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两点醒来
有点睡迷糊了
心里隐约惦记着有件事情还没有办
急忙地爬起身
从衣柜深处里拿出那些要送给妳的生日礼物
匆匆套了件T恤就出门了
凌晨的风有点凉
吹在脸上越来越让人清醒
骑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慢慢的骑到了那栋熟悉的公寓楼下
却找不到妳的白色机车
拿出手机,才想起换了手机之后
我已经没有妳的电话了
这时我才终于完全清醒
“原来,妳离开已经两年了吗?”
抱着那一袋永远找不到收件人的礼物
我在楼下的公园,靠着土地公庙的墙壁
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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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枫
如同她有些中性的名字一般
初见她的时候
她的样子与气质也是带着中性的感觉
讲话大大咧咧的,偶尔挟带着脏话
自称还会用“拎北”
最初对她的感觉比较接近应该会是好哥儿们
老实说我在系上并没有什么有交情的朋友
但很特别的
她是除了室友们以外
少数会在教室之外的场合跟我打招呼的人
后来因为种种原因
同住的室友们不再一起租屋了
经过她的牵线结识了另一群的同学们
住进了他们合租的房子里
那大概是我大学最好的时光
我房间的对面住着一位个性敦厚的男同学
还有一位经常会来他房间寄宿的男同学
我到很后来才知道他们其实是情侣
但当时知道的时候
其实心里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就理解并支持了他们的关系
在同婚议题当道的现在来说
我应该是相当前卫的份子吧
平时我们就是窝在宿舍
听喜欢的音乐,或是互嘴到我真的不想嘴了然后大笑
枫也很常来造访,加入我们的行列
一起上课、下课、吃饭、打牌、聊天说笑
我也是在这时开始慢慢对她改观
在看似大咧咧的外表下
其实她有着温柔善感的灵魂
从她的文字里,我明白了她不羁又压抑的心思
很隐晦,却很动人
我们在兴趣方面也出乎意料的合拍
喜欢打麻将到只有两个人也要打,还熬夜打通宵
一起看了一部又一部的怀旧卡通,中华一番啊、汤姆猫与杰利鼠啊
更多的时候是一个又一个聊不完的无聊话题却停不下来
我很惊讶居然会有人与我如此气味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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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真正意识到她是女人的瞬间
是某一次她急着去打工
在我的房间我的面前脱掉上衣换上制服T恤
然后匆匆出门上班
虽然只有一瞬间
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却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从此,我发现自己开始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待她
某个没课的午后
我们一起在网络上看了一堆无聊的影片哈哈大笑之后
一起在地上打地铺午睡
不知道为什么,在半梦半醒之间
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
我按耐不住自己的冲动
双手隔着胸罩揉上了她不算大但尖挺的胸
她低声发出了一声呻吟
但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向下探索
褪下了她的牛仔裤
手指往她湿润的小穴轻轻地的抚摸著
然后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分泌的液体濡湿了我的手指
我除去两人下身所有的衣物阻碍
肉棒在她的胯间几次摩擦却不得其门而入
正当我有些着急
她伸出手握住我的分身,引导我抵达她的秘境
我一挺腰,进入了她
她发出一声像是叹息的喘息声
我开始慢慢的抽动
刚进入的瞬间,我几乎就要忍不住
差点直接射出来
我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紧致的小穴
湿滑温暖的肉壁紧紧缠绕着我的龟头以及棒身,而且肉壁不时会轻轻收缩把我往更深处吸
引
每一次抽送,肉棒上传来的快感都让我脑中一片空白
过不了太久,我就到达了极限
我在耳边轻轻的问她
“要射哪里?可以射里面吗?”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便开始毫无保留地大力抽插起来
而她终于压抑不住也大声淫叫了出来
一阵冲刺之后,我把精液尽情的射进了她的体内
然后就累的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睡梦中,我隐约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抱着
有一种异样的安全感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她没有离开,背对着躺在我的身旁
我将她搂进怀里
手又不安分的在她胸前游移
她冷冷的说声:
‘你倒是摸的很爽嘛!’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但我只是很无赖的回了一句:
“还不错…”
然后就把头埋进她的项颈间
她噗疵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让我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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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是一个幸福快乐的故事
而我更不是一个好人
当时的我有女朋友
就现在的话来说,我很渣
如果能够狠下心来选择她们其中一人好好的走下去就好
但我没有
我没有当坏人的勇气
美其名是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
自私自大的认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
天真的想要两方都讨好,两个人我都不愿意放手
我以为可以让两边都活在我幻想中的幸福里面
但妄想终究只是妄想
若是我可以再渣的更彻底一点
或许妳们都会早早看破而离开我
但我只是不断不断的两边同时欺瞒
在两边都构筑了幻想中的幸福未来
最后才会让所有人伤的这么深
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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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跟谁都没有在一起
女友离开后
我与枫一直分分合合
后来的几年,我们能说的话越来越少
见面几乎只能说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
然后做爱,不断的做爱
执拗的用肉体延续著关系
我曾自问,我爱枫吗?
答案是肯定的
我也曾经因为她的离去而哭的撕心裂肺、醉的不省人事
她一直很积极的想把我、把我们往好的方向推进
但我总是消极甚至抗拒
因为我一直没有告诉她的是
妳们一直是我的心魔
当初伤害妳们最深的人是我
在让所有人心碎之后
我凭什么得到幸福,凭什么再接受她的爱
我不敢也不够资格
我只能一直把她往我的世界外面推
我不想让我这阴暗卑微的世界
困住了她
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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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爱情的先来后到并没有道理
爱情的深度与时间也不一定会成正比
梁静茹的《情书》里有一句歌词我非常喜欢:
‘命运好幽默,让爱的人都沉默。’
我想我们不应该追求“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这样的奇蹟
而是当你肯定面前发生的爱情千真万确时,能够有不顾一切的勇气
‘曾经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眼前,我没有去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
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希望能对那个女孩说我爱妳,
如果非要给这爱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 一 万 年。’
____ 周星驰《大话西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