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流失,有的漫长、有的眨眼即逝。
我躺在床上又结束了一场手游,觉得十分无聊。
是的,无聊。所有的游戏玩到某种状况,甚至是所有的感情到了某个地步,都会让人
突然觉得无聊起来。
我放下手机,看着那个正在玩游戏的男人的背影,心里忽然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
电脑喇叭传来队友的声音,他正准备与朋友们再排一场一般对战。我不动声色地坐到
他身旁,看他从长长的英雄名单里选下了科加斯。
科加斯,来自虚空世界里的虫子,随着大绝咬掉的生物来让自己变大。跟男人的老二
不太像,毕竟男人的屌是越射越小。他挑着眉看我的表情,我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听着他
喇叭里传来队友讨论阵容的声音。
趁著游戏读取的时候,我弯下腰,缓慢地爬到他腿间,拉下他裤头的拉链。
他惊恐地关了mic问:“干嘛?”
“你打你的游戏,我自己玩就好。”
和朋友玩与和路人玩不同。和路人玩,自然是排到不喜欢的位置或中途不合吵架就直
接跳游戏;和朋友玩,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莫名中离的。我看准了他必然无法放下手边的
游戏这点,肆无忌惮地拉下他的内裤裤头,把颓软的阴茎给掏了出来。
褪下他的包皮,我伸出舌头先舔了舔深褐色的龟头,然后一手扶着他还颓软的阴茎,
才整个含上去。
没有勃起的阴茎轻而易举就能整根含进嘴里,我坏心地用不尖锐的臼齿咬了咬,像是
咀嚼一样。我感觉到他的阴茎逐渐在这样的刺激下充血胀起。
You have been slain.
游戏的语音和组队朋友的干话从桌面上的喇叭传来,我心里偷笑着,想他这时候怎么
可能好好对线呢。
挺直了的阴茎已经没办法整根含进嘴里了,我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边用嘴唇在吞吐
的过程里刺激著龟头帽的部分,舌头则顶在他的马眼周围,随着动作戳刺著尖端的部分。
我并不急着加快速度让他射精。一场游戏大概至少会耗上四十分钟,在对方崩溃压住
我的头之前,时间都还绰绰有余。
“哇你怎么吃兵输那么多啊?”
他队友的声音从喇叭传来,其他队友在他这句话说完后才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欸兄弟,你今天怎么了?说好的carry呢?”
我向上看他苦笑的表情,一副想解释又不知从何开口的感觉,顿时起了坏心眼。我用
力吞到阴茎底部,强忍着咽喉被碰触的呕吐感,做出吞咽的动作来刺激他的龟头。
前面几次,他只是身体抖了几下,还没有太大的反应;我交替著这样深喉咙的动作,
与退出来用嘴唇刺激龟头帽缘配上手部的套弄,从他喇叭里传来的you have been slain
次数越来越多,他的队友也更加沉默。
毕竟他都要把对面的雷玟养成了魔王。
我还在等待他终于受不了的时候。每一个动作都得点到为止,就像感觉到龟头已经胀
得快要滴出血来,却不能就这样轻而易举让他解放。
女人是很记仇的。把我放在一边,然后跟兄弟玩游戏玩得愉快,我自然也得跟他的兄
弟好好玩个愉快。
在他绷紧了身体,等待我继续动作的时候,我停下来,把他的阴茎握在手里端详著。
胀大的阴茎沾了口水,亮晶晶的。如果不是我有意想停在这种状态,我还真巴不得就
跨坐上去干了个爽。可惜这种非常时刻,就算我想跨上去,大概也会被他以挡住萤幕的理
由推开。
我想到这里就生气。我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档里,轻轻揉捏着他的蛋蛋,舌头舔在阴
茎柱身上,怎么也不肯去刺激龟头。
他关了mic,再又一次的黑白画面里。
“……让我射。”
他摸摸我的头,像是求饶一样。我瞬间就心软了。
“这样好吗?你的游戏还没结束呢。”
“快点……”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舔了舔几下马眼和龟头,就含住他的阴茎前端,用手和嘴套弄
起他整条阴茎。他低头喘息了好一会,把浓稠的精液都射进我的嘴里,然后在我用舌头顶
着他的龟头打转时,低声求饶。
后来在最后几次会战里,他终于打回了自己的水准。
我坐在一边听他的队友说:“干你刚刚前期打那样,我他妈还以为要输了。”
“唉,大器晚成,我这不就打回来了吗?”他回。
我挑眉看向他,笑了笑没说什么。就像后来我们总是很少话能说一样,就像后来他和
别的女人以朋友的名义从早到晚聊天一样。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流失,有的漫长、有的眨眼即逝。
我在只剩下自己的房间里,三个小时又十六分,等待着赴其他女人约的他回来,时
间变得好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