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把的是你的脉,
还是你的心?
其实啊,光看这发黑浮肿的眼圈,
也知道这身体是操劳了。
再看这萎靡的精神,
肯定有事是过度了。
最后看这精美的荷叶边衣领,
飘逸的长发,
性感的胡渣,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是个处男来着。
“你的肾虚,操劳的事要少做一点。”
果然眼神飘开,低头欲言又止,
只能放弃的应声:“嗯。”
我想起多年前,
女医师犹豫到底要不要和我做。
“所以你现在有几个?
啊.. 算了,你也不会老实讲。
欸,手伸出来。”
她的手指按上我的手腕,
眼神如鹰,疾疾视来。
“要是你最近跟其他女人做过,
我会知道喔。”
我眼神澄澈,目光静谧,
毫不偏移对上她的眼神。
良久,她终于得出结论:
“来做吧。”
其实她是那个周末,
我碰过的第三个女人。
那时候我射过的精,
算来也有七千七百发,
没把出我肾虚,
也是颇为奇怪。
所以说,
这个把脉究竟会不会被医生知道常尻尻,
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