一十九枚泥丸,雪狼皮战鼓一共也发出了一十九响战鼓嚎声,才终于停了下来
;红玉射完泥丸之后,并不马上将衣裙掩上,而是大咧咧地将阴户正对着完颜兀术,嘴上
轻轻浅笑,眼神魅惑着他,仿佛在等他的下一个动作。
完颜兀术久经女人,又岂不知晓红玉这个媚惑眼神代表的意思?他仰头哈哈大笑,又说道
:“好!好!果然是奇技,本帅走遍大漠南北,从没见过女人的肉穴可以这般使用的。”
他顿了一顿,又说:“只是,此技虽奇,但也只是个旁门左道罢了,除了在大街上表演,
还能有什么用处?难不成,本帅得了妳之后,盖一座青楼,里头建一座大舞台,让妳天天
在上头表演,这阴户飞泥丸的擂鼓之术?哈哈哈哈!”
红玉摇了摇头:“元帅差矣,红玉之穴,既能夹挤泥丸如放箭,那么男人的阳物如果放进
来,在穴中让红玉急缩猛吸、捏握盘箍一番,其乐如上天堂,保证是其他女人之穴做不到
的。”
完颜兀术一听,恍然大悟,原来以穴射丸不是真正的目的,真正的目的,是借由此功修炼
女穴的柔韧之性,让男人的淫根更加快乐,他一想至此,胯下的阳具迅速勃起,像一条巨
棒一样,杵立在裤中,形状分明,他大笑道:“原来如此,的确是本帅想得岔了。”
他大步上前,一解腰头的黑银狼环扣,裤子退下,露出他雄赳赳气昂昂的阳具出来,狞笑
:“你们南人的谚语,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妳把妳的蜜穴说得说得如此厉害,能不能现在
就让本帅试上一试,看看这穴值不值得让本帅退兵?”
红玉道:“慢著。”
“怎么?妳今天自投我女真帅舰之中,难道今天还想走脱了了身?哈哈!还是妳不喜欢本
帅的味道?”
完颜兀术的下体散发出一股恶臭之气,燻得红玉一阵晕眩;要知道,当时女真马族在北方
生活,天候干燥,水源取得不易,所以一向是没有洗澡习惯的;而他率君打到南方以后,
尽管南方潮湿闷热,但完颜兀术仍是保留北方人的习惯,不多洗澡,是以下体焖臭难当,
他裤子一脱之后,那股男人阳具的焖臭味散发著整个主厅都是,可女真众将们并不以为异
,只有红玉眉头微皱,心想,这北方蛮族果然野蛮之至,连澡也不喜,下体之味,待会可
有得受了。
红玉按耐住心中那股不快,摇了摇头,道:“元帅的体味乃是北方男儿本色,红玉不惧,
只是有一事得说在前头;”
完颜兀术眉头微挑:“何事?”
“红玉此穴,只要让男人阳根一入,一綑一缩,必定丢盔卸甲,全数缴械;没有一个男人
支持的过三次红玉三次眨眼的.........”红玉的眼神左右环顾了一圈,道:“元帅在这
么多人的围观之下,奸了红玉,万一维持不住几下就不行了,那岂不是大大丢了元帅您的
虎威?”
红玉此言一出,完颜兀术顿感进退维谷,的确,如果在这里当场奸了红玉,待会驰骋地不
够雄武,徒惹一众手下们背后讥笑,尤其是蒲卢浑、速列术那几个浑人,心直口快,万一
酒后泄漏出去,那我要怎么带兵?
正在完颜兀术思前想后的时候,部将波斯人阿里向前踏上一步,从怀里掏出一只墨色小瓷
瓶,献给完颜兀术,说道:“元帅,这南人女子肉嫩,不比女真女子壮实,元帅虎根雄伟
,怕插坏这红玉姑娘了,还是先上点润滑水油比较好。”
阿里说完,又顺势附耳在完颜兀术耳边低声说道:“元帅,这可是我旧识好友,一波斯大
贾从身毒*带回来的蛇油,涂抹在阳具上,可以经千女而不倒。”
(*注:印度古称身毒、天竺等。)
完颜兀术哼了一声,正在犹豫间,阿里又在他耳边说道:“元帅,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不可轻敌,失了元帅个人颜面事小,失了女真族完颜部的颜面事大啊。”
红玉不知完颜兀术与阿里,他们俩在前头嘀嘀咕咕什么,只是心焦想着,击鼓之声一发,
韩世忠大军应已拔寨出动,第一步计画已顺利完成;而此时分秒必争,若不再诱得完颜兀
术前进两步,靠近过来,那么第二步计画拖延,那么即使韩世忠大军进攻,也未必能取得
大捷之胜。
她怯生生娇弱弱地喊道:“怎么?完颜元帅怕红玉了?”
完颜兀术哼地一声,一挥臂将阿里震开,将那瓷瓶摔塞拔起,里头金黄色的油古溜溜地倒
在他的阳具上,完颜兀术用双手将油抹匀,一时间只觉得下体如火辣灼烧,又觉得如寒冰
裹毯,那阴茎高高翘起,硬得如一支大铁棒般,有万夫莫敌的气势。
完颜兀术大步向红玉扑来,却听到耳边大将额普虏惊叫:“元帅!那黄草不见了!他刚刚
还陪在这红玉旁边的!他们必有阴谋!”
完颜兀术正要回应,只见红玉笑道:“来不及了,元帅,我刚刚塞进穴里二十枚泥丸,可
雪狼皮战鼓只响了一十九声,你察觉了吗?”
说得迟、那时快,完颜兀术只见红玉的阴户一吞一鼓,一颗黑乎乎的东西直射出来,他只
觉得眼前半边景色一黑,随即一片血淋淋的泼彩在眼前散了开来,脑中天旋地转,完颜兀
术摔倒在地。
***
黄草与张渊,在女真人的战船底下会面,张渊用水下手语问著黄草:
“首领,我们白鲦军已经按你说的女真战船分布,各就各位,再过二十次呼吸就会一起动
手;首领你快回去陪红玉姑娘吧!”
“不,师姊要我不要回去,他要我在这里与白鲦军共进退。”
“首领,你笨呀!红玉姑娘是不想让你见到她被完颜兀术玷污的一面!”
“这.........师姐她毕竟,现在已经是韩世忠将军的四妾.........”
“首领,你一直暗恋红玉姑娘,我们都知道;虽然有些对不起韩将军,但说老实的,红玉
姑娘在韩将军那府上,只能是做小的,首领你一心一意的待红玉姑娘,明媒正娶她做正房
夫人,她不会不要的。”
“这.........”
“首领,这可是你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现在不劫走红玉姑娘,等仗打完了,首领你就没机
会了。”
黄草侧头,最后终于下了决心,他紧握著张渊的手,另一手快速比著水下手语:
“好,那白鲦军未来就交给你了;这一仗打完,我就带师姊远走高飞。”
张渊以坚定的手劲回握黄草,表示一定不负重任;黄草点点头后,运劲将浑身之气贯于中
指,向上用力插入女真船舰的船底,当、当、当,连插了三下,全插在战船中心的龙骨上
,那龙骨以上等榉木制成,可却也不经黄草这三下气劲合一的攻击,整条龙骨开始产生裂
缝,又在深水的压力下,迅速地裂痕悄悄扩大。
黄草看着那裂痕如有生命一般的散开,满意地一笑,他打着水下手语对张渊说:“兄弟,
这是我最后送你的礼物,我走了。”
***
完颜兀术倒在地上的时候,阿里第一个冲了上去查看他的伤势,而蒲卢浑、速列术、额普
虏三个猛将也想冲上去,却遭阿里回头一喝:“快把那红玉压着,别让她跑了!”
三个女真壮汉如梦清醒,一回头,就七手八脚地把红玉压在地上,半分动弹不得。
阿里将完颜兀术慢慢扶起,只见他脸上一片血污,右眼已被那泥丸击著正著,打成粉粹,
只剩下一个血色污洞,完颜兀术气得毛发俱张,嘴里骂的都是女真语最下流不堪的脏话。
正在主厅上一片混乱之际,忽然轰的一阵巨响,完颜兀术的主帅船舰一阵大摇晃,蒲卢浑
张大了嘴问:“那......那是什么?”
远处,砲声隆隆地轰声,打的江面上的女真战船们一阵大乱,而各舰最主要的首领,却都
还聚集在完颜兀术的帅舰正厅之中,被这南人女子红玉,耍得一愣一愣的。
只有波斯人阿里,还保持着冷静,他静静地说:“那是南人工匠研发的霹雳炮声;看来,
韩世忠不愧是名将,他先遣红玉击鼓,让我军听觉受鼓声震荡,却又被军令下令维持平日
、不必准备作战的关键时刻,他韩世忠趁此良机偷偷发兵动手,要打得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
“而这只是第一步。”
阿里转头看着红玉,冷冷地眼神瞪着她,继续说道:“第二步呢,是让妳红玉引诱元帅,
上前与妳交媾,而妳的阴穴飞丸之术,准头只有在七步之内才打得准,所以妳待我们完颜
元帅一上前,妳就鼓起阴穴之力,将泥丸发出,企图一举将元帅击毙,是也不是?”
红玉见事已至此,也不隐瞒,便说:“是,可惜那贼厮头偏了一偏,只打瞎他一只眼睛,
要是正中眉心,他活不过一个时辰。”
阿里叹了口气,道:“这两步计画好是好;可是,妳身为韩世忠的妾,他却利用妳的才能
,让妳做这等九死一生的事情,不觉得,也太没有夫妻之情了吗?”
红玉撇过头去,眼角噙著泪水:“为国为民,侠之大者,红玉嫁了这么一个大丈夫,百死
无悔。”
阿里正要答话,一旁的完颜兀术忽然说话了:“阿里,你也上前去压着红玉,我要干她干
个痛快!”
阿里急道:“元帅,当今之际,是我们要先回各路船舰上去,那韩世忠已经杀来了呀!”
完颜兀术却不说话,只用他那剩下的一眼狠狠地瞪着阿里,阿里不敢抗命,只得走上前去
,与蒲卢浑、速列术、额普虏三人一起,分别压住了红玉的四肢,把她双腿拉开,阴门洞
开,等著完颜兀术奸污。
完颜兀术更不打话,一上前,完全不讲究什么情调了,他那胯下肉棒,因为擦了身毒奇油
之后,坚硬如铁,丝毫不因为脸上的伤势而有所折扣,他狠狠地捅入了红玉的嫩穴,一面
骂着:“操死妳这杀千刀的南人婊子!”(原文应是女真语,此处为读者方便,翻译成汉
语。)
红玉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她知道完颜兀术的命根子现在就在她的穴中,用力地一插一插
,她心想,好呀你倒自投罗网,她正要用力以阴穴之功一夹,岂知道那完颜兀术蒲扇般的
一双大掌,掐住了红玉细细地颈子,完颜兀术骂道:“南人婊子还想玩什么把戏,老子掐
死妳!”
须知古今中外任何功夫,均以气力二者为主,红玉颈子一被掐住,吸不到气,那阴穴之功
当然也就无法发挥,肌肉无力,只能放松地给完颜兀术乱插。
只见红玉的脸逐渐涨红,而后渐渐发紫,而完颜兀术的铁棍毫不留情地插着她的下体,一
插到底的时候,红玉痛极想叫却叫不出声,完颜兀术的铁棍一拉出来的时候,带出来的却
全都是血色的泡沫,红玉双手双脚乱抽,却被蒲卢浑、速列术、额普虏与阿里四人紧紧按
住,动弹不得,完颜兀术上头仅仅勒著红玉的咽喉,下体狠狠地乱插她的阴户,上下夹攻
,眼见再过得片刻,红玉就要活生生地被弄死了。
“放开她!”
一股清箫之声震动了众女真将领的耳膜,完颜兀术等人一抬头,只见到黄草不知何时,已
经回到了主厅上,狠狠地瞪着那五个凶狠野蛮的女真人。
完颜兀术狞笑:“凭什么?”他稍微松开了红玉的脖子,红玉全身抽蓄地拼命吸着气,若
是没有黄草刚刚那一声让完颜兀术停下来,她红玉,此时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
黄草冷冷地道:“你放开我师姊,我放你们所有人走;否则,在这厅上,我会杀光你们所
有人。”黄草的内气运转,他的衣袍逐渐鼓起,而这正是内家上乘功夫的标志。
波斯人阿里最是见多识广,他出言提醒著完颜兀术,道:“元帅,这少年功夫深不可测,
非我等马上武将可敌,而且外头的船战刚起,我们女真战船上又是群龙无首,是不是让我
们几个先去指挥部队,和这一男一女的恩怨,我们将来再..........”
完颜兀术一生不知经历过多少凶险恶劣的战场,他岂不知道,此刻最重中之重的是去指挥
女真战船,只是刚刚为了泄一时之忿,想要先把红玉干到手再说,听阿里这么一说,他心
中已有些后悔,心道自己不该为了一女子,而置大军于不顾。
完颜兀术心念电转,手上却是又加重手劲,将红玉的喉管几乎要捏断,他下体猛插,毫不
停留,让黄草看的睚眦欲裂,可是黄草又忌惮着他捏著红玉的喉咙,怕一上前,完颜兀术
就先把红玉掐死了。
完颜兀术用极低的声音,以女真语嘱咐:“我一骂脏话,我们就一齐放手,把这女人往那
小伙子身上抛去,我们一抛,马上往反方向跑,知道吗?”
他不等众将回应,迳自用南人的宋语喊道:“我干你老母的臭鸡掰!”
语音未落,红玉的身子就被急抛向黄草,黄草连忙一伸手,使柔劲将红玉抱在怀中;红玉
此时满脸已涨的紫黑,舌头已经伸出来一半了,她抽续痉挛样子地吸气,黄草温柔地抱着
她,轻轻地将红玉放在地上,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黄草斜眼瞄到红玉的下体,尽是血污
与白浊的泡沫,他不忍心多看,只拉过主厅上的虎皮地毯,轻轻盖在红玉的下身。
红玉见厅中的女真人早已不知去向了,又听的韩世忠的船砲一枚一枚地发射,打的江面上
女真人的哭喊声不绝于耳,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抱着黄草。
“师......师弟......他射在里面了......我怎么回去见将军?”
黄草自然知道红玉说的将军是谁,他看着红玉的双眼,缓缓说道:“他......他让妳来干
这种任务,妳还回去?师姊,我一直爱你,不如妳跟着我走了吧。”
红玉低下了头,叹了口气,身为一个女人,她实在不知道被强奸后要如何面对自己原来的
丈夫,她听着黄天荡渡口的激战声,她知道此战必获大捷,必定能留名千古,而她,红玉
,一个在历史上微不足道的卑微女子,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
后记一:黄天荡之战背景
1127年:靖康二年,金兵攻占卞梁城(今河南开封),掳走宋徽宗与钦宗,史称靖康之变
;徽宗九子赵构即位,为宋高宗。
1130年:黄天荡之战,长江下游,在今江苏南京东北面,古时江面辽阔,为南北渡险,建
炎四年(1130年)韩世忠大败金兀术于此,以八千兵力围困十万金兵,韩妾红玉擂鼓督战
,传为千古佳话。
百花异色录之红玉,写的就是这一年的事,这一年金兀术45岁,韩世忠41岁,岳飞27岁,
红玉28岁,黄草27岁。
后记二:历史人物生卒年表与小传
*金兀术:1085年—1148年(终年63岁)
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四子,女真名完颜宗弼、完颜兀术,民间多称他做金兀术。
幼从其父举兵反辽,1125年宋金之战爆发,金兀术攻打汤阴,强攻黄河套口,1126年率三
千轻骑杀入汴京,北宋亡,捉下徽宗、钦宗(宋称靖康之耻)。
1127年,金兀术大破赵成的黄琼军,1128年,金兀术追击在逃的宋高宗赵构,连破开德(
今河南濮阳)、大名府(今河北大名县),将宋高宗逼至江南。
1130年,金兀术率兵与韩世忠激战于黄天荡渡口,被韩击败;回兵返北时,又被岳飞伏击
于牛首山,大败而归,让岳飞趁机收回健康(今南京)。
其后率领金兵多次与南宋战争,并向秦桧提出“先杀岳飞,方可议和。”的条件(岳飞于
1140年曾大败金兀术军,结下深仇),让高宗在1141年夺韩岳兵权,1142年时,金兀术还
朝,掌金国军政大权;1148年,金兀术病逝于上京,諡号忠烈。
*韩世忠:1089年—1151年(终年62岁)
出身微寒,少时嗜酒尚气,精骑射,擅谋略,从军后讨伐四方叛贼敌军,生擒方腊,大溃
金兵,屡建奇功;建炎三年苗刘兵变时,曾勤王有功,救下赵构,是以宋高宗一生对其另
眼相待。
绍兴年间,宰相秦桧以议和为主要政治路线,故收揽有功武将兵权,以为与金谈判筹码;
秦桧本想杀韩世忠,但韩找高宗哭闹,述保驾之功,终逃过一劫,让高宗准其告老还乡。
*方腊:1093年—1121年(28岁被韩斩首)
方腊,又名方十三,为宋朝间大匪首,曾起兵,后被韩世忠扫平斩首。
*红玉:1102年—1135年(享年33岁)
宋时汴京名妓,以红玉为名,姓不传,以琴箫二技妙绝当时,能作诗词酬唱,与李师师为
好友,十四岁时即被称为“城北望师师,城南听红玉”,可知其时与李师师并称汴梁城一
对最耀眼的花魁双璧。
十七岁时为大匪首方腊赎身,随方腊密谋起兵造反;宣和三年方腊兵败,被韩世忠生擒,
方以红玉为抵押,求韩世忠网开一面,但韩世忠不加理会,将红玉收为小妾后,仍将方腊
斩首示众。
建炎四年,宋金两国在黄天荡渡口大战,红玉擂鼓督战,大破金兵十余万人,一时传为佳
话;战后,韩世忠上表为红玉求赏,因红玉出身风尘,又,擂鼓之事颇奇,不便辱及圣听
,只曲折以擂鼓督战为名而请功。
*黄草:1104年—?
北宋黄裳六十岁时,娶蜑族侧室所生之子,因其蜑族血统纯正,故能入水视物如常,生啖
海腥,夜游六百里,水中功夫精绝。
绍兴年间,黄草勾结倭寇,组织海盗打劫现福建广东一带沿海居民,任首领,驭下极严,
动辄以生裂部属为乐。
性偏邪,自言恨极其父,故终身不提父名,如有在草前提及其父名者,草必千方百计挖其
舌眼而后快。
传说中草有一子,名不传,其子脑后有反骨,性格暴躁,一日发狂,尽戮黄草与其海盗部
属;沿海居民为之额手称庆。
——————红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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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38543356 (裝傻)   2018-09-17 0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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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OTOYO (跑向终点)   2018-09-17 0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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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iamrollita (Lita)   2018-09-17 0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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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quintis   2018-09-17 16:41:00
作者: sinomin (邗安)   2018-09-18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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