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早上都起床泡牛奶 恭送妹妹出门上班赚钱
可是妹妹一直想要我吸她奶头 不达目的 誓不甘休
早上 我跟妹妹坐在同一张桌子吃早餐
我一匙一匙舀起牛奶 配着吐司吃
斜眼一看 竟看到对面的妹妹把她的奶子掏出来
就这样裸著上身 冷冷的盯着我瞧
我假装没有看见 低下头来 默默吃自己的东西
妹妹突然开口说:"你在逃避..."
我抗辩:"我没有逃避 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该发生..."
这时妹妹打开一罐草莓果酱 竟然抓着自己的奶子
用奶头刮起果酱 涂在吐司上 然后自己吃了起来
可是只吃了几口 却伸手把吐司递过来 她简单只说三个字:"吃下去"
我看着吐司上有半圆的缺口 内心百般挣扎 终于不能忍受
拿起汤匙 重重的往桌上一压 啪一声 大叫:"够了 妳到底想怎样??"
妹妹装作无辜 说:"我没有逼你吸我奶头啊 难道 做妹妹的
涂一块草莓吐司给你吃 你都要狠心拒绝??"
我深吸一口气 说:"妳已经吃过了..."
妹妹眼神飘下 说:"那好 我再涂一块我没吃过的..."
说完 她又抓起自己的奶子刮果酱
我马上伸手上前 抓住她的手腕 阻止这出闹剧
我苦求:"不要...我不要吃妳这样的草莓吐司 别人的妹妹都是用手指刮 妳偏偏用奶头刮
妳这是什么意思??"
妹妹用力挣扎 把我的手甩开
她满脸怒容 说:"我什么意思?? 你不想吸我的奶头 我也依你
但你连我奶头口味的草莓吐司 你都要拒绝 我才要问你是什么意思??"
我站起身来 转过身去 背对着她 掠掠自己的头发 一脸不耐
说:"我已经跟妳说过了 这是乱伦!! 这是乱伦!!"
倏忽之间又转向她 双手用力往桌上一搥 大吼说:"这是乱伦啊!!"
我的双眼布满血丝 十分恐怖 血丝之中所散发的 是我积蕴已久的怒气
妹妹别过头去 悄悄垂泪 哭诉:"说什么乱伦 其实妳根本一点都不爱我
我说的是兄妹之爱 为什么刮果酱 涂吐司给你吃
这样就是乱伦??"
我摊开双手在她面前 激动的说:"可以涂 妳可以涂 我没有不准妳喂我吃吐司 但...
但妳就一定要用奶头吗?? 奶头是种性征 它是性征
妳懂吗??"
妹妹抬头 直盯着我 双眼红肿 说:"什么性征 我的奶头跟你的奶头
女人的奶头跟男人的奶头 彼此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地方可以表现出异性的不同??
并没有 你在强词夺理"
我说:"不 强词夺理的是妳 对...对...没错...女人的奶头会有奶水 这就是不同..."
妹妹说:"你很得意嘛 又被你找到一个借口 但你别忘了 我现在根本就没奶水
所以并没有不同 你还不把我的草莓吐司给吃下肚??"
我步步倒退 摇头拒绝 说:"不...不...我不吃 妳再这样逼我
我宁愿从这个二楼跳下去自杀
让妳再也没人帮妳跑腿买饮料..."
我冲上前去 双手抓住妹妹的臂膀 说:"我求妳 不要逼我这么做 妳爱用什么涂果酱都可以
就是不要用奶头 求妳..."
妹妹扭开我的手 哭喊:"你就是那么讨厌我的奶头是不是?? 蛤?? 是不是啦??
你说话啊!! 干!!"
妹妹站起身来 抬起她的脚掌 整只插进草莓果酱的罐子里面
她疯狂的搅拌 让整只脚掌沾满果酱
然后又拿起两片吐司 丢在地上 用那只脚掌不断往吐司身上踩踩踩
她一边踩 一边哭:"反正你就是那么讨厌我的奶头就对了 用什么涂都可以?? 好啊!!
我就用脚涂 你给我吃进去 干!!"
踩完之后 她转身拎着包包 头也不回的出门上班去了
我全身颤抖 蹲下拿起那两片吐司 心情就跟上面的果酱一样糜烂
悄悄的 我也滴下两滴泪水在那两片吐司上
我阖上它们 机械似的往嘴里塞 但我却口干舌燥 食之无味
心里只是苦涩的说:"这是乱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