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我喜欢跟妳做爱。”
他精壮赤条的身体直挺挺站在床上,清楚地叫着我的全名,这样说道。
“蛤?”中场休息我刚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要看时间。
不得不说被这突如其来的宣言,有点吓到。
“而且妳知道做爱里面我最喜欢的是哪部分吗?”
我放下手机,有点失措地摇摇头。
“吃妳!因为太好吃了!”
他露出一种心智年龄实在不能算高、有点幼稚有点87又很满足的微笑。
“…噢…”我通常不知道要怎么接受这种赞美。
“那妳现在给我过来。”呼~好险这句我听得懂。
“好哟,”我立马跳到床上,窝进在他已躺下的身体旁。
闻着他的鼻息,他嗅着我的气味。
不能算是勾引,但贺尔蒙瞬间宛如XY染色体交缠。
刚刚还在嬉闹,下一秒就是进入作战状态。
本来今天是要跑步的,我出门前都全身跑步劲装了好吗。
但在小七前面,他带着淡淡酒味地质问我,
“妳刚刚说,叫我不要再放了,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是,他说他很少放感情,那我叫他也不要再对我放了,这件事。
可是啊,毛细孔散发著淡淡酒味的男人,真是让人有种不计后果的犯罪冲动。
我贪闻着他脸上幽微的威士忌气味,说,
“不然去一个有冷气的地方,我再告诉你啊?”
我这样说时,脸上一定闪过了一抹兴味盎然的微笑。
一定是那些该死的气味在主导这一切的吧,
前一刻还在打闹开玩笑,下一刻我们就可以动物交缠。
他后来问我喜欢哪些部分呢,
我说,大概是他嘴还在狂乱地吻我,
舌头不知所以不顾谁混杂了谁的唾液的时候,下半身快速疯狂地不断地撞上我。
他的阴囊撞上我的肉瓣下方,那我根本不知道要何以名之的内侧,
也许就是任督两脉交会的会阴区域吗?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要碎了,像浪拍打上岸,碎成瞬间即逝的浪花那样。
我的呻吟也接近破碎,眼眶不知怎么好像也湿润了一片。
为什么啊,我如此渴望这种破碎,撕烂了从头再来一遍多好。反正原子不灭?
“我是不是顶到了那个点?”有人嘴角带着得意地微笑,很故意。
然后他停了下来,“蛤?你想偷偷休息齁?!”我要生气了啦。
“不是,我想在里面久一点,感受一下…好舒服… ”
他用一种好低的音频这样说,“可以一直插在里面吗?”
我点点头,“好。”又把他抱紧了一点。好傻好天真是不是。
我没说出口的是,我还喜欢一开始进房后,他那背后的拥抱。
“好了,到了房间妳总可以说了吧,为什么叫我不要再放了?”
我摇头,不说。“不说我就不做齁。”他脸上出现一种令人看不透的执拗神情。
有一些话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啊。
我拿起手机,俯身躺下。“你不要看齁。”然后我点开他的赖。
“因为啊,
我很容易放得太多,
一不小心就很卑微了。”
他曾说过他讨厌我之前发的那些文,很卑微,很烂,烂屎了。他不想再看到那样的我。
“好了。”我说,仍然趴着。我听到他欺身过去拿了手机,应该是打开了我的赖讯息。
也不过几行字,有人怎么可以看那么久。
好像又过了电脑当机转彩球那样久的时间,
然后他压在我身上,从后面紧紧地紧紧地,像没人那样紧紧的抱过一样,
紧紧地用双臂和身体环抱住了我的身体。
突然有些什么滴落了,没关系,这秘密只要我跟床单知道就行了。
他后来指着床单上我那些情不自已喷发的液体,
“XXX,妳真的是我遇过最湿的了。”我笑着收下了。
我知道我容易湿齁。一直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