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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妙子大战吟春、家乡枪、秽根。
在此展开!
-本文开始-
救下吟春那臭小子以后,携著安倍睛明的那位小徒孙,又回到了东京。
“大师,你这样大阪、东京来来去去,意欲为何?”
肤色白皙的小女娃看着我,此刻我带着她,正前往东京一处港湾。
“我又不是吃饱撑著,若非身有要事,鬼才会这样跑来跑去。”
我挖了挖鼻孔,从怀里拿出了一只海螺面包嗅了嗅,妈的酸了!
随手扔在地上又怕日本警察抓,只好把它咽了下去。
“喔?何等要事?”
日本女娃挑眉,秀娟的五官很是标致,只是表情有点臭屁讨人厌。
“我有什么事情还要跟妳交代!?要不是妳帮我找到吟春,我早就塞的妳满嘴海
螺面包,看妳还敢不敢得瑟。”
气到我的辟邪棍差点弹出来,这一路从大阪跟着我到东京,态度冷淡,表情倨傲
的日本妞,对我态度愈来愈差。
“你们台湾驱魔师跑到我的国家来,我们问问并不过份吧?”
她冷冷地说,似乎跟我一样耐性已快耗尽。
“我们台湾驱魔师? 听说现在隐居在妳们日本最强大的驱魔师好像她妈的就是
台湾人吧?”
我挖了挖鼻孔,屈指一弹,鼻屎往她飞去,发出破空的咻咻声响。
她一个转身,闪过了力道强劲的鼻屎砲弹。
“您老难道指的是家乡枪大人?”
那女子态度又来了个大转变,恭敬的问著。
“啊不然勒?六年前淫妖洞结界崩坏,若不是家乡枪那小子用自己的小破剑去堵
了结界阵眼,你们日本人就要被自己招唤出来的淫妖玩死囉。”
我抓抓无毛头顶,幸灾乐祸地笑着。
“原来前辈您是家乡枪大人的朋友,恕小女子一路以来的冒犯,我们东瀛驱魔师
对家乡枪大人的景仰有如长江般延绵不绝,更有如…”
“打住,打住!我懒得听妳们多佩服他。”
我摆摆手,无奈地说,这女娃子到底要跟我多久。
好不容易到了家乡枪的隐居地。
我看了一眼,妈的这根本就是暴发户的建筑风格。
尤其是门面上龙飞凤舞的六个大字“吾家 吾妻 吾命”
好像跟那些邪派说,家乡枪在此,快来刺杀我。
我走上前去,手尚未伸至门铃,门就开了。
“装模作样,有门灵看门干嘛装门铃。”
我嗤之以鼻的哼道,被一旁崇拜家乡枪的东洋妞听到了,脸色一沉。
门内走出一白衣飘飘的貌美女子,看到来访的人愣了愣。
“你好,请问你们是?”
女子声调清雅,让人听了心生好感。
“告诉小枪枪,就说秽根大爷来找他了。”
我瞪眼说道,不为眼前美貌女子的皮囊所惑。
前来迎门的女子皱了皱眉,似对秽根粗鲁的言语有些不满。
“是,但相公未必肯见。”
女子不咸不淡的说著,施了一礼又进了屋内。
过了半响,门内响起了声响,隐隐有一歌声响起。
“Sugar man…”
“够啦,贫道时间有限啊,歌等我走了你再慢慢唱啊!”
受不了这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喜欢排场。
“大师,就唱一段副歌吧?”
门后传来爽朗的声音,高亢却不失风雅。
“唱你妹,快给我滚出来!”
我踢了踢门,身旁的东瀛妹子又皱了皱眉。
“好好好,别踢坏了我的门,我这就出来。”
那声音无奈的说,身影一闪,出现在门前,笑吟吟的看着我。
此人正是 东瀛最强驱魔师‧天选汁男 家乡枪。
他不卑不亢地朝着我施了个礼。
“大师。”
我还以平辈相敬之礼,笑着说。
“你实力已不在我之下,不用如此多礼。”
“大师您与我师为至交,此礼不可废。”
家乡枪笑吟吟的说,不太正经。
“随便你了。我这次来是想问你,你知不知道精光党来历?”
我摆了摆手,直接切入正题,免得废话太多被乡民嘘。
“那不成气候的邪魔歪道?大师为何对他们有兴趣?”
家乡枪皱了皱眉,略为不屑的说。
“不成气候嘛…?你师弟差点栽在他们手上啊。”
我叹了口气,细细的思索其中有何猫腻。
“小春?怎么可能?”
家乡枪颇为诧异,却不担忧,他知道这事既然给我撞见了,吟春必然无事。
“或许,借了外力吧?”
我猜测,却不敢想像。
“你是说…?”
家乡枪经我一提,已经有了答案。
“你们的那位小师弟,小小霸。”
我淡淡的说,摸了摸自己的圆肚子。
“小师弟,怎么可能是他?”
家乡枪不愿面对的摇摇头。
“他自从修练走火入魔以后,每逢约炮必早泄,与人约战花式性技,却因为没有
Free Style,被批评的体无完肤,最后黯然退出驱魔人的圈子,以他对驱魔人的憎
恨,的确有可能利用精光党做出傻事。”
我缓缓的说著,无论他愿不愿意听。
“你,怎能如此肯定!”
家乡枪望着我,眼神冰冷,大喊,随着嘶吼,以他为中心一阵灵能渲染开来,飘
荡在空气中,聚而不散。
“只因当代百淫门,除你与淫春之外,就剩下他一个人,灭河童时,我嗅到了
你师门功法特有的气味,吟春那时已陷入昏迷,你亦远在东京。”
对于他的无礼,我并不恼火。毕竟,那时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师弟。
“唉…”
家乡枪叹了一口气。
“我来处理吧,知道你下不了手。另外,你师弟不日便到,他与那个满嘴我骚的
小欲灵蛮对我胃口的,有机会就让他们合修淫力吧。”
我笑着对他说,或许这些事情我不说,家乡枪也会这样做。
“大师,你…真不借阴阳合修入九转吗?成天靠海螺面包,也不是办法啊…”
家乡枪迟疑地说著,似乎怕提及我的痛处。
“自从她离开,我早已断去合修念想,若为此不能入大道,我甘愿平庸一辈子!”
我望向远方,淡淡的说,脸颊有股热热的东西滑下,…
接着一阵淡淡的风吹来,带着浓郁的妖气。
“看来,有人坐不住了…”
我冷冷地笑着。
“我走了,如有要事,再以祕法传讯。”
撢了撢僧袍,便欲离去。
家乡枪皱着眉头,隐约觉得古怪。
“大师,如果可以,放了小霸师弟一命吧。”
“若他执意破界,我又有何能耐饶他?”
我大笑,想起破界的后果,浑身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