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寒冬未至
未了的纠缠在一夜落幕
九月,盛夏终末
夜的酷热,在十六度C的风吹送下
降温不了身体的炽热
寂寞始料不及的来来去去
而进进出出的人们还在洞口犹豫不决。
对于这些月份,其实没有多大印象
大约就是女性每年月经来潮的时刻
可以告诉自己 “啊!想不到又一个月了。”
3、6、9、12
对这四数字我可以更反射性的说
三头、六下家、九自己抓二剩七、
十六上家屁股请抓完
庄家三花门清四暗刻碰碰胡 YA
这大概是我近期以来唯一记得的一把
我又不小心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了
人嘛,活着总会说些无意义的字句
敲打着自以为是的骄傲
在过了多年以后才发现自己也有好傻天真愚蠢的一面
如果终将落土,你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探究这些话题,或许会让你的人生思考落入一种
我思故我在的意义
但意义是啥小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拎伯今天的洨比较浓
洨浓不浓好像也不干你或妳的事
只干那左手与右手的五姑娘到底是要正手还是要反手
紧握或松著虎口刺激著最敏感的一环
然后伴随着莲蓬头哗啦啦的水声
几声低吟,就随着排水孔,让它带走
顺便也带走那道腥味。
圣人模式的下一秒
是类于电影开幕的那一片漆黑,
字幕上快速的跳出而又跳走让你来不及看清到底是哪个字
回过神来开幕了才想起“看来最近吃的还是挺重咸重辣的”
说起“真”?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又只好把语气的不确定加诸在字句末的一个个怪异符号
遮阳草帽、俐落而齐平的短发、
白皙的脖子、素白丝质上衣
从无袖伸出的细长双臂、海风想要吹走隐藏在纱衣下的柳腰
白透的两只竹筷子插在沙里
好显不是三枝竹筷,要不然倒挺像清明时节
那久未人经而风干的香炉上的清香
也或许这么说
微风轻轻
几丝烟伴随着男人口中吐中的恶臭
从一块块没人记着的名字石板上
散逸四方,而最终在荒山野岭的另一边
你却只闻得到山林里传来新绿的气息
话要怎么说,字要怎么读
随你去吧
反正如我在萤幕背后科科讪笑的
脑瓜子里正琢磨著优美的辞汇
在一位位文学家里看来,都是狗屁不通
也或许是令人惊艳令人痛快的莫名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