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很硬,很冷
但她还是赤裸的跪在那
房里只有水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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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好项圈之后她依著时间见他
在他面前他没有一点为人的自尊
她只是被豢养的宠物
可以说是狗也能说是猫
大部分时候她都嘴硬傲娇的像猫一样
“湿成这样是不是被玩的很兴奋啊?”
眼前的手指还沾著透明的液体,她想张嘴含住它
“才...才没有,一点都没有很兴奋啊”
假装想毁灭证据的含住手指,却忘情的舔著、吸吮著
满意的看着她这样吃著,他伸手揉着她的头,顺着她的头发像帮猫顺毛
然后是耳朵
虽然穿了不少耳洞,但通常这时候耳朵上都是干净而没有缀饰的
撩起头发向后拢了拢,他往她的耳朵舔著
大范围的舔过,然后向着耳朵里侵略的舔
敏感如她,一边缩了缩一边如泥般倒在他的怀里
顺势的被推倒
他灵巧的舌头向下进攻,她没有所谓的敏感带
凡他触碰之处,都能带给她愉悦和兴奋
在他身下娇喘扭动,腰臀迎着他想要他的进入
“想要吗?”
“嗯...想要。啊......噢 好舒服,我好喜欢你这样干我”
她伸手搂上他的脖子,唇舌交缠交换著唾液,沟通著彼此的欲望
“转过来趴着”
依言趴着脚并拢,把脸埋进床单期待着
他的手指抚着她的背,绕着圈
但她没有等到想像中被撑开的快感
“嗯?”她转头看着他,他的表情变得严肃
“下来,跪着”
“我说过的吧? 妳是我的,妳的身体不能被其他人碰”
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跪着脸伏在地上,不敢反驳也不敢分辩
“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她听见衣服窸窣的摩擦声,听见皮带金属扣撞击声,静的甚至听见老旧套房里水龙头关不紧的滴水声
但她听不见他的原谅或是惩罚
噢或是这样的冷淡就是惩罚
‘妳是我的,妳的嘴妳的小穴都只能被主人干,知道吗?’
‘所以胸部、乳头、屁穴都可以被其他人玩弄吗?’
‘妳敢的话,我会让妳后悔自己做过这种事喔’
她想起当时他的恐吓,她以为只是一句戏语,但却成真了
她脖子上的项圈被解下,她伸手想抓却不敢反抗的让他取走项圈
她跪在那,地板很冰很冷
但她还是赤裸的跪在那
她分不清水滴的声音到底是来自水龙头的滴答还是眼泪打在地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