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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啄了一下J平滑坚实的腹部后,她滑下身,将自己的脸埋入他怒发的毛丛。
这是她的男人,她喜欢这样溺爱她的男人。
预见到舒服的声音反射性从他的喉间逸出。还没有,她微笑了。
急什么呢。她想好好地舔舐他皱巴巴的阴囊,然后才能让他舒服。
她深深地埋入。用力地呼吸。她要自己从嗅觉开始就被他狠狠占据。
然后,很幽微地,有一股廉价沐浴乳的味道窜出。化学的玫瑰味。
总之不是他们家的法国香皂味。
再深一点,他的勃发的阴毛毛囊深处似乎交缠着,一股腥甜味。
距离他们上次做爱都已经好几个星期,这显然,不是她的味道。
明明今天是正常的上下班日子,他也没有晚归,该不会是请了假?
“怎么了?”她的动作停滞,让J从被服侍的迷濛中清醒了一点。
“累了吗?”他说。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那么体贴的男人。
“才不会。” 她把脸埋得更深了。舌头大片大片地舔着他开始逐渐紧缩的阴囊。
手并且绕过他背后,揉搓着他滑顺结实的臀部。
认识了这么多年,从大学男友到婚后的老公。
她都开始微微发福了,但这个男人,还是一样温柔体贴,并且似乎完全没有要老去的
意思。
她开始从根部舔起,从这个角度看去,闭上眼的J,眉头皱着,熟悉又陌生。
他和她交谈的时间越来越少,甚至越来越晚上床睡觉。
他总是说想上上网。总是在半夜里,还呆在电脑前敲著键盘。
此时J的分身,在她的舔舐下,已经在坚挺中鼓冒着青筋。
她于是一把大口地贪婪吞下。还无法全部没入,已经抵到她的喉咙。
一感到微微作呕,她就往上吸起。
J喉间发出了“啊”的声响。让她更卖力地上下吞吐起来。
他喜欢她帮他口交。他这样地喜欢。
他必定还是爱我的吧。她对自己确认。
而两个月前他晚归,她一时兴起,查了他的ETC记录。
明明是去林口出差。但他的车却前往了台北。
他回来之后她不作声。
不管怎么晚归,他都回家了不是吗?
此刻的他不在那个女人的身边,他是在她的手里,她的口中。这就够了,不是吗?
或许是又察觉到她的分神。他睁开了眼,说“差不多了,我来吧。”
他坐起,将她一把翻过身,握住钢铁般坚硬的肉棒,毫不犹豫就从后面插进了她。
她的头发散著,一对奶子晃着,咬著牙撑过一次次他毫不留情的冲撞。
他抓着她的肉臀,她知道他很快就会全部射进她那连光都无法射入的内里。
今天是危险期。他也知道他爸妈都在催了。
也许就是今天了吧,有一个微小的他可以在她晦暗的深处着床发芽。
那就会是一把,她永远将J锁在她身边的钥匙。
谁说过的呢,世界是一只牢笼。
她不在乎的。
他在她深处嘶吼喷发的同时,她既痛且快地笑了。
只要她和J都在这牢笼里,那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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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衣服折好放在一旁,J一转身,微微已经脱了上衣,他没见过的胸罩跃然在他眼前。
她微笑着,知道他看得又惊又喜。
那黑色的胸罩上,只有两边各一小三角形的丝绸,勉强遮住她的乳晕,
然后在软绵的C奶旁,有两条线往上延伸,最后收束在金属扣环上。
绑线完全凸显了微微的丰盈乳房。
J忍不住俯身,拨开了三角布,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找到微微粉嫩的乳晕,贪婪地吸吮起来
。
她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样,身体不自主地随着娇喘声开始扭动。
家里的妻子就是从来不会准备这样的惊喜。
当然J知道妻子是爱他的。他也爱她啊。
那样一个从大学时代就厮守在他身边的女人。
他们的个性,兴趣,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宇宙观,如此无缝地吻合。
她在他身边,像空气一样地舒服,像空气一般地必然。
两个人什么也不做,就逛街吃饭散步看电影,都像手和手套一样地契合。
他和微微,或有走到终点的一天,但他完全可以想像和妻子白头终老的样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终老。
可是J对她失去了性致。身体的诚实一点也无法遮掩。
逼逼逼,谁的手机?
微微抽身滑了一下。“没事。”
“谁呢?”
“不重要的人。”
“那我看看?”
微微将拿着手机的手,往自己的奶上一靠。眼里似笑非笑。
“好啊,不然来交换?”她的笑甚至带着狡猾的意味。
“我的手机里又没有什么。”
他也笑了,明白这是一场他玩不起的赌注。
“哼,笑你不敢。”
她手机一丢,随手将裸身的他扑倒在床。然后就大辣辣地坐了上来。
连脱都不用,她掰开了开裆的小丁,自顾自地就在他身上磨蹭。
那眼神已经超越淫荡,因为奶罩翻开而外露的奶子,也跟着一上一下地晃动着。
跟妻子截然不同的女人啊。J不禁要这样想。
从大学就认识的妻子,虽然也会配合他,
但从一开始认识她就是个清纯的女生,似乎连讲一点西斯的话题,都好像玷污了她。
微微已经不知何时,从磨蹭到将整根肉棒都吸进了她的肉穴。动作也益发地骚浪起来。
她一手交缠着他的手,一手用力地捏著自己的奶子。
肉穴与肉棒的滚烫结合,已经令他感官溃守,
她那极其享受的神情,更让J无比确定他疯狂地对这个女人着迷。
他们交合处早就已汪洋一片。
她的蜜液一定已经完全渗透了他怒发的阴毛,沾湿了她自己的小丁。
空气中满是微微腥甜的淫靡气味。
但这女人完全没有要在意的意思。
这样的不在乎让他不由得更往上挺进了几下。
龟头环应该刮到了她阴道内壁上的点,微微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他于是抓住她的肉臀,往自己的方向碰撞。他喜欢这种掌握住她的感觉。
只有此刻,他才能感到拥有微微。
微微不像他的妻子,那个女人的世界里,只有他。
她在脸书一再打卡,“跟老公晚餐”“跟老公出去玩”,他的手机萤幕是她的照片,密码
必须是她的生日。她必须一再和自己确认,和他确认,和世界确认。
可是眼前的女人不是。她之前有过多少男人,当下又有多少男人,对他来说,完全是雾。
她横空出世从网络的那一端来到他面前,而他甚至无法把握明天她会不会已读他的讯息。
他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迷了路,可恨的是他连导航系统都没有权利要求。
“说,妳是谁的肉便器?“
呻吟的微微一时没听清楚,她张开了迷濛的眼睛,“蛤?“
“谁的?妳是谁的肉便器?”
她望着他,却似乎有什么过了她的心。
“你的,全是你的。”然后她咬了唇,性感中闪过痛苦。“那,肉棒也是我的吗?“
“是,是妳的。“
听到这样的话,她身子一软,俯倒在他身上,舌头像索求一样地吻他。
于是他终于掌握了节奏,猛力往上突刺,
一阵热流就这样从他发烫的体内,涌进了她的最深处。
起码现在是他停留在她的体内。是他让她失控地收缩和颤抖。
而不是任何别的男人。
起码这一刻。
在他的精液尚未完全流出她的时候。
...........
其实说分不开的也不见得
其实感情最怕的就是拖着
越演到重场戏越哭不出了
是否还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