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就是... 一拍两散"
他起身,将休息中的疲软阴茎放在我脸上。
第二回合通常都是这样,由我发动,把它咬大。
我瞪着他,舔也不是,不舔也不是。
刚刚他说的话,还回荡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我看着昂然立在我身上的他,伸出了舌头,
舔了几口,也不认真去吃它。
他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躺了下来。
“怎么了?”
“没啊,就看妳没有什么性致,就算了啊”
我转身背对着他,拢了拢棉被。
这小小窄仄的旅馆房间,纯白的棉被跟枕头倒是挺舒服的。
“是你刚刚说的啊,顶多就是...一拍两散"
背后传来他的声音,"事实啊不是吗?"
"是啊。事实。”
没错啊,是事实。
那些曾经那样亲密肉体交缠过的男人,谁留了下来?
谁还能说上几句话?
那干嘛还?
这一切?
他的身体覆了上来,拉开了棉被,贴上我的背。
"我这样好像青蛙齁"
他微勃的阴茎摩擦着我的会阴,
磨著磨着我都能感觉它已经渐渐变大。
没多久就已经硬到直接能嘟进来。
“这样也可以?”
“谁叫妳随时都是湿的”
他开始在那有限的空间里前后地抽动起来,
“妳不理我,我就强奸妳!”
肉棒贴紧着肉穴,让我发出了间断的闷哼声。
他两手趁缝伸进我的下方,紧紧的环抱着。
然后在我耳边,轻轻地呻吟。
这个刚刚说,顶多就是,一拍两散的人。
为什么此刻能这样深深的拥抱?
这问题太艰难。
而我只能感受到肉穴那样渴望着他阴茎的抽动。
不知不觉我忍不住撑起身子,转成了背后式。
“我这样好像狗。”
“是啊,就是狗。谁的?”
“你的。”
“我就在干我的母狗。”
“嗯,干我。”
背后式一直顶到深处,我撑不住了,自己转成正面。
他往下,似笑非笑地,对我伸出了舌尖。
我一伸出舌尖,没多久就成了混杂不清的交缠。
身下则卡榫一般,黏滑地碰撞。
“要射吗?”
“嗯,射啊,射给我。”
能有一回射,便是一回的射。
虽然终究还是都流了出来,什么也不会留下。
起身洗澡前我说,哼,刚刚谁说的,顶多就是...?
“我可以这样说,但是妳不可以不理我啊!”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