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咖啡厅喝着曼特宁,
用小叉子吃起司蛋糕,
看着《老人与海》的
封面。
隔壁,
一个超正的挑染文青妹突然向我搭话
“你看这种小说,一定很潮”
但我根本不屑跟她说话
“你读诗吗?”
我轻啜一口咖啡,缓慢的说
“不屑!那些现代诗就是签名档而已。”
她突然赏我一巴掌,
粗暴的扯开我的衬衫,
一颗爆开的扣子飞入她的乳勾
(就是乳头上翘形成的勾勾)
“那你写啊?写啊!写不出来我就干死你!”
面对这种暴徒,我只好赶快想
“新时代/新青年/包茎鸡鸡好腥黏”
“啊啊啊啊啊/好诗/好湿”
结果她还是扒开我的裤子,
强迫我跟她打炮。
“不行/我有/女友”
“放心/我口风/很紧”
好紧!太紧了!
几年后我想回去看看那间咖啡厅,才发现那里早就崩坏腐朽,一丛一丛色彩斑斓的巨大蕈株包围了整栋建筑,早就找不到什么咖啡厅了。
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