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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joy (○巫女å°å§â—‹)
2017-08-29 13:17:06三次…三次。
当一开始我在心中划下这条防线,一部分的我也跟着一起死去了。
在桥墩上听你嘶声倾诉著才成前任的她的背叛事绩,我攒紧自己。
指尖划破后臂嫩肉,一道道新痕没有浮出艳红的血。
但夏夜里含着潮露的空气,冷风拂过粉色里肉的钝痛仍然帮我止住了涌出的泪水。
愚钝如我,这时候才深刻的认识到自已的情感。
…喜欢?不,不止是。
只是喜欢又怎么描述我对伤害你的她的痛恨?
只是喜欢又怎么形容我想抱紧你但却僵硬的懦弱?
只是喜欢又怎么能让我的情欲涌动神经敏感至此?
与你正式在朋友们面前互吻的那天后,彼此相伴夜不归营的那些夜晚。
我们狂欢,我们高歌,我们奔驰,我们欢爱。
一次又一次在你的床上,单人薄木板床它吱吱嗄嗄的响。
第一次是寒冬。抵在你肩上的双腿禁不住的抖。
夏日,被你阴茎胀满的痛楚抵不过我的狂喜,我用高吟似的深喘鼓动奖励你。
弄坏我吧,干坏我吧!
此时此刻,我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
尽情用你的精液标记我的所有权,每一个深红继紫的吻痕都是本日到此一游的戳印。
抓出血痕的臀肉、绽裂的蜜穴口、红肿的乳房…
都是你的,你的。
都是我的,我的。
…我的吗?
我却宛如喃喃自语。
当你和公司的那个女孩公开声称好朋友时,我默默打着厂商急需的文件。
一次。
当你在公会公频里不发一语,却在隔壁的萤幕里跟爆乳牧师私聊着她的理疗师执照。
两次。
当你带我到相同的桥墩下,用愧疚的眼对着我说,其实你上周找了外送。
“…那是第一次,做起来没什么感觉…”
三次。
抽离的那一个我悄声对自己说
三次了。
每一次,都宛若死去,但没有重生。
我麻木地看着自己,灵魂一片片地枯萎。
没有重生,没有。
我想哭,我想哭。
我想死,我想死...
但我没有死,没有。
到现在依然没有。
当悲怆奏鸣曲在我心中响起,我便跟随着它,载歌载舞,忽悲忽喜。
欢欣的迎向我心灵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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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创作。
回家再重新排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