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学时候
那时候有个生态是大家一起租一整层的房子
因为这样一起赶作业比较有共患难的感觉
有个大客厅也好摆放乱七八糟的各种用品
而且少了什么也可以直接拿朋友的(没有啦借用)
研究所的时候,我是和几个学弟一起分租一层四房公寓
一间主卧我住(因为我学长我任性!)
一间算是空房,出租给不需要住的学弟们当工作室,
他们有需要才会来
最后两间相邻的房间分别是两个学弟在住,
先分为学弟A,学弟B好了。
学弟A那时候有同系女朋友,所以也常来住
其实那时候大家都习惯男女混住
累倒的时候睡同一张床也没什么
(基本上看到赶作业时的女性那拉塌样 是不会有欲望的)
学弟A 学弟B的房间相邻在隔壁
因为靠近大门口跟厕所 所以我出入都会经过
由于我是台北人,租房子只是为了方便,
并没有常常住,反而是一半时间在台北自己的家,
所以常驻在那边的是学弟A,A女友,以及学弟B
他们其实常常不知道我在不在家
事情就发生在那年的夏天,
我在房间里很安静零存在感地睡午觉睡到傍晚,
一时尿急想去上厕所,
经过学弟B的房间门口,他门没关,
霎时间一个冲击的画面映入我眼中:
学弟B和学弟A.....的女友正在舌吻,交缠在一起牵丝的那种
可能是夏天太热,学弟B赤裸著上半身的肌肉,
催情了学弟A的女友吧.....我不清楚
我只能确认 我确确实实的看到了两个半裸的男女坐在床边
沉溺在只属于他们的淫靡气氛里
当时的我脑中只浮现了学弟A的敦厚瞇着眼的笑容
还有他帮女友挑掉便当里的葱花的画面
以及借钱给学弟B时的那种热心助人
我并没有喝止,或许是我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插手的资格吧,
我只是默默地,下意识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公寓
揣著复杂心情搭著电梯到楼下的7-11
上了厕所,并且买了一个布丁,坐在长椅上无味地吃...
只为了让自己静一下。
当晚我就说教了一下学弟B
学弟B只是相当尴尬以及急切的跟我解释只是一时错乱
并再三跟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的舌吻事件
的确,我没有再看到舌吻。
约莫一个月后,很吊诡的是,
同样的是下午傍晚,同样的是我午睡起来,
我再度走向厕所,同样的经过学弟B的房间门口,
他的门依然没有关,
我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细微娇喘声,
以及眼角余光瞥到的两个肉色人形
正恣意地 沈醉地交缠撞击著
‘嗯...嗯...噢....’
那是刻意压低的叫床声,
似乎可以想像是抿著嘴唇,
从唇缝中忍不住流泄出的靡音
我当下没有多想,以为是学弟B带女人回来打砲,
直到我看到大门口摆着的女鞋,是学弟A的女友的camper....
我再度地默默搭电梯下楼 走进了7-11
一样上了厕所,
不同的是我这次买的是奋起湖便当加上绿茶,
坐在店门口的长椅上吃,
因为我觉得我这次可能安静得没这么快....
这时候,学弟A突然打电话给我
我复杂又惊吓地接了起来
心里想着‘该不会他知道了吧....’
电话接起来,我听到了爽朗的声音:
‘学长!我下课了,我要帮OOO(他女友)跟XXX(学弟B)买烧腊,
也帮你买吧!你要吃啥?一样烧肉烧鸭吗?’
‘.....不...不用啦...我今晚跟女友去台北吃,谢...谢谢...’
挂了电话,我继续一个人默默地吃奋起湖便当....
这一层在系上学长姐学弟妹一代传一代租下去的公寓,
在我住以及造访的那几年,
发生了相当相当多莫名其妙的故事,
有西斯的,也有没西斯的,
像是一开始学姊一个换一个的男友,
那时我笑称只要送个宵夜送到楼下就可以到手
(真不知道卫生习惯这么糟的女生 这些男人受得了?)
与女友在房间里听着隔壁传来美式豪放的声音,
让我们尴尬地原本想打砲的念头都被打消了...
或是她从自己的房间,慢慢造访隔壁同学的房间,
让原本一起住,并且暗恋她的学长,由爱生恨
气到踹坏我们的大门....然后失踪散心好几天
(害我一直跟房东低头道歉被骂.....)
学姊毕业后则是换学弟们的暗潮汹涌...
我就像是个史官,默默心里纪录著这些荒诞的历史。
※ 引述《torrest (torrest)》之铭言:
: 如题
: 小弟有个兴趣就是不论像以前在外面租套房时
: 还是到外面住日租套房的时候
: 每次只要有经过房门 听到男女的讲话声会嬉笑声
: 都会刻意在他们房门前驻留
: 常常都有机会听到他们在打砲的声音
: 有时候一站就是好几分钟
: 每次都会被我的女友骂我有病跟变态一样
: 可是我都会回说 他们既然要叫就是不怕别人听到啊
: 各位是不是也会有这种习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