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的梦,
国中的时候成绩还算不错,能力分班的前段,在桃园的一家补习班补习,那时负责的班主
任,谈笑风生,和蔼亲切对每个学生,在这样的情形下,自己也被特别关注了,总会无意
间的听到“这么清秀帅气成绩又好,哪个女生不喜欢”总会让当时的男孩处于飘然称赞的
想像里。
在诺大补习班里,有些学生假日会到办公室自修,班主任如果没其它事也会特地帮这些前
来的学生再次加强辅导,辅导学生史地,无意间醉心于行云流水的板书中。班主任住在这
一栋住办大楼内,一间小套房,一张单人弹簧床,一面大的落地镜子和一张现在看来觉得
是八爪椅的按摩椅。
班主任中年男性,未婚,带点胡渣,微胖,给人的印象总是停在白衬衫黑西裤,束腰皮带
臣服了几年累月的啤酒肚。
凝固的记忆被最近的事件解冻。
大腿上总有一直毛绒绒的手放著,班主任一面跟我说这黄河流域的特色,再比对着长江流
域,一只手用原子笔奋笔在笔记本上推送知识,而桌下却有着,在股间游走的抚摸,我以
为那是无意的惯性动作,以为那是无意的碰触
我真以为那是无意。
班主任总是对学生非常热情,喝不完的手摇茶,钓虾场钓不完的游戏,还有汤姆熊用不完
的代币,游戏开关往往每次段考后默默启动,就像是庆功奖赏一般。玩累了,他说可以到他房间休息,读书累了,可以到他房间休息
看电视,坐上按摩椅按摩。豪爽,大方的个性,渊博的谈吐往往都投入我的眼底,甚至油
然生崇拜
基测完,班主任说来场毕业旅行,过夜。我参加了。
没想到是在他小套房的毕业旅行,几位男生跟班主任挤在不到5坪的套房内,没错是“几
位”男生,都是各校的前几名,有位例外,T君。T君也算是我好麻吉,成绩老吊车尾。
从来很少跟其他成绩好的打交道,因为每次考试都在互相算计。也许用算计来概括国中的
升学主义竞争提起来刺耳,但由衷觉得这就是算计。
有段时间常常看到T君进出一间房间,在我知道那是主任套房之前。跟T君结识始当小老师
教他简单因子分解,深交于天堂游戏一起勇闯火龙窟,终于这幢人去楼空的补习班。慢慢
地,我也跟着T君进入套房,看NBA,看龙翔电影,还有看T君知道怎么解锁的成人频道。
偶尔,班主任上完课。忽然房门打开时,总会听到他冷冷地笑道:T君你又来我房间干什
么坏事啊。噢!你(原po)也在啊。
当下,只是会想知道那是带着哪样含义的笑,不明白笑的背后是什么逻辑带出的。
T君不是国中开始补习的,对他来说这里的反而更像他的房间,他说他小学四年级就来到
这幢专办国中小升学补习班了。
喝着班主任提供的冰火酒饮,视觉被迫接受好莱坞的暴力带着性的剧情线院盗版片。
几个男生偶尔惊叹,偶尔静默片刻,主任则坐在那按摩椅上打趣地看着,笑着,我不知道
那是对着我们,还是对着影片。
那夜,剩主任,T君与我。他校男生好像知道就只是电影之夜这么单纯,本来也打算回家
了,最后再喝点单纯甜甜的冷饮冰火,不下一会儿,头晕得裂,极度想睡觉,那男人说:
休息一下吧,醉了吼。迷濛眼神见他那咧嘴不拢的笑,好似今晚是属于他的节日。“等等
再买盐酥鸡吃。”可是我已经吃不下了,脑袋越来越发沉,我的记忆停在跟同学say bye
很痛!我是痛醒的,痛得半醒,好像从床上被抬到按摩椅上,双脚被撑开,那男人压在我
身上,下半身动着,觉得痛又无法使力…后来没什么印象了…
听到鸡鸣,看床头闹钟大概近中午了。
我们三人以夹心饼式的姿态挤在同一张单人床,我夹在T君与那男人中间,三个人同时侧
向一方的睡姿,我都觉得荒谬。那男人从背后全部贴着我的背与还可以感觉他那阴茎睡卧
在我作痛的股中间,我极力想摆脱他的手不停摩擦我的下体生殖器最敏感的前缘。勉强侧
头看,那男人双眼紧闭,似乎装睡抑或是昨晚经历的什么样的“劳动”,很难移动,应该
说当下动不了,不停的刺激,在男人摸到一滩黏稠的液体后,结束了近让我窒息的过程。
班主任打呼声让我知道我现在应该可以走了,或者逃了…
离开套房前看着T君跟我一样下半身赤裸的他两
画面,我不知道发生什么…我也不敢想像T君跟主任间的互动
回家后,我一语不发,谁也没提这事,强迫自己装什么事没有。只是拿着莲蓬头一直冲洗
发痛的排泄器官,一直冲洗著…
后来碰面还是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班主任照样跟我说他知道的时事,笑话。什么事也
没发生过一样…
那是国中毕业前夕的事了。
高中后的第一个教师节,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想法打了班主任的手机说要送他教师节礼物,
他说好,我上完课在房间等你,你过来
我赴约了,穿着第一志愿制服回补习班时,那是多么受到国中学弟妹的注目。
主任跟我一块进到他房间,因着有点莫名的紧张,递给主任我的亲笔卡片后,马上去厕所
缓住心藏爆表的跳动,甚至有点颤抖。听到他说赶快出来我才从厕所步出,只见他裸逛的
下半身,一手看着我的卡片,一手来回婆娑那胀大的坚硬棒状物体。
那个空间,仿佛没有道德的边界。像是命令著宠物般口吻,帮他吸允,舔舐,甚至他给予
你奖赏般的,让他体液布满男孩那嘴。甚至坐在椅上的还换成了我,他则重复我的动作!
说什么当初叫你在钓虾厂多吃点现煮虾子头是好的,身体很健康,又浓又多,男人喃喃地
说。
后来,高一一段时间还是回去那个房间,如今看来变态能事。说毛多他不喜欢,帮我刮除
,这男人则挥洒各种创意,说蜡烛还能这样用。某次下课后再回到套房看看,看到了另一
个男孩,国一,他只问我怎么考上第一志愿,怎么学好难背的史地,或许这个空间分裂的
我会跟他说故事,说那男人会灌输给你他里面的知识流,他会用知识流变体的流体,注入
你最初你不晓得可以用来接受那自称那美味的热狗,但我没有。我默默离开了。不同于那
日上午默默抽离床位,我再也没回去这家补习班,那男人也从来没有打电话给我过了。
高中时十八岁庆祝时,喝了半打台啤才会有当时的沉的感觉,赫然发现冰火能够醉晕,我
压根说服不了自己。才学会写迷奸两字。
确诊为重度忧郁症和躁郁,已经是在验退的阶段了。在北投看了快两年,也可能我是奇葩
的患者,莫名好了,现在活的很好,享受阅读,风景,跟乡民一块发废文,情绪在运动中
找到出口,在信仰中得与安慰,在冥想中得与稳定。
我想告他吗?当下的我真的没有想法,事情过去了大概十几年,这家市区补习班已经转为
一家医美诊所。如果看文章的各位,或许觉得我是杜撰,可却是我身上实际的例子。我也
无能为力追究。只希望在教育过程的细节里,我们能有配套的措施来提早发现这样的问题
。最后
祝大家成为有书有剑有肝胆,有情有义西斯人。