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河畔,我们拿着从小七买来的鸡尾酒,罐子在闲谈中逐渐轻盈,三分醉意,伴随着浓重
的欲望。
五月夜里,些许微风,我却开始头晕脑胀。我知道为什么。
“喝酒不好骑车回去,我们找间旅馆休息吧。”
我说好。
/
几年过去,过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唯独开始的一些细节还很清楚。
双人床,各睡一边,我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下身的酸软湿润。
好想进去,我心想。你近在咫尺,渴望你的触碰,却害怕越过这一步,我们很难回去当朋
友。
黑暗的房间,听着你的呼吸,我问:“所以......我们今晚是要挑战两个人同床一整晚都
没事吗?”
“......应该是吧。”你回答。
过了一会,你伸手将我揽了过去,我们没有接吻,开始抚弄对方的身体,湿热的舌头滑过
敏感的颈肩,视线逐渐氤氲,呼出温热的喘息。
我已经想不起来,你第一次进入我深处的情景,只知道,那次以后,只要与你见面,我就
渴望推倒你。
压制你。
用力地吻你,然后让你钻进来,越来越深。
可惜我不曾成功过——不爱我的你,我不知道怎么吻。
/
某次活动,同组的朋友没有订住宿的地方,只说要找你一起住,然后约你去河岸附近的酒
吧。
她的打算,我看来应该是想跟你做点什么吧。
但你叫我过来一起住,用了我的名字订房,试图让空间不是那样暧昧的氛围。
朋友跟我先到了酒吧,你后到。我看着你们谈笑风生,内心一阵紧。我不能喜欢你啊,我
心想,多点了几杯调酒,也多抽了几根菸,尼古丁与酒精可以麻痺我不该存在的妒意。
凌晨一点多,你们还在聊。我试着收起那些即将失控的嫉妒,买单准备先回房休息。
摇摇晃晃地走出店门,过了不久你追上来。
你问我在干什么。
“我觉得有点累,想先回去。”
“那我陪你回去,顺便冲个澡。”
钥匙插进去,开锁。
总觉得什么又要被打开了。
我倒在床上困顿不已,你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冲澡。你边洗,边问我到底在想什么。
仗着醉意,我开始放肆地说一些真真假假的话:
“总觉得你要跟她做啊!”
“她好像对你有兴趣。”
洗好澡的你,浑身都是清新的香皂味,下身挺立,向我靠近。
“那妳怎么想?妳希望怎么样?”
“我......她在等你......”
你身上的热度、以及热烫的阴茎,让我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了。
你把我狠狠推到窗边,脱下我的底裤,从后面猛地插入。
“啊!”对于背后式十分敏感的我忍不住叫了出来,你的手隔着黑色的背心拉下我的胸罩
,隔着柔软的布料蹂躏著乳头,另一手揉着我的乳房。
我整个人压在窗边,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我停不下来的浪叫,本来是三个人要睡的房
间,此刻是我们两个人的砲房。
你将我扯到床上,再次进入,“啊啊!”你的攻击之下,下身潮湿如雨林,所有放荡的想
像疯长。
换成女上,你说:“妳......如果不希望我跟她做的话,就把我榨干呀!”我迷茫地看着
他,还在分析他所说的话时,他一面向上顶、一面粗喘地说:“把我榨干......我就没办
法跟她上床了......”
语闭,我竟顺从地开始加速,想要如他所说,把他困在我这里,不许去找别人。
我一面动作,一面舔舐他的脖子,顺着滑下,来到他敏感的乳头,咬下去,“噢......!
”他叫了出来,迷人的声音鼓舞了我,开始玩弄起他身体的各个角落,试探何处更能勾出
销魂的粗喘。
那女人还在酒吧等他。
他在我身下,眼神迷离。
我的阴道正包覆着他。
但是些微的理智提醒我,他上来太久,会起人疑窦的。
于是我加快进出的速度,他也开始回应我的摆动,我们两个在彼此欢愉的呻吟里找到对方
的快感。
怎么结束的?我也忘了,只记得自己摊在床上软软地听到他穿上衣服的窸窣声,以及关上
门的声音。
我独自占领了那张床。
/
也许是因为夏天又来了,想起那些曾与你度过的时光。
那些摩托车后座的,吹着微风的夜晚。还有你的身体、喘息,我还不知道该怎么遗忘。
那些你不曾好好记得的,我不知道怎么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