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场演讲相遇,
H是主讲人,我是台下的听众。
演讲结束后,
一抹自信的微笑,一份好奇的情绪,
两个缘份的眼神。
后来我才明白,那是猎人与猎物的默契。
当这种默契成立时,
思绪及目光都会时时刻刻在搜寻对方,
就像感觉到危险的动物一般,提高警觉。
但我享受这种危险。
这种游戏像是营火,
光明、欢愉、炙热,相互吸引,危险。
有时小心翼翼的接近营火,有时又围着营火欣喜的跳舞,
随着相处的时间拉长,火势也随之燃起。
在与H的朋友聚餐中,
H理所当然地坐在我身旁,
席间用手背若有似无的磨蹭著大腿,
看我没有闪躲便将手掌整个贴合抚上,
随着H偶尔轻抚,偶尔稍微加重揉捏的抚摸
加上桌上大家正常的交谈,桌下的情欲流动,
座位后面还有人在走动可能会被看见的羞耻感引起我的欲望。
于是我将双腿微微打开,暗示著H,我的欲望。
我渴望被抚摸更多的欲望。
H先在底裤外面忽浅忽重的刺激著阴蒂,
呼吸不由自主的不稳,心跳也随之加速。
H终于不再隔着底裤摸我,一伸进底裤,摸到泛滥的湿润
在我耳边用气音说著
“为什么已经这么湿了”
我一直都知道我是敏感的潮湿体质,
但这样众目睽睽下又在敏感的耳边被说出来,这种羞耻感,
让我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轻咬著下唇,用眼神哀求着H,
哀求着请别这样欺负我。
H接收到哀求的眼神后,
马上把中指挤入小穴中更恶趣味的把手指往上勾,
“唔…”突来的刺激让我把下唇咬紧才没有让呻吟流出,
待我稍微习惯第一波刺激后,
H开始慢慢的把手指伸进小穴深处,
再温柔沿着小穴上壁褪出,
却又在最敏感的地方用指腹用力地缓缓地绕圆按压着,
本来只是挽著H的手,随着H给的力道也反馈给H,
“啊..哈……哈…哈..”呻吟从唇间微微迸出,
H知道我没有办法再承受刺激了,至少在现在不行。
最后以一种更缓慢却更重的力道摩擦著小穴的上壁,
宣示著,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
随着充满恶趣的眼神将我的湿滑抹在大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