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扶起了我,翻过我的身让我趴着。
他的坚挺,没寻找,就直直挺入我的花径。
强烈的撞击,一度让我无法好好地趴着。
D随手拿起了浴巾,绕过我的腰我的肚,像策马般的驾着我,不让我因撞击而滑动。
随后,我感受到花门一阵冰凉,他的手放上了我股间,随后,我感受到手指就这么的滑入
了我的后庭。
我边摇头边嘶吼著:不行,我受不了。
实际上,脑袋却逐渐清醒。
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好像是莉吧!
她说,她很推荐D,好用风趣有恋爱感不晕船。
于是,我就脑波弱的跟D敲了约的时间地点。
刚踏出捷运站,正想抬头寻找,手就被牵住。
HI,我是D。D身上带着淡淡菸味笑笑地对我说。
HI。我看了看被D牵住的手,抬起头,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走出捷运站,我嗅了嗅属于这小区独特的味道。
这是,心碎记忆的味道。
我可以先去买酒吗?我歪著头,笑笑地问D。
不先吃点东西吗?妳不都这个时间进食?D摸了摸我的脸颊对我说。
我不饿。我笑着摇头。
超过24小时尚未进食的我,原本是饿的,但,重返伤心地,现在,我只想醉。
选了酒,D牵着我,带我走向他熟悉的旅店。
一进房,放下包包,开了酒,啜了口,很快的酒意就浮上了我的脸颊。
你要先洗澡吗?我熟练的用着魅惑的眼神对D说。
我讨厌被拨弄著后门。
但,为了取悦男人,再不愉悦,我都能笑,都能演。
像是,某种生存本能。
跟D走出旅店,一起在门口点起了菸,我窝在D的胸膛,像是沉溺在余温中,跟D一起吞
云吐雾著。
等等直接回家吗?向D索了个吻后,我魅惑的笑笑问他。
对啊!孩子的娘还在家里等我。他搔了搔我的头后,对我说。
那你等等骑车小心。我对D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不用送你去捷运站吗?D皱了皱眉头看我。
不用,旁边而已,我没那么脆弱。丢给了D一个俏皮的微笑。
那,下次再约?D亲了亲我的额头后问我。
好。笑笑地推开了D,对他挥了挥手后,转头准备前往捷运站。
周遭的视线都模糊了,只剩下他,伫立著。
就像,我们的初见。
他仿佛,站了许久。
HI,柏,我的一见钟情,好久不见。默默地,在心里,对他说著。
他缓缓地向我走来,直到站在我面前,像是确认般,与我四目相交。
他是谁?
记忆中的柏,脸上总是挂著微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没有笑的他。
炮友。我默默地低下了头对他说,拍了拍裙䙓,像是裙䙓上沾染了什么脏污。
妳不知道他有家室吗?柏皱起了眉头。
我心跳漏了一拍,他看了多久呢?
不关你的事。我咬了咬牙后,抬头对他说。
多久了?柏的眉头,又皱的更紧了。
从我知道你要结婚了。我努力的深深吸气著,不让泪水溃堤。
我们从没在一起过。柏像是压抑了许久后,缓缓说著。
对,但你也没有拒绝过。我倔强的对他说,虽然,我知道,我不全是理直气壮。
柏牵起了我的手。
我试图挣脱,却被牵得更紧。
被你同事看到不好。我看着柏,摇了摇头后对他说。
柏没有回我,只是更牢的牵着我的手。
这是,他第一次牵我的手。
上了捷运后,像是占有般的,他让我站在角落,用身躯将我包围。
我们近的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他身上的气味。
我得用尽全力克制自己,依偎在他胸膛的冲动。
你该换车了。我戳了他胸膛后对他说。
柏只是将头靠向我的头,什么都没说。
像在吸取我身上的气味般,我细数着他缓慢沉重的呼吸。
到了我该下车的捷运站,像不舍别离般,我们牵着手,走得很慢,直到人潮退去。
终究,还是,到了分离的闸门。
我们一起放开了手。
我挺了胸,深吸一口气,大步出站。
我很想妳,我不想妳离开。
我听见身后的柏,用着我听得到的音量,对我说著。
我无法克制地颤抖著,像空气稀薄般,得用着全力才能汲取氧气。
但我,没回头,大步的向前走。
你做了选择,我祝福,我尊重。
我用着只有我自己听到的音量,哽咽的说著。
这世界,没有谁的故事,是独一无二。
不过,都是一些庸俗的陈腔滥调。
被爱的人先走
不被爱的人被丢下
只是
被爱的那个人
像是顽强的恶性肿瘤
即便
被割舍了
还是
在不被爱的人心里
留下好不了的伤口
还是
在不被爱的人心里
恣意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