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
我想分享一个小故事
约莫是我大二时期的时候发生的
想想也快10年了
那时的我们...多么青涩啊(菸
大学时在外地求学
每逢寒暑假都会固定回到老家住
顺便打打工
老家附近有一间大卖场
每逢过年期间就会改成24小时营业
连续一个月
我当初去应征寒假工读生时
这间卖场很习惯用以前有来过的人
我一直觉得自己可能没机会
就算有机会应该也是会被分配到理货的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最后被分配到了收银也因此认识了芮
她跟我一样都是第一次来打工的新人
初来乍到
两个新人就被放在了一起接受训练
带我们的是个老手,她叫涵,那年她大三
她还有个姐姐也在同部门打工
听说两姐妹每逢寒暑假都会回来打工
姐姐叫茹,大四了,听说已经考上了研究所
如果要我说姐妹谁比较漂亮
我会很为难,因为两个人美的很像
几乎跟双包胎一样,但她们真的差了一岁
刚到职的时候
最不能让我适应的大概就是部门的性别组成吧
收银课清一色都是女人,唯独我一根棒子
年龄小至20初、长至近50
根本是个女人国啊....(菸
我跟芮会开始变熟,大概也是到职一周后左右
我们同为新人一开始的班表几乎一样
涵在上机带我们的时候
也会刻意将我们排在隔壁线
由于休息时间一样,所以也常常会一起用餐
芮是一个很安静的女孩个性颇害羞内向
一开始我还蛮但担心她这样怎么应对客人
不过熟练以后我才知道她还蛮有这方面的天分
熟了以后她其实还蛮健谈的
我们聊天的时间跟话题也渐渐变多变广
但不论怎么聊,我们似乎都很有默契的避谈有关感情这件事
到了除夕前一天,我被通知即将调去夜班上班一直到打工期结束为止
我心猜想,看来我们的缘分也到了尽头
果不其然
至从我下了夜班,我就在也没见过她了
直到最后一天
课长说要请我们这批工读生吃个饭
好感谢我们这段期间辛苦
我们才有了机会见面
但却没有留下电话,也从此断了音讯
在那个只有智障手机的年代
还好
我们还有MSN跟无名
所以没有音讯没关系,我们还有文字可以交流
只可惜文字能传达的情感太少
久了,有只剩一般的问候
往后几年回去打工时,却也不曾在见过她
直到大四的下学期
由于我功课还算不错
大四下基本上只要有9学分就能毕业
本着学费都缴了不能浪费
我一样排满了一堆选修跟通识
就在某天深夜凌晨
正当我还在绞尽脑汁打通识报告的时候
MSN传来了一个讯息
是芮?
简单的小聊一下
原来是跟男友吵了架,心情不好需要人可以聊聊
就这样
我放下了还差一点点的报告
陪着她聊到了日出
这个契机似乎开启了另一种可能
我们开始每天都聊
每天分享著彼此的生活
但是关于感情,依旧避而不谈
某天她说
“我想去你的学校看看”
‘可以啊,什么时候”’
“现在”
‘喔’
就这样,我们又见面了
那天是礼拜五
我只有上午2堂课
知道她已经在火车上了
我便火速赶往去接驾
那天我翘了两堂课
带着她
绕绕新竹的景点
玻璃工厂、动物园、城隍庙、青草湖
当夜幕低垂
她提议到我宿舍休息一下
我把单人床让给了她
关了灯
独自走到阳台的小椅子上坐着
点着菸,想着事
今天一路上
她总是勾着我的手
我们总是并著肩走
交谈时我们只不过相隔一个手掌的距离
我们什么都聊,却没聊到那天深夜的总总
我该,问吗?
突然一双手从后面环抱着我的肩
手掌落在我胸口
左耳传来淡淡的鼻息
一声呢喃
“可以抱抱我吗?”
我丢掉了手中的菸
一个回首,四唇相接
侧了过身
双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腰上
一个轻举便将她抱到了我的腿上
我们疯了似的相吻
我的双手在她的背上摸索
她的双手拉扯着我的头发
就这样
不知道拥吻了多久
“抱我去床上”
一手环著腰,一手拖着双脚
缓缓的将她放在床上
但双唇仍就舍不得分开
左手摸上了背扣,轻轻解开
右手顺着小腹移到了胸前
钻过内衣,指尖悄悄的划过乳尖
她解开了我的裤头
拉下拉链,隔着布料轻抚我得坚挺
一切似乎像说好的一样
缓慢的进行着
衣服一件一件的散落在地
直到我们完全坦诚相见
我们相拥、相吻,交叠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
突然,她用双脚一勾
我就整个陷入她的温暖与潮湿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我卖力的摆动着我的腰
一边轻吻她的耳朵、她的颈
她的十指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
肩上也是她的咬痕
那一瞬间
很痛,但也很幸福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受到一股膨胀需要宣泄
‘我要射了’
“都给我”
我猛力著冲刺著
她也努力挺著腰迎合著
然后
归于平静
休息了一下
我们一起洗澡一边嬉闹
穿好衣服后
她淡淡的跟我说
“带我去搭车吧,我该回去了”
‘不留下来,明天在走?’
“不了,我爸妈还在家等门”
‘那我陪你回去’
“你还有报告要打,你先忙吧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不用担心我
我可以的”
‘好吧,听妳的’
送她去搭车后,交代了一句
‘到家跟我说’
“好”
那天晚上之后我们就在也没有连络了
而那句“好”
始终徘徊在耳边
是那样细腻而轻柔,坚决而哀伤
我没有去过问
那次做爱到底算什么
也没机会问
也,不想问了
多年以后,无名关站,脸书问世
在大家疯狂偷菜加好友时
无意间发现了她
已为人母的她
笑的,真甜
写在之后:
这是一篇创作,内容87%是虚构的
事实上
我们的故事只到回我家睡觉
没有做爱
也没有任何亲暱的举动
但是我知道她很喜欢我
因为当天她有对我告白
不过
当时的我还困在一段解不开的爱情里
所以当下我很坦白的跟她说
‘我还没有办法好好爱一个人,因为我心里还有一个她’
那晚,我也亲自送她回家
然后在独自回到我的阳台上,点着菸、喝着酒、想着另一个她
那天之后,也就再也没连络过了
以那时的情境来看
确实有机会发展得像故事一样
但
没有爱情的性,我真的做不来
对我来说
如果没有爱,我连硬都硬不起来
所以
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觉得后悔的
不是吗?
“芮 希望妳现在 过得幸福”
“也希望妳过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