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现在很想做爱。
我被公司派来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小乡镇,说要开发从来没有开发过的客源。想说可不
可以找到一些别的保险公司没有邀过的客户。我就这样被叫来了A镇,但进展中比想像中
的还要不顺利很多。
A镇是个山地小镇,人口外流严重的状况下,整个城镇跟着建筑散发出一股腐朽的味
道,有的角落根本不堪入目。说真的,我完全感觉不出来这个地方会有什么人愿意掏出他
们口袋里的钱跟我买公司主推的保险专案。
看来是白跑一趟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旅馆房间内那股挥之不去的霉味,一起床就往外面跑。跑了几户人家
,乡下平房旧式冷气轰隆隆的运转,完全无法驱散夏日的燠热。我走在A镇中,学校的围
墙以新式的磁砖拼贴出原住民图腾,全村庄仿佛只有这个地方是新的,而政府仿佛认为这
样就是在推广原住民的文化。
A镇的经济状况,基本上是以农业为主。我只能趁着他们午餐、小憩的时候,到他们
的家中去拜访他们,不然就是要穿着皮鞋站在田边,偶尔农用机器发动的时候,我还要大
声嘶吼,以确保他们能够听到我在讲什么。
我就这样一路自早上晒到了下午,一直到一场午后雷阵雨伴随着愈发浓厚的泥土味下
了下来,我才匆忙的往自己住的旅馆奔去。
只是这场雨下得太大太急,我只到了一个路边随意搭建的铁皮屋,就赶忙进去躲雨。
铁皮屋中聚了一群刚从田里赶上来躲雨的中年男子,有的甚至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他
们身上原本就吸满汗水的汗衫,在淋过雨后,汗臭味变得更加明显。礼貌起见,我并没有
捏著鼻子,但是时不时就要憋住呼吸,不然我怕我会昏到在这过于浓厚的男人味中。
他们好像都没闻到自己身上那刺鼻的味道,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啤酒,开怀聊天著。其
中有个男人看见站在旁边显得格格不入的我:“嘿,小哥,我记得你!你是昨天从外地来
的客人对吧?”
他随手丢了罐啤酒过来,刚从工寮的鹅黄色老冰箱拿出来的啤酒,拿在手上还是能感
觉到铝罐上传来的冰凉。我松开了领带,解开了衬衫上第一颗扣子,接着拉开拉环,狠狠
灌了一口冰凉的啤酒。
这小村庄并没有便利商店,只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婆开的杂货店,东西远比在都市
中贵的多,只是这里的人没别的选择。我到这边是第三天了,前两天工作告一段落,本来
想要买些酒和零食,回去度过无聊的一晚,但杂货店都在天还没暗的时候就关门,我两天
都扑了个空。
酒精沁入身体,这是我这几天来第一次觉得我的灵魂得到了解放。
一群男人喝了酒凑在一起,酒酣耳热之际,话题也自然而然地往性事歪去。男人们各
字吹嘘著自己在床上有多么勇猛,曾有过多少个对象,我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
“小哥,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一个长相黝黑,轮廓深邃的中年男子拍着我的肩
膀,大声地笑着。
虽然我经验不算丰富,不过这些年来也是有交了几个女朋友。我小声的解释著,我实
在不喜欢把这些事情拿出来炫耀。
“那你在我们村子里的这几天有打炮吗?”那男子带着有些怪异的微笑。
我摇摇头。从两天前到这里,别说做爱了,我连在那间充满霉味的旅馆房间内尻枪都
不愿意,我相信现在摆一个年轻女孩在我面前,不管姿色如何,我一定都会勃起。
虽然我不是没在外面玩过,但我实在想不到能在这地方发生什么艳遇。
或是买到什么好货色。
雨停了,我向在铁皮屋里面的男人们挥手道别。天色已经近晚,在经过杂货店的时候
,里头又已经漆黑一片。
我从杂货店旁的小巷子钻进去,到了一间非常不显眼的建筑前。他就是一间与A镇中
其他建筑物差不多的二楼平房。这地方是铁皮屋里面笑的怪异的那男人在我离开前在我耳
边偷偷告诉我的。这算是一个小小的应召站,里面的小姐很多是辍学少女,正在存第一笔
钱离开这个地方。
我走了进去,坐在柜台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婶,他看着我穿着西装与衬衫,眼睛为
之一亮。她站起身来,连忙牵着我的手,走到了建筑更深处的小房间,深怕我反悔离开。
她要我坐在床上等她带小姐进来。我环顾著这个比我旅馆还要干净得多的套房,一张
看起来有点年纪的双人床和一个有抽屉的小书桌,旁边还有不小的浴室。我拉开了抽屉
,里面摆着几个保险套。保险套不太高级,但也绝对比公所发的要好得多,至少还是个我
叫的出名字的品牌。
隔壁间传来女人的淫声浪语,我轻轻敲了敲墙壁,是隔音效果不是太好的木板隔间,
我可以清楚地听到那女人的叫喊,略显浮夸了些。
大婶带了两个女人进来,不,就我的角度来看,那更接近女孩。两个女孩看起来都稚
气未脱,其中一个甚至还穿着学校的制服。
“阿姨,妳带这两个给我,我应该不会犯法吧?”
“放心啦,这两个只是长相‘幼齿’了一点,年龄可是都有十六了喔!”大婶笑开得
像是一朵花,让我不禁想知道,大婶在她们这个年纪的时候,该不会也是在做这行吧?
我选了没穿学生制服的那一位,只为了让自己不要那么有罪恶感。可是当校服女孩离
开时,那失望的表情,还是让我的心揪了一下。
留下来的女孩,穿着黄色的连身洋装,清秀的鹅蛋脸顶着近年来很流行的中长鲍柏头
。她身高并不高,应该不到一百六十公分,她低着头,跟我一起坐在床边。
她跟我说她叫小莉,刚进这行,还不太知道怎么跟客人说话。
“那我先去洗澡吧。”我看出了她的紧张,决定先去洗澡,把今天流的汗水与淋到的
雨水洗尽。
当我洗完头后,小莉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全身已然赤裸。
偏瘦的体型,却有对还不小的胸部,大概有C罩杯吧!我想。小莉身材非常的匀称,
我的肉棒在甫看到小莉的裸体的时候就翘的老高。她在自己身上抹满了沐浴乳,从我身后
抱了上来。
我的背上一下就感觉到了那两团柔软,她的手从后腰环绕到我的胯下,握住我的肉棒
缓慢而有节奏地套弄起来。
几天没射精,我的肉棒显得特别的敏感,没多久我就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虽然小莉
一言不发,但她手上的功夫真的很好。
我怕我就这样在浴室中射了出来,赶快冲洗冲洗后,就拉着小莉走出浴室。
“要帮你吹吗?”小莉问道。
我摇摇头:“为了安全起见,妳帮我口交我也会戴着保险套,妳愿意吗?”
小莉也对着我摇了摇头,说她很讨厌保险套上的那个味道。
我从她的脖子一路轻柔地摸了下去,她发出希微的呻吟声,等我摸到她的小穴的时候
,她已经泛滥成灾了。她的胸部很软,像棉花糖一般,并不是属于有弹性的那种。浅褐色
的乳头,在我抚摸过之后就微微的硬起。她的乳晕并不大,我凑上去她的胸部,重重的吸
了一口。
她帮我的肉棒戴上了保险套,要我插入。一开始我们是用正常位,她将大腿打开,我
将后棒抵着她的阴蒂,慢慢的摩擦著,在她身体仿佛扭动到再也受不了的时候,我将我将
肉棒放了进去。
她的阴道很紧,应该是我做过的对象当中前几紧的,我缓慢地进出著,看着她努力忍
住,不让自己叫的太大声的模样,非常可爱。
比起隔壁房的那种浪叫,我更喜欢这种近乎呢喃,甚至是带点忍耐的叫床。这让我感
觉到我真的让小姐舒服,而不是自己在欣赏她们的歌剧表演。
我将她的腿放到了我的肩膀上,用体重带着肉棒进入了她的身体当中,她伴随我抽插
的节奏,叫声慢慢大了起来。最后我忍不住了,将她的腿放了下来,扶着她的腰,将这几
天的积累都射进了套子当中。
“有点久没做,射得有点快。”我有些不好意思,嘴硬地说到。
她则是拿着卫生纸,细心温柔地擦拭着我的肉棒:“没关系,一节的时间还没到,你
还要再来一次吗?”
我在她这样轻柔地擦拭下,不禁又勃起了,我到了书桌抽屉再拿了一个保险套,这次
则是用背后位进入她的身体。我扶着她的腰,撞击着她的臀部,撞击声和她的呻吟,一下
就填满了整个房间。
这次持续了比较久,我甚至从她的手臂拉起了她的整个上半身,这种悬空又深入的体
位让她的呻吟逐渐变成浪叫,她的浪叫不像是歌剧,在节奏稍慢下来的时候,她会控制自
己的音量。
我后来多加了一节,加上第一节的两次,跟他做了三次之多,仿佛是要把我的睾丸给
榨干。我穿回了西装和衬衫,走出了那间平凡的民宅。
这地方的消费比起都市中便宜了许多,我想主要是因为A镇的消费水平比较低的缘故
。他们要生存,只能用这种方式。
大婶和小莉一路送我到门口,接着就站在门边,向我挥手道别。可能是我这身行头在
这个村庄显得格外突兀吧,我回想起大婶的热情。
我转身,想向她们挥挥手,却觉得有些腰酸和腿软。
“有点做太多了啊!”我带着微笑摇了摇头,慢慢朝着旅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