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恕删。
看到这题目,就好像路过橱窗,发现一件漂亮的草绿色洋装,
上面写着我的名字的那种感觉...
其实我从国中到大学,不是女生班女校,就是全系120个人,有110都母的那种环境中长大
(剩下10个,要不是会穿卫生裤上课的呆宅,就是花枝招展的基友...
交过几个男朋友之后,生活中最多的只剩温良恭俭让的闺蜜
总之,几年前吧,我不小心翻了一本(伪?)小说,书名叫做“抠我”
(靠北真的有这本书好吗,作者还得过台湾文学奖der~
大概是写了一些电爱的故事。
当时生活中有点,诶,怎么说,不如意吧,
我某天晚上闲来无事,想说电爱的时代我没跟上,就把视讯聊天拿去喂狗。
然后就...
说什么打开潘朵拉的盒子就low掉了,
不如说开启了一个虫洞的时空(这样真的有比较好吗?
一开始马上就得到了网络那头陌生人的邀约。
“想去摩铁好好地享受一下吗?”
我心想,你开玩笑吧,我捏,我才不是这种人...
但聊了几回之后,
我发现,最让我兴奋的,其实不是性方面。
而是原来中文可以这样用啊!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小穴湿了吗?想要我的肉棒塞满妳嘛?”
现在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字眼,对当时的我来说,完全就是新大陆。
我还记得,第一次跟一个陌生人约,是在咖啡厅见面的。
他来台北出差,聊著聊著,他眼中出现一种,似乎被什么煎熬的痛苦神情。
“我想跟妳做,好吗?”
我一边玩味着这眼神,一边想,如果我说好,那就是,我的处女约了?
(以前都起码也是朋友的朋友,或是青年旅馆里遇上看对眼,那种应该不算齁?
但我又被自己的"处女约"这种字眼,搞得不耐烦。
第一次就第一次,难道我会少块肉吗?
我是那种看到眼前有一条线,就想要跨过去的人。
于是,我就跨过去了。
然后,该怎么说呢,
接下来就变成了一种游乐场的状态(?!
大家有去过台北市的儿童游乐园吗?我有。
好像每个设施只要拿悠游卡哔一下,就可以玩了。不痛不痒的。
于是不知不觉中,你就会不小心玩了很多设施那样。
老实说,那时候还真的挺好玩的。
网络上会遇到各式各样,平常根本不可能交集的人。
比方说,做工的 修车的 或是过一阵子你在聊天室遇到,他又换了一个职业的(?!
当然也有乐手,摄影师,大学教授。
喔不过最多的,还是,工程师。you know的~
那些平常根本不可能遇上的人们,
当然我们也会先聊天。我喜欢听故事。
有人在山上有间小屋养狗喜欢喝茶,有人帮一个贵妇养狗但偶尔在小乐团当主唱。
有人周末就打LOL打到天亮,网络几乎是他所有的世界。
有人动不动就去养生馆排毒,有人已经有炮友了但还是填不满。
还有一次我跟一个聊了一阵子的小老板见面
平常都互传鸟照奶照的,但一到房间大家都很拘谨。
于是隔着小咖啡桌各据一方,他开始说他想买房子。
当时是2014年年底吧,我跟他说,绝对不要,房价应该要往下走了。
他说但不管怎样房子还是要买啊...
就这样浪费了大把时光,等到我终于提议要去洗澡的时候,他才火速脱光跟着进来。
哎,结果那次只战了一回合!马的,没事聊什么房价啦干!当时就跟你说不要买齁!
也有遇过斯文有礼的大学教授。一开始就聊天吃饭。
他说,他不约的,纯粹就是上网聊聊天。
“你不渡河,如何到达彼岸?”我笑笑的这样说。
下一次见面,一进到U2的包厢里,他就直接把我翻过身去,粗鲁地从后面嘟进来了~
约炮对我来说就是这样,
像是压缩的时空旅行,在陌生人的身体地图上,发现之前未知的密码。
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第一次见面就进行最亲密的接触甚至体液的交换(口水和汗水啦
极度压缩的进展,刺激到就算不是我的菜我也一样能湿得一塌糊涂。
偶尔他们会说,“你的小穴一兴奋就会收缩,像是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或是,“妳发情的时候,身上的气味就变了。”
他们说的话,总让我又惊又喜,喔喔,原来我的身体,是这样和那样的。
当然我也慢慢学会分辨了一些话的真假。
他送来一首歌,写下,“我要做妳永远的阿娜达” 靠北,假的。
“我想要完全的占有妳”我总是忘了问,那我也可以完全地占有你吗。蠢毙了。
那些男人在洨冲脑时说的话啊,时效那样短暂。
后来不小心 开始了固炮的阶段之后,
那种好像来到巧克力工厂,里面什么奇花异果都可以随便我吃的欢快日子,
就这样消失了。
虽然好多成就还是没有解开啊,但是不再乱约的日子好像也没什么遗憾吧
偶尔那些时光在我眼前一闪而过,像阳光洒下时树叶飘落,还带着奇异的光芒。。
“所以妳还要约吗?”他那像极黄立行一般的单眼皮小眼,带着一丝逞强地看着我。
我把玩着这神情,舍不得放下。侧着头吊他胃口,“你说呢?”
“妳决定我的决定。”他说。
在旅馆的浴室里,赤裸的我将赤裸的他拉近,在他深深的拥抱里,我说,“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