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爱妳的,那是我最初发现自己的感情时,在心里暗自揣想的。
我很抱歉,我知道我不该爱你,我们俩是截然不同的,我暗自思忖著,如果有来生,
不,大概前世我就这么许愿。我猜前世我们错过了,此生我们只能相遇,但愿来生能够相
爱。
太奢侈吗?我的要求太多了吧。
她是十年前搬到我们家住的表姊,因为舅舅工作的关系必须到海外,而舅妈一早就去
世
,总不能放著刚上国中的表姊自己住吧?于是我们家就收留了表姊。
起初,表姊总是不发一语,再怎么样的电视节目,她仍旧不苟言笑。我想,从那天开
始,我就决定要努力搞笑,只要有表姊能笑出来的那天,要多久我都愿意。
那年她十三,我十一,不知道是气候异常还是什么原因,那年的花没有盛开。
表姊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也许是舅妈有原住民血统的关系,表姊的眼睛咕溜溜地
,每当我直视她的眼眸,总久久无法离开视线,是黑洞吗?还是妳深不见底的心,悄悄地
触动我呢?她的皮肤白皙,身体的比例在国中时期就已经十分完美。忍不住窥视着她
,偶尔能瞧见她那大小刚好、玲珑的C奶。
那年她十八,我十六。花开得漂亮,也许是季节美了,但她是太美了。
我拉着她的手,在南投乡下的河边坐下。那是盛夏的溽暑,她穿着一袭白洋装,美得
太过动人。
“姐,你的洋装会弄脏啦。”
我伸手将自己的手掌垫在表姊的屁股下方。
“拉蚌,你干嘛?”表姊双颊泛著红晕看着我。
“怎么了啊。”说完,我将表姊扛到我的身体,让她坐在我的大腿间:“还是这样比
较好?”
那年我162,表姊152。我不高,她更不高。
十公分的差距,零距离的身体接触。我听见她的心跳,在空气中颤动。
“这样不太好耶。”
“哪会,不然你洋装弄脏怎么办。”
表姊转头看我,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露出笑靥。
“笨弟弟。”她推了我额头一下便站了起来,轻轻巧巧地像精灵一样,在河岸边起舞
,她踩过杂草,跃过满开的鲜花。我在后头追逐,那天,她将多年的笑容开成花。
“哪里笨啦!”我摀著下体,不知道为什么,硬硬热热的。
几天后,去叫表姊起床时,我发现她的门把坏掉了,我靠在门把上的小洞看,里头有
股芬芳的气息,啊,看到那个小洞,光滑、粉嫩粉嫩的样子,我的肉棒又硬硬热热的。
好想…好想插入。
表姊挺著C奶在里头换衣服;像仙女一样,我看得目不转睛。
“拉蚌?”叩叩,我撞到门的声音惊动了表姊。
“哦!偷看我齁。”表姊透过门里的小洞,盯着我。
我立马红起脸逃走:“不…不要!”
“哈哈,小笨蛋。”
那天晚上,我在梦里想着那个小洞,双手轻慢慢地套弄刚发育完全,肿大的鸡鸡,幻
想自己有天能插入那个小穴。我拿起尺度量了一下。应该可以塞进去吧?
啊……虽说是幻想,但她就在我隔壁,怎么能不射出来呢?
而后几天,我都会去看那个小洞。
那天放假,表姊到图书馆读书。终于…终于等到了。
我打开门,将门把拆掉,走进表姊的房间,一闻,啊…啊…
好清新的木头香味啊。
我将鼻子接近门把拆掉后形成的小洞。
“妳这小骚穴,还想躲多久啊?”
如果有来生,我好想成为门把,紧紧地跟你结合在一起。
啊…嗯…啊…破…破了
破皮了!
好爽!好爽啊!干干干!好爽好舒服啊。
我用手扶著老二,用力抽插表姊,的门上面的洞。
“小骚穴,我上次看着你,是不是很爽啊?”
“你以为我在偷窥你啊?”我喘息著:“才不是偷窥,我是在幻想怎么干死你。”
我拔出满是木屑的肉棒,将滚烫的精液射在门上。
“拉蚌?”表姊打开门:“你在干嘛啊?”
我立马穿上裤子:“没…没有啊。”
“是哦。”
她鼻子动了一下:“怎么臭臭的。”
“我…我放屁啦。”
“哈哈,笨弟弟。”
我算命过,前生我是门,今世我是人,而你永恒不变,永远都是那门上的洞。愿来生
我能成为门把,一辈子和你抽插著。
那年我窥探深渊,而深渊也窥探着我。
我想我是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