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 何时故乡

楼主: Zafiiz (Zafiiz)   2017-05-30 16:45:40
  又是个夜。不眠。
  街廊上的灯红酒绿随着分秒失色,喧嚣的嬉闹逐渐被流浪们的翻找声取代,闪烁的黄
灯已分不清是路灯,亦或门灯,还是家户间透出的夜灯。
  手机震著,望着,约著。
  揉揉已是惺忪的双眼,翻手背起行囊,向着讯息上提示的方向。这是我第一晚独身一
人来到这城市,这是个奢华而堕落的城市。
  立在广场旁,不多时,车已至。她微笑着,是阔别多年的她。
  “上车吧,好久不见了。”是好久不见了。
  回翻起记忆,其实也只见过不到十次,而这次数之中,过半的都是赤裸的交织。她一
直有个仰慕的他,而我仅是个,过客。一个路过歇息,凝望远方,有了力气便往下个不是
目地的目地出发。
  “看来妳这边住的还不错。”进门后,是间宽敞的套房,卸下行囊,冲洗,没有多余
的话语。
  再将身体埋入棉被扎成的团堆中,看着她。然后说道:“过来。”
  如复以往的轻巧,走到了我的前方,跪下。什么也不需要交代,分起那不算熟悉的唇
瓣,还是那一股温暖从下上涌,不自觉得发出几声舒适,换来更加卖力的浪涌。
  硬了,更简单。
  抓起那已留长的褐发,退出艳红的唇间,曳著半透黏稠的唾津,将她往身侧一放,或
许是曾经的铭刻未曾抹去,她也微笑着张开双腿,攀上腰,而后收缩。
  “啊!”这也许是痛楚的喊声,或是刺激的爽声,亦或满足的呓语声。但这不妨碍我
的动作。伏身下靠,臀腰的熟悉节奏震著,大腿稍加施力上顶她的后臀让角度抬起更加适
合进出,将头靠上她的左耳,左手绕至发后托著已无力垂软的头颈。
  “妳怎么还是这么好干。”这声不大,但能明显感受到她的矜持。矜持,庄重含蓄而
显拘束,是呢,她正矜持着那粗暴的困兽,有意无意的施予紧勒,直到一方殆尽。
  春耕新苗迎慕媚,秋收陈谷送离嚣。这诗不诗,词不词,韵不韵、仄不仄都不曾是个
重点。夜宿一晚,一晚春秋,这是她与我之间一直以来的相知,而此相知选了相离。于是
我喘着气,趴在她的身躯上,感受着心脉的搏动与施力后的热溢,这温暖不属于我,但我
仍可偷取个几晚,直到再也不属于我。
  是夜,入眠,而醒。阖眼是夜色,张眼也是夜色。望着同床赤裸的她,嘴角那弯悬的
微笑。
  呐,再缴次睡金当做不告而别的弥补吧。
  支起身,玩弄起那戏称过的包子,指尖旋著圈,从外阔一路旋进谷间缓慢著行上山头
,依旧敏感的肌肤反应了刺激,褐晕展扬著起了微粒,而这微粒透著指腹感受进了我的知
觉。乳首自伏姿跃起,昂立于陵丘之上,不似紫艳泛红的葡萄,但可口,可口,吸允几口
之后,接着轻咬,而后弹舌。
  呓语声自嘴间溢出,那是兴奋的臣服讯号,左手探寻拨弄的林丛掘出八宝盒,那是每
个女人身拥的瑰宝,开盒,戏珠。
  “再装睡就太假了。”逗弄中,干涸已润水成泞,昨夜的荒唐也已散落成星海。
  “饿。”她说。
  “吃饭吧。”我挺入。
  “啊!不是吃这个啦!”她推着我的胸膛,却显无力,还绕了两三个圈。
  “先吃饱一边,再吃饱另一边。”
 …
  “走了。”我拍拍她的头,揉了几下,而她不语。
  掷了硬币,反,往南。
  再掷了骰,三轮十四。是个在记忆中不曾有所印象的站名。这生过往未曾踏足,这回
之后也无踏足的一日吧。这名为水果,却非土生土长的水果。
  随着摇晃的车厢延轨而行,不多时即到了这目的站。好吧,不多时是对我而言,对多
数人来说,倒是种折磨。
  只是,这站荒芜。
  前无,后无,站无,倒有奚落的几条野狗呲牙裂嘴的盯着。看来该有个露宿一晚的准
备,好在出发前还有补了些食粮,虽然不远处又是个稠密的居住区,但十四毕竟十四,而
非十五。
  偶尔有路过的阿伯回头看看我这路人,挥挥手,友善的笑容。或许是被当成了步行勇
者,但再怎么规划也不至于走到这条路上吧。很快的,到了预定过夜的地方。
  不似繁华的随手可掬,此方有无一水都是悬念。手机上扫呀扫的,终究是等了近两小
时才来了封讯息。
  天为帐,地为铺,夜长漫漫。回讯的人似乎没有对对子的嗜好,只回了简短的两字一
符号。野砲?
  不,我只是想揪个人能在夜深时,暖著。然而不能如此回复,将坐标附上讯息,也是
两字一符号。来吧。
  嘴嚼著一时兴致购入的面包,眼望着没有玻璃的窗框,想着迟些来着的姑娘,会不会
赏个一掌。
  外头的机车声近了,停了。再无声音。你真的在这地方?手机亮着新到的讯息。探出
窗户,喔,下方还真有个姑娘,招了招手,她迟疑了一会,才进了这屋。
  “这地点还真特殊,没试过。”姑娘应该是熊豹之流的转世,全然不见任何惧怕神色

  “我也没试过,第一次来,打算在这睡一晚。”我拍了一下背包,表达我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要在这边睡一晚,不是认真要跟妳来场天地间的交合,虽然我不排斥。
  “你没事吧?不然做完后去我家睡?”我感受到了一种看到神经病的目光。
  “我很正常。”喝了口水,是该准备留人大计。“妳要陪我一晚吗?”
  没有那一掌,也没有那转身,她只是坐到了我旁边,默默的看着我。
  “好。”
  我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说了这个好。或许我们都是寂寞的星,想彼此交会,
却花上千万个年而永远不会。
  没有说好的野砲,也没有什么言语交流,默默的,靠在一起,躺上垫子,偎著彼此的
体温在寒冷中颤抖。
  这不是个安眠的夜,尤其天还未明却鸡啼四起。她睁开眼,我望不见多少星辰,只有
漆黑,连自身的倒影都不见。
  “醒了?这真的很难睡,跟我回去吧。”她说著。于是在路灯熄去,天色渐明的时分
,我怀抱着她,去了她家。
  像是条路边拾来的野狗,一进门就被丢进浴室。看着琳瑯满目的女性沐浴与保养用品
,只好默默的拿起放在角落边上的那块肥皂。
  然后,另一个身躯贴了上来。苍白的细微泡沫转眼间变成香氛的沫花,在四手互游中
莺燕声不绝。来时,我环抱着她,出浴室时,她环抱着我,同样的足未及地。
  原想一夜,怎的二夜,接着三夜。
  “妳都不用上课?”我呐闷著。这要说荒唐,也的确是够荒唐,敢情自个变成了被圈
养的野生动物了。
  “翘啊。反正也不会死人。”她回著,还一手抓着垂软无力的它嬉弄著。
  “差不多了。”
  她默不作声,停顿了一会。我凝望着她,等待抬头交会的那一瞬,却失了空。又,再
次的压倒在床上,她用着口舌吞吐一翻,待雄起之后起身坐下。
  腰振,中文其实并无此词,而是日文汉字,此两字组合的精妙。她的腰际前后摆荡著
,一次又一次的紧缩,不甚大的双乳随着频率小小的摆动,双手顶在我的胸膛,来回来回
,然后脱力伏倒。
  “这应该不是梦吧。”她说著,用手掌按着我的心窝,感受着还未平复的跳动。
  “不是。”我感受着她的腔穴内一阵又一阵的蠕动,像有吸力般的不愿让猎物松脱。
于是稍为施了点力,一涨,再一涨。
  她扭著腰,然后退出了。
  退出了这梦,退出了我的身体,退出了编织遐想,退出了三晚的荒诞。
  “谢谢。”我在宿舍门口,诚挚的道谢。
  “你一直有一种,明明就在眼前,却感觉好遥远的样子。明明能感受到你的体温,却
抓不到手中。”她启著双唇。“好无力的感觉。”
  “谢谢。”虽然那是名为一夜的程式,却成了三夜的梦境。“我走了,不见。”
 …
  他站在那,如同往日的夺目亮眼,周遭不少女孩窃窃私语,目光三不五时的看上几眼
。我始终想不透,天之骄子的他,究竟是怎么跟我成了好友,或许这答案我知,只是不愿
坦然面对与接受。
  “终于等到你下来了,之前说了那么久都不来,偏偏这次自己乱晃。”他一边以高速
穿梭在车流间,一边抱怨著。
  “对了,待会还要介绍给你认识我的女友跟男友。”
  这就是我不太想去认真面对的他,一位特异独行奉行兼爱但不非攻的奇男子。究竟是
他打从娘胎出来时就是弯的,还是某天被强力撞击之后弯的,这议题似乎太过艰难苦涩,
思量了下放弃罢了,能守好自家一亩三分地就是万幸。
  打开大门,就听到他大声喊道:“叮当、小凯,快出来见见老朋友。”
  嗯,叮当不是一个人,这我很清楚。毕业时他的女友是小叮,小叮有个晚他三分钟的
妹妹叫小当,而小当刚好又有一个男友叫凯凯。
  这世道,乱呐。好吧,我似乎也没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就在门口,看着两女一男穿着半透轻纱有说有笑的走来。再看看身旁的他那不可一世
的自傲神情,我只想问个问题。
  “小当跟凯凯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的裤头被解下,叮当的双舌开始舔拭缠绕时,他的裤头也被凯凯解下,被汉子
的粗舌缠绕同时,他开口回道:“如你所见,就是这样了。”
  此刻,了然于心。
  “我很直,不弯,别乱来。”他的眼神盯着我的下身,赤裸且炽热的目光,我觉得我
必须要再次声明个什么。
  “放屁,明明弯的不是直的。这弯度不错一定很爽!叮当今天赚到了。”他眼中有火
,燃起不熄。虽然我想更正他的话,叮当很久以前就赚过了,或著说,在小叮之前小当先
赚了,然后小叮在某次大家喝到烂醉的聚会中也赚了,那次聚会也凑成了他们两人在一起
。总之,还是有点乱,但他那句也没说错,叮当今天赚到了。
  两个男人就在玄关门口伫立著,开始聊起是非。从他毕业后怎么不小心攻陷了凯凯,
然后小当在崩溃状况下也豁了出去参了一脚,就变成了现今这种局面。他跟凯凯可攻可受
,叮当在训练之下也可攻可受,所以我在思索这之间到底能有多少种组合。
  结果是他先缴械了,接着凯凯舔著嘴唇,仿佛换个人似的,转到他的身后。那行云流
水的上套涂润滑根本是本能了吧,流畅的一个不像话。哇靠,你大爷去接我的时候还塞著
肛塞一路超速奔回家,我只能说好险我烧了很多好香吗。
  就在这现场直播的冲击画面下,我也缴械了,绝对不是因为我对眼前的这幕感到兴奋
,而是叮当的技术真的好,尤其两人还在嘴里将战利品换来渡去的画面,可真煞死人了。
  “喔…叮当……今…爽…大力……今天给你…再来…玩…。”我还能辨出他的这句话
的意思,但已不想再看两个汉子交织的场面,将裤子脱下后由叮当带我前往房间中。只能
说,豪门就是贵气,路过了七扇门都不是。至于玄关门口那崩坏的叫喊声跟画面,我真心
不想理会。
  是间不意外的房间,但他到底是怎么跟家人解释的?算了,都这状况了他家人大概也
放弃治疗了,反正能照着规矩好好的娶个姑娘就算尽本份了。至于那姑娘是幸运还是不幸
,也不是我要担心的事情。
  “先生。”叮当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并肩跪坐着双手覆于腹部之前,看来他也没疏
于训练,但至少先生还是我的专用词就是了,这完全是这两个文学姊妹的恶趣味。
  “我刚还在想,今天到底谁赚了。总觉得我今天就是来出血亏本的。”这话引起两人
的灿笑。
  走到一侧,顺手拿起一物。甩手一抽,尾端的散尾花落小当的胸口,让她身躯颤抖了
几下。回手收鞭,粗编织的鞭面滑过小叮的大腿,这回换她抖的厉害。小叮吃痒小当吃痛
,这也是个不解之谜,当然,她们更爱吃同一物。
  久未用鞭,甩了几手热热手感,破空声的飒爽平和了些刚刚的视觉冲击。但久用总是
有失,也是不少下落到了小叮的身上,几声喊痛当然有落入我的耳中。
  久用总是有湿。当两人起身时,繁花盛开露水欲滴。天明时分正是露水之刻,而朝阳
已立,转眼将化水雾而空,所以,两人的眼内春情意动雾水情眸。
  “互相清理干净,再把外头那两只拎过来。”妳们想要的,为何就必须给。顺便再拿
了两条链子丢到她们面前。
  当然眼前的这幕就舒爽多了,六九之姿互舔著阴户,花开花阖尽是风景,线丝不断情
意绵绵,丁香戏珠娇声不绝。
  “快去,哪时说让妳们爽了。”再不催,大概要等个小时之后吧。两人只好哀怨的看
了我一眼,各自叼起一条链子,爬行而出。
  一纹艳红左翅是小叮,一纹浅蓝右翅是小当,两人相并的翅膀在各自的臀办左右上一
搧又一搧。这应该是在那时我离开之后的故事。
  环视了一下,也真是应有尽有,床前上方还设置了一个大环,至于这看似公主床的床
,又有多少女子或汉子在此失身应该是写不完的故事吧。
  片刻,叮当各自牵着一人返回。你大爷哪时也跟人学爬了?这画风不太对吧。
  “束手,相对,缚口,环吊。”各抛了一束绳子到叮当面前,两人俐落的扶起他们两
人,绕绳上结过环。不是什么太过艰难的流程,想必平时他们也玩了不少,所以两三下就
搞定。
  有人紧张了,但嘴巴被绳子绕了三圈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力的鸣声。至于凯凯
,很在状况内。
  “凯凯谁带的?”
  “我。”小叮应声。
  “带的不错,另外一位就差了点。”小当吐著舌头表达这没办法,好吧,的确也是非
战之罪。
  “弄起来,用这对绑,囊柱三套。”我递出了刚翻到的细红丝绳给小叮。眼前这幕,
也算美景吧,才子佳人双双对对,蔚为美谈。
  两个体格健壮的裸男双手高吊着相对,两啸龙吟怒张,啧啧,器大活好器大活好。体
格我还真不能比,至少身高肌肉就输了一截。小当扶著两根龙阳,时不时用着指头蹭著沟
槽系带,每蹭一下,两个大男人就腿软了一下。
  小叮认真的先上了八字套,在我一声拉紧之下用力的拉住,再接着两端线头循柱而下
,于根部各自套了一环,再延著囊线又上个八字套。从艳红转湛紫,人体的奥秘果真无穷
,而人体的极限也是无穷。
  “垫尖。”待小叮绑好后,我又说了一声。两女各自拉着一绳,两男仅剩足尖点地。
喔,那两根的相磨想必刺激极大,偷跑汁都满溢而出了。
  “小叮上蓝装,小当红装。”我指著刚刚拿到床边的道具,无视了她们的面有难色。
“爱拖时间,不是好习惯。”
  两人默默的穿戴上,那是双头内裤,看得出来红装的内部龙头尺寸做的较大,蓝装的
较为细小。
  “上钉。”
  这是她自插又插他,她也自插也插他,他跟他没插但也差不多等于插的状况。乱啊,
但乱的心猿意马春城飞花。
  不多时,泌泌白精各自涌出,点缀著龙柱,而后倾倒。
  挥了挥手撚了拇指与小指,两女退出了他们的体内,开始打理收拾。然后,两男就赶
出了房,随他们于哪处再战几百回合都可,但现在这房除了我以外不能有男人。
  脱下战装的两女,乖巧的伏上床翘起臀。
  “还真是第一次同时跟妳们。”叹口气,过往的许多片段回忆速放了一轮。“到底你
们赚了还是我赚了都不知道。”
  这是名符其实的双飞,各种飞,谁叫这两翅绣纹的如此精妙。时而左右时而上下,一
会入穴金玉揉戏一会双蚌孕阳。
  昏沉入睡,枕着两具娇柔而醒,随即是双份的早安咬。人生,何求?在餐桌上五人衣
装端正斯文有礼,谁能想像前夜的故事。
  “这就走?”他疑惑著。“不是颇好的吗?”
  不然留下来等你扳弯我吗?但话可不能这么说。
  “这是你的温柔乡,不是我的。”
  “你找你的温柔乡?”
  “故乡。”
  我双手轻抚著叮当的脸庞,拍了几下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凯凯。敢情昨日我是个
大补丸,你们四个精气神全然饱满。
  “再见。”
  再次启程,掷著硬币与骰子,将越过南峦望海,我怀念著那片大海,托著身躯浮沉浮
沉,无念无望。
 …
  人说,故乡是父母所在之地;也有人说,故乡是子孙满堂之处;亦有人说,故乡是埋
骨之所;还有人说,故乡,曾是异乡。
  只是异乡,何时故乡……。
作者: sexygod (西斯神)   2017-05-30 16:55:00
故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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