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几天PTT坏掉,第六集不见了!
所以第六集跟第七集一起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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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youtu.be/Ohwpl_OgQdI
《Benta – Lover In Dark (AObeats Remix) Music vid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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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加入了”Hospital”的小雪,
即将跟着物资搜索组一同出任务。
兰姐在她出发前的叮咛,
是关心。
但仿佛也像是一个前兆…
小雪是否能平安的度过这次的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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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货车的货台,
景色伴随着晨曦如跑马灯般映入眼帘。
这是一次简单的郊游,
只是我手上多了根铝棒,
背包里则只有水壶。
我这么告诉自己,只有这样才能消除紧张的情绪。
这是我第一次的物资搜索任务,我不希望有任何差错。
环顾四周,车上的人看起来都比我可靠得多。
三个还未交谈过的男子在我旁边一语不发的欣赏风景。
阿龙、阿文与狗干仔在货台的角落闲聊。
Lonkey手按在步枪上随时警戒。
港爷的右手叼著根菸,伸出副驾驶座任凭白烟飘散。
驾驶著货车的则是威索。
论生存机率来说,我会是第一个牺牲的。
相信在车上的所有人也都如此想着。
‘放轻松,妳不会有事的。’-陌生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
‘只要跟着战斗人员,眼睛利一点就好。’-他身旁的男子对着我说。
他们释出了善意,至少这缓解了我的紧张。
但就像他们说的,
组织严谨的”Hospital”在进行物资搜索时,
一向会配有两到三个战斗人员带队,负责火力支援与保护。
这样的配合听说是因为,
有一次的物资搜索任务遭遇到了大量的僵尸,
而回到营地的只剩不到三分之一的队员,
于是Lonkey才提议这么做的。
那三名男子向我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
他们参与过最近几次的物资搜索,
分别是John、Kevin、David。
他们也是最近才从”Needy”升上”Nurse”中的物资搜索组。
‘是啊!只要不要再出什么差错,我们都会安然度过的。’-David说著。
此时,货车在一间工厂外停下。
‘走吧!’-Lonkey率先跳下货台,警戒的看着四方。
众人拿着自己的武器与背包下了货台。
今天的目标是一间罐头工厂的仓库,
他们勘察了一周才规划好物资搜索与撤退的路线。
而我们一群人分为两队搜索不同仓库。
Lonkey与威索带着我、David、阿龙与阿文。
狗干仔与港爷带着John、Kevin。
仓库铁门上有着两个沉甸甸的大锁,
威索用着特别的金属片与铁丝正在开锁。
(喀喀喀喀啷)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啷)
铁门打开了,我们随着Lonkey鱼贯而入。
就像电影里的场景般,
漆黑的仓库,
唯一光源是四处照射的圆形灯光。
我们的手电筒就像监狱里的探照灯般扫过货架与走道。
‘怎么都没罐头啊…’-David说出了众人的疑问。
‘你…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阿文的声线明显的颤抖。
(呜啊…嘎…)
低沉的喉音传出,不带有一点情感。
是僵尸,而且数量很多,全部集中在后方的货架区。
‘肏他妈的!是陷阱!’-Lonkey的吼叫在仓库里回荡。
众人转向,原本殿后的威索做先锋,向着铁门奔去。
(咿….蹦!)
铁门原本半掩著,从缝隙传出些许的阳光。
如今却猛然的关上,将我们留给仓库里的漆黑。
有人在外面!
‘All hail the bloody pals!’
‘All hail the bloody pals!’
‘All hail the bloody pals!’
三声疾呼,隔着一道门清楚的敲击我的耳膜。
是那群匪徒!
‘你们就在里面陪我们的僵尸朋友们玩玩吧!’-匪徒们笑着说。
‘妈的!被摆一道了!’-威索踹了被锁上的铁门。
‘那个…不是可以用枪打门开锁吗?’-我提议著。
但Lonkey与威索作为唯二提着枪的男子,
并没有任何动作。
‘你电影看太多了。’-Lonkey平静的说著。
‘我们先解决僵尸吧?我不太想跟他们”blind date”啊!’
-阿龙开着玩笑。
的确,如此漆黑的环境,
加上有僵尸向着我们靠过来…
实在不是什么愉悦的体验。
僵尸逐渐充满了走道,我们向着左边走着。
僵尸群被我们的气味吸引著,逐渐的分散在各个走道中。
‘我们爬货架上去二楼!’-Lonkey提议著。
这是目前唯一避开僵尸群的最安全方式。
于是我们开始一个一个爬上货架。
货架上每一个落脚处都相当脆弱,
每一步都发出令人心惊胆跳的琐碎声响。
而随着攀爬的时间过去,僵尸群也越来越靠近。
我是第一个攀爬的,原因无他…
我最弱小。
而此时在货架上,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僵尸群逐渐向我们一行人包围。
我心里开始忐忑,
伴随着僵尸们低沉的喉音堆叠出的恐惧。
阿文是第二个上来的,他攀爬的速度稍嫌缓慢。
近距离还能发现他正在颤抖著。
‘妈的!太多了!’-威索喊著。
他不停的用消防斧劈开僵尸的头,
Lonkey则是一贯的用着那把砍刀。
阿龙挥舞著原木色的球棒。
我与阿文的手电筒勉强可以帮他们照出最接近的僵尸。
但在那之后的漆黑却是谁也无法预料的危险。
‘救命啊!’-David正在货架向上攀爬。
但僵尸似乎抓住了他的脚,拖慢了他的速度。
他被僵尸群慢慢的拉下去,手紧抓着货架不放。
带动着货架不断的摇晃。
‘不要摇啊!你放手啊!’-阿文腿软的跪下。
‘啊!!!’
这声惊呼来自于许多不同的声线,
货架向着走道倒下。
我与阿文摔下货架。
(蹦!)
货架的碰撞传出巨大声响,
但我只觉得我头部撞击地面的声音大过一切。
‘小雪!!!’-Lonkey的声音喊出,掩盖过僵尸群的低鸣。
我的眼前本就漆黑,
但如今却随着意识的模糊逐渐演变成另一层次的阴暗…
‘阿文跟小雪摔下来了!去救人!!!’
在失去意识之前,
我只听到一声喊叫,
伴随着此起彼落的无意义低鸣。
‘快上来啊!!!’-Lonkey的声音回荡在仓库里。
‘快点!阿文!拉我上去啊!’-阿龙着急的喊著。
我缓缓的睁开眼,
仍然有些许晕眩。
此时阿龙他们与我们隔着一些距离。
阿文已经在二楼另一边的走廊上,
阿龙则是站在货架顶端,
等待着阿文拉他一把。
‘我…我站不起来…没办法…我没办法…’-阿文瘫软的靠着墙上歇斯底里地喊著。
‘快点!他们一直推,我可不想下去陪他们玩啊!’-阿龙仍然开着玩笑。
(咿~~~~~蹦!)
货架缓缓的倒塌,阿龙也随之一跃而下。
遁入尸群之中。
‘我肏你妈的!阿文!我要是活下来了,我一定把这支球棒塞你屁眼!’-在尸群中阿龙
奋力挥着球棒。
(答答答答答)
(砰)
Lonkey与威索向着尸群开枪。
试图帮阿龙解围。
‘哥!射准点!别射到我啊!’-阿龙喊著。
但昏暗中唯有手电筒能够稍微看清楚尸群中的情形,
唯一确认的是阿龙挥着球棒并且将”死去”的僵尸当作盾牌往前努力的迈进。
‘操!这不是David吗?变僵尸以后也太丑了吧!’-阿龙再次喊著。
即使身在尸群中,他仍然有余力开着玩笑,
即使我们刚认识没多久,
但我知道他应该就是这样一个开朗的人。
‘Lonkey…我看不太妙…’-威索的声音有些虚弱。
随着手电筒的余光定睛一看,
发现他们俩人身上早已都没有干净的地方。
都是深浅不一的红,如同在血液中沐浴一般。
‘两位大哥!瞄准我的头!我被咬到了!’-阿龙像是喊著稀松平常的日常事件一般。
Lonkey与威索相视了一瞬,随即将步枪对准尸群中的阿龙。
‘兄弟!再见了!’
‘再见了!阿龙!’
他们喊著。
‘快点!我可不是他们的洁牙骨!让我死了吧!’-阿龙又一次喊著。
(答答答)
(砰)
硝烟袅袅,火药味飘荡在鼻尖。
唯有无止尽的低鸣与枪声撞击墙面的反弹…
直达耳窝,
钻入心神。
他们将手电筒照向另一边的阿文,
发现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他妈的阿文,我会亲手处置他…’-Lonkey悲痛的说著。
‘你…先处置我吧。’-威索虚弱的说著。
‘你他妈别跟我说你被咬了...’-Lonkey的声线颤抖。
威索拉起了衣袖,
露出了左手。
手臂上的肉只剩下皮肤组织连接着,摇摇欲坠。
威索被咬了。
‘我快撑不住了,我感觉很困,我只是想等你们都安全再来解决这件事…’
威索靠着栏杆,缓缓的拿出一包菸,
Lonkey从背心的口袋拿出打火机帮他点燃了那根菸,
那最后一根尼古丁制品。
‘还记得我们的比赛吗?’
‘我杀了18个血红兄弟会的人,比你多了5个。’
‘但看来你要迎头赶上了。’
‘用刀吧,子弹留着,也许你们逃出去会有一场恶战。’
威索自顾自的说著话,用急促的呼吸声搭配汲取尼古丁的动作。
‘小雪…妳醒啦?妳安全就好,Lonkey麻烦妳照顾啦…咳咳咳。’
我在后方靠着墙,
一切的视线都由于头脑的晕眩而仿佛加了滤镜般迷濛。
但此时威索的样子,
我记得很清楚。
国文课本总是说著文天祥慷慨就义的故事。
从来都无法想像那是一个怎样的情境,
如今却清晰如此。
我缓缓落下眼泪。
看着Lonkey拔出砍刀。
‘猥琐!再见啦!’-Lonkey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才他妈的龙骑士,说好不要再那样叫我!’-威索笑了笑。
‘老婆!我来陪你了!’-威索突然大喊。
(哧!)
砍刀落下。
嵌在威索的脑袋。
他的血液缓缓的流下,
如同我的眼泪般随着脸部起伏。
‘我们往后走,找看看有没有地方休息吧…’-Lonkey扶起了我。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从进仓库到发现是陷阱,
从攀爬货架到摔下货架。
接着则是一个又一个的死亡。
但Lonkey还在,
多少让我感到安慰。
他会保护我的。
我们走到了一间似乎是员工休息区的房间。
我缓缓的坐在了那休息用的单人床上。
Lonkey站在门边抽著菸,
将一阵阵白菸吹散于廊道。
‘休息一下吧…’-我说著。
看着他的背影,
回想到摔下货架时,
是他急迫的呼喊。
回想杂货店时的事情,
是他冲下阶梯揍了港爷一拳。
他一直保护着我,
但我什么却都没能帮上忙。
不,或许我还有能帮上忙的价值。
我一直都知道的,
不是吗?
我上前轻轻的搂着Lonkey的腰。
他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但仍然望向廊道抽著菸。
他衣物上的血液仍然湿黏,
沾染上我的运动服,我们的气味相同。
情侣装一般的同化感使我感到安心,
仿佛这就是他亲口说出的誓言。
就像他保证过的,他会保护我。
‘亲我。’-我无法想像自己有足够勇气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而Lonkey则是关上了门,缓缓转了过来。
紧紧的将我抱在怀里。
慢慢的他将双唇靠上,
距离的缩短加速了心跳频率。
唇与唇的碰触,
如同他拥着我的温度。
这与以往的几次都有着些许不同。
阿泰的粗暴与我的抵抗、
廷宇学长的单纯报答行为、
港爷的条件交换…
我只想为他做些什么。
我蹲下,
面对着那染红的米色工作裤。
我解开他的裤头。
他只是怔怔的站着,
手掌缓慢的在我的发丝抚著。
‘很脏…别吃。’-他体贴的说著。
但我能感受得到他的欲望,
我将手掌放在他的内裤上,
感受着膨胀著的阴茎。
‘呼…’-Lonkey开始沉默的只剩低吟。
我的手指在阴茎两侧隔着内裤上下游移,
在棉料上压印出轮廓线,
温柔的亲吻著,将唾液流在棉布纤维当中。
当我的唇离开了灰色内裤时,
仍有一丝唾液与我的唇依依不舍。
他将裤子拉下,
我迎合了这动作,
顺势将他的内裤褪下。
早已勃起的阴茎昂然而立,
像是失去枷锁的野兽露出利牙。
而他却仍然像个绅士…
只是轻轻地拍着我的头,
像是鼓励着我也是疼爱着我。
微张口,将马眼周遭沾满唾液。
舌尖微挺,抵著龟头并且稍稍使力挤压。
一分一寸地缓缓将阴茎送入口中,
每一次的吞噬都是完整且温柔的包覆。
吸吮的力道我早已逐渐熟悉,
那是一种微妙的平衡。
太过用力,阴茎会感到不适。
太过轻微,口水无法在阴茎上震动。
而逐渐熟练的我,
早已趁著口腔塞著阴茎时,
将手掌轻轻的包覆著阴囊。
什么也不做,只是如同秤着重量般托著。
偶尔摩擦著阴囊,犹如搔痒般。
那是一种直达心底的痒,让人想要更多。
‘呼…喔….妳好棒…’-Lonkey的双腿肌肉稍稍的紧绷。
我知道这是快感达到一定程度的体现。
所以我又加快了我吞吐的速度。
‘呜…呜…恩….呜阿…哈….’
我猛然的将阴茎奋力的送进嘴里,
尽量让整根阴茎都能暂时躲藏在我的口腔中。
接着则是大口的喘气。
而这似乎让他感到无比的畅快。
‘呼…’-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我开始加重力道,
加快速度,
手掌也开始紧缩。
‘好了,我要射了…拔出来吧。’-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
但我没有打算放开,我仍然含着半根阴茎。
唯一蠕动的只有舌头…
‘恩…恩…恩…’-我的呼吸声化为呻吟。
嘴中阵阵微温沾染着我的味蕾,
稍微的咸腥使我想起大海。
我吸吮著,手掌挤压着。
想让更深处还没出来的精液…
都能够一同从阴茎”毕业”!
我将那些白浊物都吞下,起身接受Lonkey的奖励。
‘谢谢。’-他紧紧的抱着我。
他继续抱着,但什么也没说。
‘他们都死了啊!兄弟们都死了啊!!!’-他开始哭泣。
再坚硬的墙,
也需要缝隙来应付热涨冷缩。
他此时的脆弱竟让我更加的心动。
即使这画面有些怪诞。
一名半裸的男子浑身是血的抱着我。
哭泣著,
颤抖著。
但我的心里甜甜的,属于我们的这个时刻。
我会好好的保存在心里,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我伸出手紧紧的回抱着他,
但我只是沉默的接受着他的溃堤。
房间唯一有温度的…
是我们的拥抱,
是他的泪水,
是我口腔中残存的精液。
此时是如此的安静。
即使房间中的烛火微弱,
此时我却只觉明亮如晨曦。
有他,一切都会安好。
是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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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寸!射!是家乡枪的粉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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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看到我打的废话连篇…
#一起射
#一起硬
#一起like
#按了真的没关系的
#不要因为是西斯板过去的就不按
#大家都很友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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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关站本来打算脱稿...结果今天早上就开了!
有点让人措手不及...
这周下班以后不是去酒吧唱歌喝酒就是看电影约会
根本都没有好好的打文章...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