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干吗? 晚上十点,我家。道具你记得带。”
几乎每个周五狂欢夜前都会收到,这封看似恶作剧的讯息。
翻翻白眼,我忍住删掉和封锁他的冲动。
他是我固砲,如果硬要分类的话。
“想我了? 还是想被干?”
门来不及关上我就被压在墙上,猴急的扯掉了我的裤头。
“都没有。我们明明上周五才见面。”
忍着酥麻,硬气的继续白眼他。
明明才一个周间,到底有什么好吃不饱的天天想打砲?
我才不是那个天天发情的男人。
“噢~~~~是噢? 不过这里不是这样说呢?”
手指恶劣的流连,在穴口出出入入但又搔不到重点。
他最喜欢看我求饶。
看我硬气的白眼和嘴上的得理不饶人会让他硬到发痛。
每次开始前的跪立著帮他咬咬尤其明显。
“小贱货刚刚不是很会讲?”
故意的用龟头在我嘴边磨蹭,将流出的液体沾满嘴唇,逼着我用舌尖一口口的舔净。
有时还会故意甩甩我的脸,笑着看我急切地侧过头张大嘴想吞吃。
他喜欢的谜之征服感。
通常,是淡淡的咸腥和香皂的气味。
他会体贴的在我来之前先去沐浴。
除非...我又在这周惹怒他,假藉著被处罚的状态,他会有意不洗。
“继续讲啊,我想听!每次看你用这么正经的表情说你不想要,我就会想操翻你。”
他总会击中我的开关。
那些道貌岸然和社会包袱,他都看不见。
他只会看见最原始与兽性的我,那些欲望与需求交织的沟壑。
光想像用嘴里逐渐膨胀的东西操我的画面,就会让我忍不住全身发抖。
“我...唔....”
我真的没有想....
一语未毕,就被恶作剧般压住后脑勺,头发也微痛的拉着。
他有意无意的摆动着腰,更深入、粗暴的强迫。
顶到底的呕吐感让喉咙深处自动收缩。
他说这像是底下的小穴一样,一口口的咬著不放。
谜之自信人类说,这代表我从里到外都喜欢他,真心白眼。
顶到深处大概只能持续一下,接连的呕吐感让我噙著泪喊停。
我可不想在开场时刻,就吐在对方身上。
这就会变成搞笑剧场了呢。
“还好吗?”
他将我拉起身,捏了捏我的指尖并用舌尖舔走了我眼角溢出的泪。
“嗯。”
“那... 差不多该换我侍奉你了呢! 我的女王大人♥”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