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看着偷偷的多洗了几张出来,自己留着的照片,又看向那些已经洗好的底片。
这次是她身上什么都没有,裸露著的单薄背影。
‘你有没有想过,到现在你还拒绝使用智慧型手机、坚持用底片相机拍照,不是为了缅怀过去,而是拒绝面对现实?’
她躺在我旁边笑着说,食指和中指之间放著一根细瘦的凉菸。
她又抽了一口,艳红的唇膏在上面黏下了清楚的颜色。
但下一秒就被她暴力的捏得皱巴巴地丢进了菸灰缸。
*
轻轻地抚摸着她因为汗水而有些黏腻的肌肤,她安静地盯着手机萤幕,就这样任凭我不断地来回抚摸她的身体。
“我摸过毛毛虫。”
“什么?”只能愣在那边,我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又冰又凉。”还是直直地看着萤幕直到变暗,她还是没头没脑的继续说著。“不像蛞蝓或锅牛,湿湿黏黏的。像是被紧紧的缠上。”
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思考着她对我说的那些话。
“小小的蚱蜢,摸过吗?”
从黑暗的手机萤幕上我可以窥视到她的脸,但看不清表情。她闭上眼,但嘴巴持续的开阖。
“毛毛的,软软的,一捏就会碎掉。”
然后她突然翻身,安静的看了我几秒便低头含住我的阴茎。混著精液、她的淫水和两人体液的阴茎。
“干我。”她说,语气不容人拒绝。
我想起了上次她抽菸时,沾染上的口红颜色。
现在她的下身也是一样的颜色。
*
第一次见到她,几乎没什么交谈。只是单纯的顾客,而且她付钱之后就急急忙忙走掉了。
第二次也差不多,只是后来喘着气对我说了些什么,我点点头后收下信封,告诉她什么时候可以取件。
到了第三次,她拿在手上的零钱撒了一地。
我听到她认命的叹口气,便蹲下开始寻找她的零钱。跟她说了什么我已经想不起来,却只记得她笑了。
之后她便常常过来,有时候有化妆有时候没有。没有的时候都特别匆忙。
直到那天开始。
她交给了我两卷底片,眼神没有跟我对上过。
而里面只有一些没有露脸,只拍下了裸露的身体部位的照片。
视线沿着大腿直到根部,我的目光转向她拎起裙角的指尖,虽然模糊,却能看见她的指甲被磨得短短的。
从大腿到了乳房,每次都是她身体的一部位;有时是从锁骨到肚脐,或是从下腹部到小腿。
她的侧面很迷人,小小的乳房和清晰可见的肋骨。
只有一次,我看见了她的嘴唇。红色的。而白色的内衣随意地被丢在她的身边。而她慵懒的躺着。
我曾经盯着那些底片看,回过神之后才发现一个小时就静静地那样被吃掉。
我的手指轻轻地碰着她的照片、摸着她肚子的线条,一边猜想她的肌肤触感。
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柔软。
也令我意外的着迷。
*
我曾经问她愿不愿意让我拍照,双手轻轻的揉捏按压着她的腹部和小小双乳,边问道。
然后她绽开了像是从前世就在等待这个问题的笑容,向我点头说好。
于是我拿起相机,拍下在她的体内的时候、我的身上的时候、我们彼此交缠的时候,还有她的眉间因我的抽插和疼痛而布满喜悦的时候。
*
我在暗房看着她,看着相纸上她私处刚长出的细毛。
她说我在逃避现实。
是啊。
就这样看着她的身体,那些一点一点的变化,全都是由我记下,只有我跟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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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曾经的,失去的,拥有的。
有一部分的我就在里面,那时的我情绪很不稳定,但是,那些都是我希冀的,以及伴着我的。
此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