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现在在大便,
刚好想到跨年那天,
齁,
隔壁那个,
头发到肩膀,很瘦的,我哈很久的女生,
长得有点像某种鼠类,蛮可爱,
反正就去年年底我晚上十一点多回到家,没多久就有人敲门,打开门,
干,是她!
看她拎着包包,一手提着宵夜,也是刚回来,
她问我:“欸...没去跨年喔?”
(中间过程省略啦,快大完了准备要洗澡。
反正后来我跟她就光溜溜在床上聊天,我没跟她坦承一件事,但她也发现了,
她指我懒叫:“欸~~有点奇特欸...”
那时我已经勃起,
长度两公分,宽度五十公分,
因为我躺着,所以看上去很像葱油饼,就是有卖一整张的那种,
看她侧躺手撑著头,一边笑着一边拿筷子夹她吃剩的宵夜,鑫鑫肠、萝卜、香菇、鸡肉,一块一块夹出来舖在我懒叫上,
我笑出来问她:“冲杀洨啦!?”
她笑着回我:“做pizza啊!”
看她搞了一会也弄得差不多了,
“啊没起司还能算pizza吗?”我笑了,
她贼贼的笑,
“等我一下~”
马上趴下,把头埋入我的双腿间,
突然蛋蛋一阵湿暖,
ㄡ~~~~~~~~
嘶~~~
RRRRRRR~~~~~~~~~
出来了辣!!!!
然后就喷一堆,还刚刚好均匀喷满盖住全部的料,
“完成啦!”她灿烂的笑出来,好可爱,
“还没喔!没烤过是要怎么吃!”
然后我就小心顶着我的懒叫pizza,放入她的窑里,
那晚,
我们吃得好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