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号!来同学,180元,另外招待你四季豆一份。”
虽然面无表情,感觉老板娘今天心情不错。其实我不喜欢四季豆,即使炸过仍会有草
腥味,不过都已经装进纸袋里面,那就收著吧。
“谢谢,不用找了。”
我和ㄧ般人一样爱钱,可是我更懒惰,更讨厌麻烦的事情,拿着找回的零钱真的很麻
烦。炸鸡香味不断溢出纸袋,随着热气刺激我灵敏的嗅觉,肚子现在更饿了。
关上车门以后,拨开头发上细微水珠,我狠狠地咬了炸鸡一口,啊啊啊,超级好吃
der,尽管舍不得还是把它放在后方的披萨盒上。
带回家吃吧?友少应该更新了才对,不然也可以跟图彦他们打黄XD,想想觉得心情愉
悦,加重了油门的力道。
嗨嗨大家好,我是席姆。
名字有些特别,容我稍微介绍一下,那不是习近平的习,也不是习大大的习,更不是
习包子的习。
是席维斯史特龙的席,我跟他都是孤傲的城市猎人,但这不是重点啦,不过你们也可
以叫我蓝波。
我有六个姐姐一个哥哥。啊啊啊!不对不对记错了,是六个姊姊七个哥哥,不过严格
来说我算是独子,我的兄姊都在一岁以前不幸夭折,很可怕吧?
记得老妈曾跟我说过,老爸很爱很爱她,年轻时展现源源不绝的爱意,送尽珍珠钻石
还有玛瑙,为此两人干了许多丧尽天良的坏事,没有子嗣是老天对他们伤天害理的惩罚。
但在生下我之前,他俩终于觉悟,为了使我能够平安长大,就此放下屠刀洗心革灭。
别说你不相信啦,我自己也不相信,不过每年扫墓的情景确实可观,而且还很累人。
老爸是个笑起来和蔼的人,带着旧式的金框眼镜,不笑的时候表情有点严肃,我觉得
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是搞笑艺人才对,六十岁左右吧,开了间公司当董事长,好像在做投资
什么的事情。
他平时不太管教我,会趁老妈不注意偷喝一两口白酒,或是偶尔周末下午邀我慢跑,
说著健康有多重要,对我唯一的要求也是经常对我说的话“你一定要做个好人。”
老妈是个亲切的人,总是顺着我的心意,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这都是我长大以后才
知道的。出门倒垃圾的时候会顺边帮我买饮料,甚至去书店帮我租漫画,一般家庭好像不
会这样。多少跟老爸有相同的意思,希望我当个好人。
我想自己算是个好人吧,自我感觉良好,哈哈哈。
主要是我太懒惰,其实当坏人多半满辛苦的,要计算怎么伤害别人,还要去按计画实
行,可能还有源源不绝的后续,想想真的很辛苦。所以没事干嘛找自己麻烦,虽然很少扶
老太太过马路,但也不至于去做什么坏事。
老妈说我是乡下人,在宜兰出生,一直住阳明山上,直到去南部读大学为止,我才知
道自己被称作天龙人。
直到高雄生活一段时间才发现有山猪可以骑原来是假的,其实我早就知道是骗小孩的
把戏了,呜呜。
会到偏乡读书,一方面是老爸老妈鼓励我要到外面见识见识,另一方面是自己想要认
识朋友。
想要认识可以直接说真话的朋友,不需要隐藏或掩饰心里的想法,做一些复杂又难以
想像的事情,那样很累人也很麻烦。
举例来说,阿宅写了篇创作请你提供意见,你不需要假装认真看了一遍再虚情说文笔
很好,也不需想一些奉承的话来称赞,或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优点,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就
好。
“句子狗屁不通,逻辑完全不连贯,用词一直重复而且赘字过多,最重要的是…”
“是什么?”阿宅忍不住打断。
“太长了,你他妈写了一千多字,找不到任何西斯点,看了只有拳头会硬,根本不该
发在西斯版。”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干他妈,我实在搞不懂阿宅的脑袋里装了什么,但我能真切感受到他创作的热诚,无
须任何掩饰,也不用去想背后涵义。
对女孩就更麻烦了,想渗入女孩的内心,得按照复杂的游戏规则,尝遍那位女孩喜爱
的食物,看尽能让她感动的景色,然后耐心等待机会握着她的手。
那要花多少时间?光想便觉得累,然后呢?也不见得就会彼此喜欢,而且许多都不是
处女了。
我曾经遇见过感觉心意相通的女孩,特别的漂亮可爱又活泼,国三的时候吃尽了蜜糖
吐司,还有她最心仪的草莓蛋糕,或著并肩走在灯光泛黄的小路上,逗弄路人散步的小狗
,每件事都让我心跳加速。
有时晚上还会讲电话,我不太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印象中是她弟弟有多讨人厌,妈
妈有多严格,还有会唱歌跳舞的日本名字。
愉快的日子持续到她介绍了喜欢的书本,她说著对作者的崇拜,还有故事里精彩的情
节。
周末我一个人去了书店,随手买下一本爱情故事,便坐在旁边的咖啡厅看书,刚巧门
口是那位作者的新书签名会,有很多年纪相仿的女孩和一些奇怪大人正在排队。
书本的内容让我冷汗直流,女主角爱上同校坏坏帅哥,两人忽然变成一家人且开始交
往,然后坏坏帅哥冷淡后变成女主角死对头的男友,而女主角又发现坏坏帅哥其实是为了
保护女主角才假装跟死对头在一起的,后面我忘记内容了,结果大概是女主角跟坏坏帅哥
爱得死去活来。
咖啡放到凉了一口也没有喝,我觉得好恶心,说不清心理不协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能有如此流畅的文笔为什么要写幼稚到不行的故事?
到底是为了什么?写这种东西是为什么?明明可以写更有意义更有趣的事情,作者不
会觉得羞耻吗?
临走前我瞄了一下那位正在握手的作者,再看看拥挤的排队人潮。忽然明白了,我才
是奇怪的人。
回家后我没有再和女孩联络,甚至故意不接起她的电话,封锁了一切,那时我不知道
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心理面总是有点遗憾。小云,要是妳还记得我,请跟我联络,当初是我不好。
之后的我没有再展开追求,想说老妈会替我安排好一切,她会挑到能与我彼此相爱的
人,反正我自己也只是肤浅的看着脸蛋身材在选择理想女孩。
什么?你说我是妈宝?我是妈宝没错,还是个骄傲的妈宝,鸠咪。有爸妈能靠不是很
爽吗?有什么不好。说要什么就会有什么,能酸的大概都是葡萄。
手机震动着发出声响,奇怪现在怎么有人打电话给我,连忙接起手机,小云难道是妳
打给我吗?
“席姆救救我!”陌生的号码传来热闹的声响,背景是不同女生的嬉闹笑声,可惜说
话的声音浇熄了我的心情。
“升勇哦?干嘛干嘛?”
“你能跟客厅那几个八婆说一下吗?她们霸占了整天的wii,其他人不用玩腻?而且
又一直尖叫,我快要脑神经分裂了,她们几点才会回去?”
“她们说今天要住在那,你不知道吗?你可以玩PS2或XBOX,我房间里的电视可以用
。”
“太扯了吧,有没有公德心啦,冰箱里的食物和饼干都被她们吃掉了。”
“我有跟她们说随便吃,反正她们这么久才来一次。阿骏翰在干嘛?你找他去喝酒啊
。”
“鬼才知道,在玩刺客教条吧?好啦我问问看,再见。”
刚刚说到哪里啦?哦对,我到南部读大学。
一直很庆幸那时的选择,虽然生活上有些不方便,买个游戏要跑好几条街,漂亮的女
生也看不到几个,但是我认识了好几个没有心机且志同道合的朋友。
大四的课程少了许多,我大概两、三个月会回一次家,让老爸老妈看一下儿子,虽然
日子也是无聊,晚上会出来买消夜吃…
干干干!我是不是撞到什么?我不断问著。尖锐的煞车声让我有些耳鸣,肺部缺氧又
无法吸入一丝空气,心脏也快要跳出胸口,脑袋的画面仍停留在几秒前不停闪烁。
突然有个东西跳出来,在车子行径的路上,避免撞上我死命踩住煞车,也紧急把方向
盘转了半圈让车子斜躺在路肩,安全带整个缠绕住我的脖子,背后冷汗直冒,好难受。
干他妈!是不要命了吗?车灯把黑暗驱散,眼前浮现的人影看似熟悉,她跌坐在地上
,整个人几乎躺平,靠着手肘支撑肩膀,胸口像是喘气般剧烈起伏,盯着打开车门的我,
我还在想她的名字。
“喂!王茜茹,妳在这干嘛?”我知道这问题很蠢,但只是想确认。或许问说妳还好
吗会更适当。她的头发被雨水淋湿整个黏在一起,全裸的身体没有任何遮蔽,这样说也不
对,右脚上还有半截像袜子的东西。
“我没事。”
我干他妈她最好没事,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吐槽,现在该怎么办?感觉好麻烦。叫车载
她回家?开车带她回家?先回去我家?还是先找该死的安全的地方,我不确定自己还能不
能踩煞车,双腿抖个不停无法控制。
“妳先坐上车吧?”不管如何把她放在这边会更麻烦,先仔细问问她再来看该做些什
么。
“我走不动了。”茜茹试着用无力的双脚支撑体,苍白的脸颊泛起红晕,吃力地向前
跨步。而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踩在地上的步伐一点也不踏实,好不容易撑扶她到座位
上。
从她身上传来的温度告诉我她还活着,真是万幸。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刚刚可能
会撞死一个人。
叹了口气,借由镜子的倒影我看见她还在哭。不过是买个消夜,怎么会搞得这么麻烦
。
“妳想吃炸鸡吗?”我灌一大口威士忌驱赶心中寒意,尽管面临的状况让我头疼,本
想问她要不要海鲜披萨跟四季豆或著甜不辣,看那神情应该是不需要了。她面向窗外,黯
淡月光下细雨纷飞。
“你想要去哪?”随着情绪缓和,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尴尬,而且有些凉意,我脱下衣
服递给她,顺手点开音响。
“我不知道。”她披在自己身上,看我一眼,像是在思考的眼睛转啊转的,拿起置中
的酒瓶,饮尽半瓶琼浆。
“妳很自动欸,现在该怎么办?”我盯着她,目光焦点在小腿上划出的一道细长伤口
,鲜血不断渗出。
“席姆学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隐藏情绪,她换上一副笑脸,酒精的催化甚是鲜
艳,虽然头发黏在肩膀上非常狼狈。
“我吗?刚刚在买消夜啊,现在准备回家。我是台北人。”
“开保时捷买消夜?”
“怎么了吗?”这是法拉利,懒的说明了,我想她不懂也没关系。
“这首是什么歌?”
“这首哦?Bios Delta,罪恶王冠的主题曲,主角拔剑的时候会放的歌,是不是很好
听?我超爱。”气氛轻松不少,双脚也不再僵硬,现在才看见自己裤裆大腿上有一片水渍
。
“嗯,谢谢你,刚刚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会死了。”茜茹透过后照镜看着我,我也专注
地看着她,想着却是能不能把裤子给脱了。
“没事没事,应该的啦,哈哈,只是妳为什么要在马路上跑?”
“学长你还能开车吗?”我发现她没办法沟通。
“还可以啦,不过状态不太好,先去医院吗?”
“不用的,到附近能停留的地方吧,我缓一缓就好了,不用去医院。”茜茹面向着我
,视线却凝聚在更遥远的地方,泪珠仍是如窗外的雨水落下,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感觉有点冷,手臂上皮肤变得粗糙,我想她也是如此感受。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
前进,手握著方向盘,点着灯,踩着油门小心翼翼在路上行驶,好久没有那么狼狈了。
“我还是不想要活了。”良久,她冒出了一句。车子仍慢速前行。
“妳不害怕吗?”
“我害怕啊,害怕死亡,也害怕面对一切。”雨下得更大了,模糊了原本就黯淡的视
线,雨刷不停上下摇摆也看不见前方景色。茜茹她脆弱不堪,而且我帮不了她,耳边不时
有车呼啸而过。
“妳今天怎么了?跟我说吧,忘了是在哪本书上看过,把心事说出来就好了,问题没
有想像么严重。”
“昨天晚上和男友。唉,那个男的,逛街吃饭,回家睡觉。然后突然有个人出现说,
躺在我旁边的男人,是她的男友。”
“嗯。”这个是仙人跳,男女角色还颠倒了,我知道这样想很缺德,压抑著情绪告诉
自己专心聆听。汽车旅馆好了,至少不用向任何人解释为何衣衫不整。
“然后,那个男的,选择的人不是我。我被抛弃了。”可能想起当时的情境,茜茹的
双手放在腿上颤抖不停。
“或许不是妳想的那样,也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已经到了,下车吧。”我没有理解她
的意思,每个人感情路上都会碰到挫折,甚至坎坷,一时之间多少难以忍受,睡个觉起来
就会没事的。
“我走不动,你先上楼吧。”茜茹低着头,我猜不出她的心思,雨水淋湿整个人不擦
干洗澡很容易感冒的,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脚痛到走不动?发现自己半裸难为情?真的不
想活了?还是没有原因就是不想上去?
我的身体情况也很糟,还是摆脱不掉腿软的感觉,拿条毛巾下来给她算了。但如果她
是真的没力的话该怎么办?现在只有我能帮助她了,换成是我也会希望有人可以拉我一把
吧?丢下她以后可能会后悔,更何况等等我要回家的话她在车上会很不方便。
“手给我。”我打开右侧车门,递出了橄榄枝,她用力拉着我站了起来,彼此搀扶一
步一步走上楼阶,僵硬的肩膀不再沉重,用尽的力气反而一点一点冒出。
“妳去洗个澡吧?人会比较舒服。”我不会对妳怎么样。后面这句话没有说出来,感
觉有点多余。她坐在床缘,额头冒出细汗。我把空调设定在26度,从衣柜里拿出毯子递给
她,看到斜前方畸形的沙发座椅,想着待会我就坐那边了。
“学长你先洗吧,我真的需要休息一下。”看她态度那么坚持我就先去冲个澡啦,湿
到发臭的裤子穿在身上并不好受,更头痛的是麻烦远比之前想的还多,等她洗好我就离开
这里,已经仁至义尽。
强力的水柱冲打在身上,消除不少超出极现的疲倦,身体逐渐找回原有的模样,像春
雨使绿叶萌芽般,我看着并感受硬到发痛的下身,从扶着她上楼触碰到手臂和胸部的那一
刻开始,想把她强压在床上的念头没有停止过,而她表现出娇弱无力,让我的思路更加清
晰。
捏掐柔嫩的乳尖,她会发出怎样软弱的叫声?正面掰开她的双腿前进刺入小穴,她会
显露如何淫糜的表情?又或是舔咬圆润结实的臀肉…只要我走出浴室,抵着她的双手,她
根本无法反抗…
醒醒!席姆,醒醒!你只是个肥宅,不可以上她的。也不是这样说啦,但是不可以上
黄茜茹。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上她?
你想对黄茜茹负责吗?不想,那就对了。
上她以后会很麻烦的,虽然她可能不要我负责啦,但离毕业还有快一年的时间,在学
校遇到会很尴尬,而且万一传出去要怎么交代,要怎么面对同学?老爸老妈也会很难过的
。会有很多麻烦。
光是这样也就算了,万一上完她想不开自杀怎么办?这锅不就我在背?别人上了十次
百次安然无事,我上一次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她现在就像定时炸弹一样。
就算她没自杀,如果怀孕我也够惨了,我还年轻,还不想与不熟悉的女孩共度下半辈
子。另外她又不是处女,别那么想不开啊兄弟。
虽然她长得好像惠惠,虽然很想吃那充满弹性的胸铺,但我清楚明白,茜茹她禁不起
再次蹂躏,无论身心。她会如何不甘我的事,不上她是因为避免麻烦,我反复说服自己。
我必须保持冷静,还是打一枪比较实在,至少不会太过冲动,闭上眼睛任由水柱冲击
身体,手指快速的摩擦下身,想着披萨店面貌姣好的女店员,极力避免遐想今晚看见的真
实肉体。
射精以后,我慢慢吐著口气,人也放松了些,看着镜子前泛黄的自己有些陌生,浏海
凝聚成两条贴著额头,疲劳感还没涌现,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外面也太安静了。
连忙抓条浴巾冲出去,小桌上的夜灯熄灭,房间一片黑暗,茜茹赤裸著趴在床上,抱
著那条缩成一块的毯子,双脚自然地分开,我站在床角的位置看着她圆润的屁股下缘有一
条浅浅的凹痕,阴户紧闭没有丝毫空隙,还有零散稀疏的阴毛夹杂两侧。
“你看够了吗?”我吓了一跳,茜茹并起双腿,依旧趴着没有转过身来,这时才发现
那光滑的脚底板更是性感,尤其圆润的大拇指在黑暗中异常洁白。
“换…换…换妳洗了。”奇怪奇怪奇怪,她是怎么知道的?转开一盏台灯,坐到角落
的椅子上,我猜我的脸上一定很红。
茜茹一拐一拐走向浴室,我克制自己尽量别看那美妙的身躯,脑袋里全是性感画面,
这时才发现相隔的墙壁是半透明的玻璃,庆幸我刚刚淋浴是背对着房间。
从来不知道洗澡的声音如此煽情,莲蓬头的水柱打在柔嫩肌肤上激起水花四溅,还有
那些水从头沿着性感身躯汇流而下,随着热气包覆整个人晕散开淡淡的烟幕,仿佛还能闻
见阵阵清香,我觉得我又快要忍不住了。
不行!不行上她。刚刚不是分析过了,茜茹现在脆弱不堪,比任何人更需要帮助,现
在上她根本是趁人之危。这种屁话就算了。
和她有瓜葛的话会很麻烦,今天跟她发生关系,以后就会摆脱不了,比她漂亮的女人
多的是,只是想要跟女人上床有什么难,要上就要上完美的的。想想上完她以后可能出现
的问题,真的不值得。
想通一切变得简单多了,我不再看向透明的玻璃,轻握著反复搓揉,想着她的娇躯,
单纯想着,没有参杂任何梦幻,伴随着诱人的溪哩声响,模糊而又真实。
直到射精,告诉自己今天结束了,别把意外延续下去,勉强穿上还没干透的衣裤,面
相窗外看着街上两旁的路灯,我很同情她,但我不能借她臂膀。
水声渐缓,茜茹裹着毛巾走出来,头发包裹整齐,摇摇晃晃,顺手转开灯,看向我,
脸红红的模样非常性感。
“席姆。”茜茹卧倒床上,靠着枕头,浴巾一边掉了下来,露出雪白肩膀,优雅的伸
出右手,指尖紧紧地相连再一起。
我没有理她,因为她很没礼貌。
“席姆,过来。”茜茹没有改变姿势,左边嘴角向上弯起,原来她笑的时候会有酒窝
。
“干嘛?”我深吸了一口气,此刻感觉到有些危险。
“过来,抱我。”茜茹脸上笑容退却,眉头也深锁在一块,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妳是喝醉了吧?”我真庆幸刚刚尻了两枪,现在还可以保持冷静。
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没有回话,顾自地卷起松开的浴巾,覆蓋在另边肩膀上。
“没事了吧?那我先回家啦,明天退房前我会拿干净的衣服裤子给妳换,顺便载妳到
车站。”知道自己天生神力,我绝对要在脱离圣人模式前离开此处。
“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茜茹的泪水又一次滑过脸
庞,落入黑暗里,她需要有个人拭去眼角泪水以及轻抚她颤抖不停的肩膀,告诉她一切会
没事的。
哭声没有停止,我站在门口,用手指毫无节奏地敲著房门。头又开始痛了,是我带她
进旅馆的,万一她真想不开跳楼或吊死在这,我就干她妈变成凶手了?不然也是帮凶?肯
定脱离不了嫌疑人,到底是哪一步开始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